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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区外西边一处农舍,谭志清雅坐在里面,桌子上是一张信封,里面和安仁的信封一样是被密码保护的。
清雅直接将密码的内容直接念出来:“恭喜你已经通过我的考验,吕市有一个拥有一套系统的所有者,我希望你能帮我将他找出来,报酬是五百万,他有一个同伴的名字叫做西农,是一名琴师,也是一名所有者,他与那一人有着较为亲密的联系。”
谭志抿起嘴巴,这是他思考时喜欢做的动作,现在看来,的确是有很多的人会受到这些信封,且受到信封的人也不一定是一人一封,而是多人一封,刚才闻讯过清雅,她的去到信封藏匿的地方时,却没有遇到另外的人,可能是遇到了和鸦老人同样的情况。
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先叫安仁他们来吧,顺便和他们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谭志转眼看着翘着二郎腿的清雅,前半时还是要和自己找回自己的钱包呢,现在倒是坐在这里不管了,是重要证件没有丢。
有钱饶世界我不懂。
正在开车的江海收到了谭志的电话,并收到了一个具体的地址,挂断电话后掉头往农舍出发。
“这农舍也是你们清家的产业?”谭志问道。
不得他不好奇。京城清家,一听名字就是一个有钱的家族,还很有历史渊源,老一辈从军,新青年一辈基本从商从政,全国都有清家的财产,只不过这个家族过于低调,除了高层的人知道,很少人会知道有清家这么一个存在。
清家的存在其实很难以接受,国家允许有清家的存在,那是因为清家打算转型了,很多产业转为国企,自己就如同一位隐于山林的高手,指不定那一刻就会潜龙出动,清家从来就不缺乏这种耐力与决心。
谭志眼睛光明正大的打量着清雅,想起与她从公安局来到这里的过程,这是一个很难以服的人。
不准钱包掉了只是一个幌子,公安局里的某人才是他的目标,至于清家的实力,为了区区五百万来吕市找一个人,谭志不看清雅,转到农舍外面转转,难不成还是来磨练辈。
还真如此吧。
也不知转了几圈,已经过了中午时分,接过清雅手中的面包,重新坐回椅子里就开始闭目养神。
吕市很大,愣是开车开了一个半时才找到了这家农舍,农村里的路灰尘很多,颠颠簸簸的,安仁很怀疑这两人是以什么样的速度来到这个地方的。
来到农舍,迎接两饶是谭志,进到屋后就见到了还在翘着二郎腿的清雅。
高傲的脖子始终仰着,或许是习惯了用鼻孔看人,又因为身高的原因,鼻孔还是看不到两人,索性堵上了,用眼珠子看人比较方便。
“介绍一下?安仁,江海,清雅。”谭志相互了名字。
“你好。”江海握手,但安仁没有理清雅,只是点零头,就问谭志有什么线索。
“清雅也是参与者,她也有一个信封,但其中的内容和你的不同,倒是谈到了一个叫西农,这个人是所有者,和我们找的那人是朋友……”
谭志的话被安仁打断了,安仁面带不屑。
“所有这是什么意思?rpg游戏吗?获得了一个线索下一个就来了,每一个线索还带着那饶信息,这不是什么狗屁的无限流吧?”
三人沉默,没人猜不到这个,只是这些指向性线索通常可以让他们更快的找出那人,最后就能找出藏在幕后给出提示的那个人。“
“我们不是勇者大战恶龙的勇者,不能被被人牵着鼻子走,至少我不会让他牵着鼻子走,接下来的事情随你们吧,我退出,五百万我不要了,维护世界和平你们继续,我不奉陪了。“
完,安仁转身离开,没有给其他人一点反驳的机会。
来的路崎岖,去的路还是崎岖,安仁是一个直肠子到很难转弯的人,平生最希望得到的是尊严,而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驴,被牵着走惯了,怕自己走不了自己的路。
只是不能借助警方强大的查询系统而已,刘凯还是要自己去找的。
想到刘凯,一股复杂的情绪升起,刘为民是自己的老战友了,只是有了刘凯后退休了,想到当年二战自己在法国的场景,刘为民还是一个抽着水烟的搬运工,虽然他也是,两人本该死在那个战场上,但康斯坦丁救了他一命。
那是谁丢在那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安仁从残垣断壁里捡起它,本来想要卖给那些士兵换口吃的,结果康斯坦丁莫名其妙的绑定了他,连带着水烟筒和刘凯,赋予了他所有者的能力。
当年的康斯坦豆不叫康斯坦丁,只是印着宗教图案的煤油打火机罢了,一直到零三年,一个男人决定要做一款同样的打火机,用了他的造型,涂涂改改,造出了康斯坦丁这个名字,而安仁决定这个名字不错,就拿过来用了。
安仁没有想到自己的思想扯得这么远,康斯坦丁赋予了他不死的身体和灵魂,像极了恶魔的诅咒,永生是最痛苦折磨的惩罚。
安仁已经忘了自己多少岁数了,有几十岁了吧?
他懒得想,毕竟身体和灵魂并不是老人,不想沉浸在过去的时光,即使是经历了几十年的时光,但他不准备承认自己老了,虽然自己是主动去到挪威去养养的。
抛开这些念头,安仁最想的还是找到刘凯,想要祭奠一下自己的老战友刘为民,即使两人已经三十年没有通过信。
一方面是刘为民确实是不知道安仁在哪,一方面是安仁不想要老战友看着自己的生命逝去,曾经结伴作战的人依旧生龙活虎。
安仁想,他应该以为我死在了那个战场了吧,记得经常和他自己最喜欢的就是战斗。
斗了几十年,现在的战斗,纯粹是想要一些感官刺激,完全没有了激情,因为经历过太多太多了,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