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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看了一眼面前的意式浓缩,说道:“其实我不太想要听你说这些原理之类的,你知道吗,我只是想要过一个正常人想要过的一个正常的生活,我打算三年之后结婚然后五年之后生子,然后在一个小小的城市里面度过自己的一生,我想要那个城市的很少人的,大约在挪威,当然不可能移民过去,这只是我平凡人生的一个很稀松平常的规划,你懂我的意思吗?”阿波罗的眼睛突突的,看起来十分的生气和沮丧。
两种好像根本就不相关的情绪聚集在一个人的脸上,就像是两个人,但他最终还是平复了情绪,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我的意思是,是……”
“当然,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也是我太过于冒进了,只不过,我拿一个比方说,那就是,那条鱼可能会跟你一辈子,要是想要它死去,我想,你也会和它一起死去。”
“……”这一次阿波罗沉默了很久,正如他所说的,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普通人,普通到除了钓鱼一时幸运女神照顾了一下自己而已,不,也许自己的运气是那条鱼给自己的,他轻笑了一下,看了看桌子上的一个大鱼缸,那条鱼正在安安稳稳的游荡在里面,其余的鱼类并不觉得这条鱼对自己有什么威胁,但是却会下意识地去躲开它。
奥先生也许是奇怪阿波罗地情绪,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阿波罗地嘴巴上一张一开地样子,他知道他有话要说,他选择尊重。
“抱歉,我想要知道,这条鱼为什么会跟在我的身边。”
“这个,我要问你一些事情,在鱼出现的前一段时间里面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情,比如在大街上或者是在什么地方捡到了什么样的东西,可以说随身携带的,并且现在,你在随身携带的。”奥先生恢复了正常的坐姿问道。
阿波罗张开了嘴,忽然将自己的项链给卸了下来,说道:“这是我的前女友给我的一个项链,因为是银的我不怕它生锈之类,而且我也十分喜欢,所以在什么诚都十分喜欢带着它。”
“是的,请不要对其动粗。”奥先生提醒了一下,因为奥先生发现阿波罗好像气急败坏的想要破坏项链,说道:“这就是你的所有者物品,我相信的前女友并不是有意的,因为这一款的男士项链在大多数的珠宝商都有大量的存货。
“如果不是她,那还有谁是想要这样陷害我的?!“
“也许根本就没有人想要陷害你,“奥先生说话的间隙还要顾及阿波罗目前的心理状况,害怕其一个恼怒便开始破坏。
“这是你的所有者物品,所有者物品,这就是我们称呼这种类型的物品的总称,它们都是物品的模样,各种各样的,有大有小,但有着各不相同的能力,你之前在走道上看到的金黄色的那个人形,就是我的所有者物品所产生的一个幻象,但这个幻象是能够被人所接触,能够和这个世界产生互动的……“
浑浑噩噩的听了奥先生讲的一大堆,阿波罗一口叼着烟站在街道上,他开车到了一个山坡上,然后耗尽了自己的力气极限跑上了山顶,他的背部,胸口还是其余的全身部位都变成了汗渍的存在的地方,他想要脱掉衣服,但晚上的风格外的寒冷,仅只是吹一下便有点不适应了。
所以只能够忍受住这个奇怪的感觉,黏糊糊的,只好吸烟缓解这个奇怪的感觉,过了一会之后觉得自己好多了,其实只是不动了,稍微的动一下感觉再一次上来。
他拿着项链有一种冲动是想要丢弃其下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无聊的动作,忽然感觉自己有一种疯狂的劲头,暗骂了很多句之后便想要回家了,开车回去,却发现自己的家现在是灯火通明的状态,他想着,是不是自己的父母过来看自己了,他们拥有他现在住的房子的钥匙。
他故作轻松的上了楼梯,不想要自己的父母感到自己有一点不对路的地方。
但来到门口,忽然感觉到不对劲的一条神经开始乱动,似乎是在自己的鼻子上闻到了一点血腥味,但似乎是自己喉咙上的——太久没有经历过剧烈的运动了,他没有想太多,正想要开门,门从里面开了。
抬头一看,这是一个全身都穿着风衣的带着墨镜和黑色高礼帽的一米九的高个子,比自己高一个头,血腥味是从他身上传过来了,还有自己的父母正在沙发上坐着,看起来……很安详。
阿波罗说过自己只是一个凡人,所在在他还不够注意到的时候肚子便中了一枪,嘴被捂住,然后放到在地,此过程除了消音手枪之外还有那个男人贴住自己耳朵说出来的声音:“何奥什教父向您问好。“
说完便下楼了,留下满地的血液和不可置信的阿波罗,也许在他生死存留之际想到了很多,但唯一做出来的也只有这件事情了:
血液将鱼召唤出来,但地板上的血只能够用来拍水,但这并不重要。鱼头对准了正在下楼的黑手党,他脚踩的楼道有点老旧了,木制地板,所以吱吱声音的,没有听到鱼的弹跳声。
像在教堂一样,鱼头现在是对准了黑手党,然后是同样的伎俩,只不过这一次,或许是强大的意志力或是复仇的念想,鱼像霰弹一样射了出去,像散弹枪一样,射出了一团的血雾。
他昏了过去,醒来就在医院了,身边是自己的表姐,她睡在了自己的床边,阿波罗想要东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肚子移动就会疼痛,但这样却惊醒了表姐,她用惊喜的口吻说道:“你终于醒了,已经是两天了,我害怕你……”
“我的父母呢?”阿波罗问表姐,表姐一言不发,用已经哭肿的眼睛再哭一次,但这一次再也无法流出一滴眼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