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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龚大人那边审出来消息了?”
苏桃凑上来问了一句。
安如山微微眯了眯眼:“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在家待着,哪都不要去。”
苏桃本打算说跟安如山一起去,可是他既然这样说了,她还是不要在这个紧要关头给他添麻烦吧。
见苏桃点头,安如山起身走了。
小石头看了看手中端着的曲奇又看了一眼苏桃:“阿姐,安大哥走了,这曲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安兄走了还有你谢大哥,怎么着,这东西你安大哥吃得,谢大哥我就吃不得?”
谢连城调侃着小石头,逗得小石头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谢大哥当然得吃,这可是湘儿姐姐一个一个专门挑选的,你……你们大家都得好好尝尝才是。”
刚才在厨房的时候,白湘儿递给小石头一块儿,他尝过了,一个字形容那就是好,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很好,三个字嘛,那就是非常好!特别好!
他才学没多久的文墨,想不出更好的词汇形容。
谢连城垂下眼眸,遮住眼底那一抹流光,再抬眼时已是平静无波,视线从白湘儿脸上一扫而过到小石头脸上,最后落在他端着的那盘曲奇上。
“如此,更要好好尝尝了。”他本就生得好看,这一笑起来更是妖娆魅惑,看得白湘儿眼睛都直了。
真是个妖孽啊,而且这妖孽摆明了是故意的,苏桃在心里暗自叹气,看湘儿的神情,简直把喜欢明目张胆地写在了脸上啊。
可偏偏谢连城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只除了那笑多了几分而已。
不过这男人平日里这样惯了,苏桃也没看出来其他,可是白湘儿那边再不制止,恐怕一会儿等谢连城人走了,湘儿就该哭了。
想到这里,苏桃借着去帮小石头端盘子的机会走进他们,顺便拉了一把白湘儿。
“没想到大厨真的做出来了,就连着形状都这么完整,湘儿,这都是你挑的,小石头干嘛啦?他不干活可不能再给他吃了,免得他以后长成一个小胖子!”
“啊?”白湘儿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手摸摸自己微烫的脸颊,赶紧帮小石头澄清,“姐姐,小石头才没有不干活呢,这曲奇可都是他一路端着的,我说了好几次换我来他都不撒手,整个一个小男子汉啊。”
谢连城一只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掌拖着腮看她们姐妹俩聊天,觉得甚是有趣。怎么感觉苏桃在担心他拐跑他们家小妹妹呢?
呸呸呸,他这是什么想法!
“小石头,快把曲奇拿来。”
空气中飘散着馥郁的香甜味道,竟是他从未闻过的气味,想来这东西肯定很好吃!
“给给给,谢公子这么喜欢吃倒也不怕吃胖啊?”苏桃从小石头手里接过盘子放在了谢连城面前。
谢连城拈起一块曲奇放在鼻尖闻了闻,那股香甜的气味直冲鼻端,闻着就让人觉得舒服,然他不由自主地唇角上扬。
“本公子天生吃不胖,你嫉妒啊?”
“切,多吃不胖浪费粮食,有什么好得意的。”苏桃捏了一块曲奇咬了一小口,满意地眯起眼睛。
“牙尖嘴利。”谢连城怼了她一句,把手里的曲奇送入口中。
“欸,这味道真的不错啊。”谢连城吃了一口眼睛都亮了,“香甜酥脆,入口即化,奶香味浓郁,哇,还有淡淡的甜杏仁的味道。苏桃,你赶紧写个做法给我,我带回去让我们家厨子也学着做做啊。或者干脆咱们俩合伙开个点心店怎么样?”
极富商业头脑的谢连城一下子从中看到了商机。
“那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苏桃笑眯眯地吃曲奇,并没有立刻答应谢连城。
小石头早就拉着白湘儿坐下吃曲奇,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坐在两人中间,而是坐在了苏桃身旁。
白湘儿拿着一小块曲奇一点点儿慢慢嚼,顺带小心观察着谢连城的表情,只不过不敢太过明显,免得被他发现。
“真不给啊?”谢连城连吃了三块曲奇擦了擦手开始喝茶,他端着茶杯盯着苏桃,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随后勾唇,“那既然你不给,不知道白小姐能不能让你们家厨房给我写个制作方法呢?”
天啊,这厮真无耻,这不就是赤衣果裸的美人计吗?
苏桃在心里吐槽,瞪了一眼谢连城:“谢公子还是别欺负湘儿了,不过是个点心方子,我一会儿写给你便是。”
“你早这么说不就结了。”谢连城倒也不再逗白湘儿,开始安静地喝茶。
可是白湘儿又不傻,反应过来之后明白谢连城刚才是故意的,心里又有几分不舒服,于是等小石头吃了几块曲奇之后就拐着他一起走了。
苏桃看了一眼还坐在自己对面吃曲奇的男人,没好气地撵人:“谢公子,大家都走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谢连城挑眉:“这就开始撵人了,我也才待了没多久,就吃了三块曲奇一盏茶呢。”
苏桃笑道:“那可不,毕竟咱们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对不?”
“别跟我这里胡扯,你是在乎这个的人吗?”谢连城做出摇扇子的动作,这才发现今天出门没带扇子,只能尴尬地收回手,清了清嗓子,“那个,你就不好奇京城府尹让安兄过去有什么事吗?”
“好奇啊。”苏桃从善如流地回道,“不过安大哥让我在家里等消息啊,谢公子要是好奇可以去衙门里看看啊。”
“你这女人,真是……”谢连城放下茶杯,笑眯眯地起身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来回头,“对了,你们家小表妹很有意思,是对我有意思吗?”
“啧啧,谢公子这么说,是想表明你对湘儿有意思吗?”
既然他都这么玩笑一样问出来了,那她也就玩笑一般回他,顺带着打探一下他的态度。
谢连城是什么人啊,妥妥的一只狐狸,他多少也是明白苏桃心思的,当然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想法,于是敷衍道:“缘分这东西谁又所得准呢?”
“切,这算什么回答,你赶紧走吧。”
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也没有否定,说明机会还是有的啊。
京城衙门,大牢中。
安如山站在阴冷潮湿的监牢里,视线定格在监牢角落里那个闭着眼睛蜷缩在一起,嘴角还带着血迹的老女人,冷声问道:“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