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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洛麟被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得不承认梵镜言说的是事实。
然而若洛敦已经陷入了沉思,并且若洛敦并不想现在就和梵镜言起冲突,梵镜言身后的那些人到底有什么本事,他也不了解,到底是不是北齐的士兵,他也不知道。
在这种对方实力不明确的情况下,若洛敦一般是不会选择冒险的。
梵镜言举起长弓,没有放置她的玄铁箭,示威似的对若洛麟的方向松开了手,侮辱了意味十分明显。
若洛麟气的当场就要骑马冲上去和梵镜言拼一个你死我活,却没有想到脚下才动了一步,就被若洛敦按住了肩膀。
“王兄你不用管我,我今天必须要杀了这个人!”
若洛麟红了眼眶,是气的。
若洛敦看着梵镜言嚣张的模样,也是恨梵镜言入骨。
只要一见到梵镜言,他的胸口就会隐隐作痛,那是梵镜言留下的伤口好了之后,带来的后遗症。
梵镜言居高临下看着两兄弟,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杀过来,趴在城楼上的将军喃喃自语,“我滴个乖乖,公主殿下就不害怕吗?”
她的人马和对方比起来,可是少太多了。
对方是那种态度让将军觉得有一些奇怪,不知道公主殿下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明明双方人马如此悬殊,可看起来准提那边倒像是若是的一方。
“我不是拦着你,但是梵镜言这个人一向多智近妖,而且她自己也武功高强,你和她硬碰硬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咱们先回去,既然知道梵镜言在这里,也就不用费心思要攻下乐都了,把人叫回来,就算是用人堆,我也要把梵镜言困死在这座城里!”
若洛敦想的比若洛麟远多了,看了梵镜言一眼,有恃无恐的重新回到营帐里。
他和梵镜言都清楚了,自己现在无法奈何对方,他惧怕梵镜言的武功高强,梵镜言也知道她带来的那点人根本就不够若洛敦塞牙缝的,毕竟以人数来比的话,双方确实相差的太悬殊了。
两个人在对视中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的交易,梵镜言淡淡的一摆手,对秋霁等人吩咐道:“走吧,进城。”
将军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双方没有打起来,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各退了一步,但是见梵镜言带着人马向这边走,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吩咐下边的士兵打开城门。
“参见殿下!”
守城的将领对梵镜言并没有那么熟悉,其实认真说起来,北齐所有的朝臣和将领都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但是就冲着梵镜言能不远千里放下和梵迦叶的仇恨,先来共同抵御外敌,就足够北齐的诸位将领高看她一眼了。
“不必这么多礼,把现在的情况和我说一说,我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梵镜言不眠不休地带着羽林卫来到边关,其实也很疲惫,守城的将领能够看出来,但是梵镜言并没有说先休息,而是准备先把若洛敦的问题解决掉。
“若洛敦这次带来的人兵强马壮,而且数量众多,以目前我这边的士兵来说,根本就守不住这座城。殿下别看现在我们这边好像占据了上风,但完全是依靠着坚固的城池,但其实边关这几个城池守望相助,现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不敢派兵来增援,就怕若洛敦分兵出去攻打其中的某一座城池。”
将军说完还悄悄地看了梵镜言一眼,其实他没好意思说,就是因为梵镜言和梵迦叶打了一场仗,导致内部兵力全部都分成了两派,一派帮助了梵镜言,一派去帮助了梵迦叶。
他们这些边关的将士才是最惨的,两不相帮之下只想守家卫国,结果没想到还有人趁火打劫。
不过将军虽然没说,梵镜言也明白他的意思,梵镜言很浅的笑了一下,双方心知肚明,这件事情也就不用点破了,但是现在梵镜言到了这边,听完将军这一通分析之后,她心里反倒是已经有了主意。
“将军不用担心,此事再观察两天,如果我猜的没有错,过两天乐都那边的危困应该就解了,只要我在这里,若洛敦就不会再去攻打别的城池,只不过将军这边可能压力会大一点,到时候将军可能要多费一点心。”
“殿下说的哪里话,抵御蛮子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将军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对梵镜言的话持某种怀疑态度,他不认为梵镜言在此处就能吸引若洛敦的仇恨。
若是若洛敦知道梵镜言的身份还好,但现在很显然梵镜言的身份并没有在北齐曝光,很多人都没有见过这位公主殿下,准提人更是,若洛敦怎么可能知道现在他这座城里边就住了一位公主呢?
不过将军看到梵镜言的到来,就知道她和梵迦叶已经放下了仇恨,起码是暂时的。
那么就算梵镜言是在安慰他,只要梵迦叶能抽调兵力前来支援,他们还是有希望赶走若洛敦的。
然而让将军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竟然真的看到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好像是比最开始的时候多了很多,而且从乐都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表示说,准提的士兵确实是在逐步的有条不紊的撤退,具体撤到哪里他们也不知道,但是将军知道他们现在都来到了这边,真的是让梵镜言说对了,若洛敦竟然真的包围了这座城!
而且北齐腹地也传来了信息,将军等不到他的救援了,梵迦叶将剩下的士兵派到了和南晋相交的边界,南晋竟然也趁火打劫了。
得知这个消息,将军眼前一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悲从中来,在那一瞬间已经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
梵镜言一点都不意外,她站在城头上,看到下边准提张牙舞爪的王旗,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看来这一次我要和若洛敦分出个胜负了。”
她头也不回的问秋霁。
“听说若洛敦和若洛麟两个人还有几个孩子?”
“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都很年幼。”
梵镜言笑了一声。
“年幼一点好啊,年幼的好掌控又听话,说点什么都能吓得瑟瑟发抖,是最好教育的年纪。”
将军就站在她身后,不知道为什么,从梵镜言这句话里面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