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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
商铺外依然是那个鬼都没一个的街道。
坐在柜台里,徐凡百无聊赖之下开始发散思维。
“啊~似乎店里的安全性有些差啊。”瞄到货柜上物品的时候,徐凡想到了这个问题。
徐凡在的时候,房子随时能笼罩在他虚化能力中,问题不大,可他总有离开商铺的时候,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商铺里吧。
如果是那样,那还是逍遥于世吗?那是坐牢好吧。
可是徐凡又没有系统,没有系统给予的功能,想想他也很无奈。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他虽然没系统,可是他够自由啊。
可是,越想徐凡越觉得心塞,虽然自由够了,可是没有系统老大罩啊,啥玩意都得他亲力亲为。
徐凡觉得还是想点有用的吧,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需要他完善的方面太多了。
可是徐凡的天性就有些懒散的,建房子就够累死他的了,好不容易完成了还有这些破事要弄。
想想徐凡心里就很绝望。
他冥想都是想到了才会修炼会,大多时候都是在找周公他女儿谈理想。
可是,再怎么不情愿,这些还是得他干,不然谁干?
突然徐凡的破脑子想到一个点子,把手伸到身前,在手中打开一个小型黑洞,想看看能不能找找灵感。
而说到这个黑洞,那就不得不提一提了,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并不是黑洞。
黑洞的特性就是吸收,啥玩意都给吞进去。
还能随着时间延伸扩张。
而徐凡开的,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门户更为贴切,只是徐凡觉得叫黑洞比较顺口,流批克拉斯而已。
看着手中的小型黑洞。
徐凡想要是他把虚化能力附着在物体上会怎样?
这个念头一出现,徐凡越想越觉得有的搞。
他想到就做,手中具现出一把小刀,然后慢慢的把虚化附着上去。
可是却顺利的诡异,徐凡看着被虚化包裹的小刀。
“成了吗?这么简单的吗。”
徐凡心里有些激动,差点大喊‘我真踏马是个天才’了。
当他高高兴兴的把刀放下的时候。
虚化能力也随着手的脱离开来。
徐凡愣了一下。
“打脸这么快的吗,我不要面子的啊!”徐凡脸色一僵,直接把小刀扔了出去,小刀‘啾’的一下飞出了大门。
听这小刀射出时的动静,可见要是谁被这把小刀射中,绝逼得来个透心凉。
“吗的法克,到底怎么弄啊。”徐凡有些懊恼,把自己数月中长的齐肩长发揉成了鸟窝。
发泄一通后,徐凡冷静了下来,开始分析失败的原因。
张开手,把手部虚化,感受虚化中的手部有什么不同之处。
徐凡眉头深锁,看着自己的手嘀咕道:“为什么身体就能局部虚化,如果砍掉手呢?”
想到这,徐凡身体一哆嗦,砍手!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危险的想法的。
随即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子,继续分析。
可是,这想法还是时不时的冒出来。
最后忍受不了诱惑的徐凡,索性就顺着这个想法拓展思维起来。
当然,砍手肯定不可能砍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砍手的,只能想想其他办法,才能维持生活这样子了。
“或许不一定需要砍手才能实验,放血不也一样吗,血液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啊。”
想着想着,就这样徐凡的身体下意识的具现出了器具。
看着桌上具现出的碗和小刀,徐凡觉得自己是真的快疯了,都开始琢磨怎么自残了。
神情怪异的拿起小刀,把另一只手放到碗上。
忍着心里的恐惧,把小刀抵在手掌心中,嘴上念叨道:“疯了,疯了,我是真的疯了,吗的死就死,走你。”
随着锋利的小刀划过手掌,一股血液也顺着口子流下。
这一刀给徐凡疼的脸都扭曲了,自残最难过的就是心理那一关,众所周知有意识与无意识是两码事。
“我踏马……疼死你老子了。”
感受到手掌上传来剧烈的痛感,徐凡只能自我催眠缓解疼痛,‘我是个杀手,我莫得感情~我是个杀手……’
没一会碗里就装了小半碗血,眼看着血液还在流,徐凡心里咯噔一下。
“我没割多深啊,怎么还不停。”徐凡忍痛张开手掌一看。
哦豁~
是没多深,直接到了骨头而已。
徐凡看见这一幕,脑门冷汗直冒,催眠都不顶用了,难怪痛感那么澎湃,那么汹涌。
至于,为什么会伤成这样的原因嘛。
他似乎忘记自己的力量已经今非昔比了,一时间没拿捏准力道用力过猛,这才搞的自己这么惨。
看着血还在呼呼的流,徐凡心想这么下去他不得活生生把自己玩死?
虽然血液的流速明显比刚才慢了很多,但也不能这么任由下去啊,徐凡心头一横,具现出缝补伤口的针线,就开始了更加作死的路程。
半个小时后。
徐凡终于处理完了伤口。
此时的他脸色煞白的渗人,仿佛立马就要嗝屁了一样。
自己给自己缝针,徐凡觉得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这么干了,这是人干的事吗。
瞄了一眼血液装的满满当当的碗,还有桌上地板上也全是血红一片,好家伙,整个一杀猪现场一样。
眼中看到的这景象,徐凡就想给自己来几个耳刮子。
他心里想,要是这样死了,是算割手自杀还是割腕自杀呢?
嗯~可能算是谋杀吧,毕竟是小刀先动的手。
所谓人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外如是。
徐凡虚弱的抬起另一只手,把装着血液的碗收回了虚化空间,以防血液变质。
做完这些,徐凡就仰躺在老板椅上装死。
几秒后放松下来的徐凡感觉脑袋有些沉重,眼皮也有点耷拉抬不起来。
徐凡心有所感,知道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启了,他有些焦急,电影里很多人不都这样睡着了也走了吗。
他可不想自己这么年轻就蹬腿了,还是自己玩死自己这种。
可是身体的惯性由不得他,他现在张嘴都费劲,还能怎样,只能说听天由命了。
临近昏睡过去前,他赶紧展开虚化能力,把房子给笼罩起来。
要是昏睡过去的时候,他没死反而被人摸进来宰了,那就很棒了。
…………………………
寂寥无人的街道上出现了几个少年男女。
他们头上满是汗水,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
“陆羽跑归跑,你带我们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名为陆羽的少年回道:“这不是这边耳目少嘛。”
“要不是被表哥你拖下水,我现在能吃那些好吃的呢。”一名娇俏少女一脸不忿的说到。
“李岚你这话就不对了,祸是冯俊闯的,合着现在全怪我?张申你给评评理。”陆羽不满的反驳李岚的话。
陆羽也很憋屈,本来就只是打算见识见识,他姨父视若心头肉一样珍藏起来的一副字画拿出来看看,结果……
现在被城卫军到处撵着跑,天杀的冯俊啊。
“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行了行了,想想该怎么办吧。”
少年张申眼看事态发展的苗头不对,都快要起内讧了,赶紧出声缓和气氛。
李岚的小脸一垮,幽怨的看着自己表哥陆羽说道:“我老爹可是说了,抓住我们要把我们关大牢里三个月呢。”
几人倒吸一口凉气,真要是进大牢三个月他们不疯才怪。
突然缩在后面沉默的冯俊传来一声惊呼。
“啊~什么射我眼睛。”
“怎么了冯俊。”
“不是吧!下手这么狠,直接射眼睛。”
“不可能吧?怎么能这样,大不了叫我们爹娘赔不就行了,怎么能下手这么狠。”
冯俊的惨叫,一时间让这些少年少女们乱作一团。
陆羽大吼一声“别吵了!”。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陆羽看向冯俊,冯俊这时也把挡着眼睛的手放了下来,脸上并没有血迹,眼睛也没有什么事。
陆羽走上前问道:“冯俊你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吓唬人玩呢你。”
“刚才突然有一道光芒射我眼睛,我还以为是箭矢,下意识叫了出来。”
此时冯俊感觉脸上臊的不行,不好意思的说到。
陆羽一巴掌拍在冯矿脑勺,“你知道你刚才的反应多吓人不。”
冯俊弱弱谄笑说道:“那不是太突然了嘛。”
陆羽没再搭理冯俊,与其他人分散开来四处查看。
可周边的街道却没发现什么异常,那让冯俊一惊一乍的是什么呢?
就在陆羽纳闷的时候,冯俊滴溜溜的伸了个脑壳到他耳边,指着街边不远处的房门说到。
“羽哥应该是那玩意射的我。”
听到冯俊的话,其他人顺着冯俊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