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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的确有一个东西附着在我的脑海中,但你们的脑海中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不是没有,而是看不到,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毫无征兆的就被传送过来,我喜欢阴谋论,但很多事情都讲证据,干脆大家都别走了,交流一下呗。”安仁笑着,翘起二郎腿环视一周,除了五人和谭志之外,剩下可汗和张可可站起身来。
他们没有一点意外缠身,理论上即使外面电闪雷鸣下大雨也可以走下去,没有理由陪着这群人坐在一起讨论。
急着回去的张可可想让张科和告诉他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同时也在纠结着和可汗的关系,修复如初是不可能,一下场就杀人可是他的风格,有何种手段阻止?
可汗倒是不着急,新仇旧怨摆在面前,全场上都是安仁一边的人,张可可暂且不管,按照他的习性,不可能无功而返,蚊子肉也要吃一口。
“人就是这样,大的危机过去的私仇抬起了头,可汗先生,你是再想要尝试一下肚子痛得滋味吗?现在疑点重重,内斗确是最伤神的,我们先要搞清楚这宅子里面的东西,保不准这也是个陷阱呢?”刘凯道。
“好啊,那就先查清楚现如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谭先生,我救了你一命,你和我一队吧,我相信你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可汗笑了笑,站起身来对谭志道。
现在走并不是时候,哪怕可以先走,也要找机会杀掉安仁这个不定因素,保不准就在自己下山的时候杀掉自己,还有张可可,不确认他有什么底牌的时候翻脸是一件愚蠢的行为。
暂时将条件达成一致,在场的人开始形成组,谭志无可厚非,在知道情况的前提下,她选择了可汗,安仁和刘凯,周礼和清雅,剩下的就是张宇和张可可。
两张组合大眼瞪眼,有一种吃了屎的感觉,无奈之下开始搜寻,可汗故意和安仁两人贴的很近,基本上他们去哪里勘探就跟到隔壁。
谭志无奈,也不好意思戳穿,两个相隔一条墙的双方,安仁倒是没有一点的害怕,拿起床上的一朵假花闻了闻,又放回原处:“怎么一股子精油的味道,以你的实力大可将非我们一队的人丧失战斗力,何必这样假惺惺的其乐融融呢?”
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装饰用的几本世界名着全房间都用,就连疙瘩缝里都找过,这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
“我也想过,现在可以是大好时机,可我并不想这样做,万一有人有用呢,难道你信我们就这样走出去就可以?你跟我过,凡是所有者的能力必有其负面的一面,迄今为止,红梅的影响造成在哪里?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汁…
换句话来,原稿对她的影响是什么?“刘凯放下手中的针线,转头问向安仁。
安仁笑着点点头:“哈哈,你倒是开始学会了思考,现在阵营有三个,我们和张可可和可汗,只要我们任意一方获取了原稿的藏处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你要知道,任何的所有者物品都是可以摧毁的,但极少有人这样做就是了。“
“张宇也算是我们这一边的?“刘凯想了想,问道。
安仁点头,道:“至少我们一方,对他来最没有利益上的纠葛,将他搭配张可可可以是让张可可在这次探索中立于必败之地,走吧,我们去隔壁的子楼,有人要动手了。“
刘凯不明所以,但子楼里面有猎枪,这是他们所知道的,他们之间的故事要开始了。
“张科和之所以诱惑我争夺家产怕不是就在为这场局准备的?“房间内,张宇并没有寻找着什么,他看着四处闲逛的张可可,问道。
“不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他连我也骗了,还找了一个杀手来解决我们,哈哈,倒是有意思,为了大嫂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卖了。“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这里的东西已经没有找的必要了你不觉得吗?我们联手一次吧,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这场地我们最熟悉,他们只是一群外来的人,指不定如今要干什么,要你和我的恩怨从来就是家里的恩怨,而我们和他们,那是互相残杀!“张可可道,他伸手想要张宇认可,眼神散出光。
“为什么这么?互相残杀?”周礼有些不明白带着自己去子楼的清雅,他没有想过现如今的局势,大家的目的不就是平安离开这里吗?
“这宅子里面有什么?红梅,红梅有什么?有原稿,原稿是所有者物品,张可可不想要拿回去?失去所有者物品的可汗不想要?这原稿有什么用处和有没有用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不是我们的人拿到原稿那就是一场灾难,即使是一场脑补的灾难。”清雅的脚步声尽量放缓,他看到宅子通往子楼的门,打开后外面的通道上风风雨雨,两裙也不在乎。
“遗物不会东藏西躲得,只有悬疑游戏才会设计这些情节,没有两两组队谁也不敢在大厅上乱动弹,这是一次机会,看谁推理好或者运气好拿到原稿,不是我们的人就要第一时间解决。”安仁一身湿漉漉检查着枪支,霰弹放了一口袋,刘凯也拿起一堆放在口袋里,两颗子弹塞入膛。
“书房的书倒是很多,看我找到了什么?呵,不是原稿,话原稿得能力不全是在红梅的掌握之中吗?为什么找到原稿就明爆发争斗?”刘凯有些不解。
“我这辈子遇到过好多回原主灵魂被分散到各处,他们的所有者物品被接触过原主的人使用,这是着名的德古拉伯爵事件,所有接触过他被分散的灵魂的人拥有了它的所有者物品,其中最着名的还属范海辛,他亲手了结了他的父亲,尊敬的德古拉伯爵。”罢,还行了一个绅士礼,不标准,很奇怪,但一股凉意还是上了刘凯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