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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影微微俯身,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火凤的错愕中慢慢探向她的胸口处……
捞起她露在外面的紫玉,手指却有意无意间碰触到了火凤胸前薄薄的衣服,小小的触碰却引起火凤全身一层细细的颤栗。
亦影抬眸看着火凤的反应,呵呵,这样下去才叫禽兽!懂吗?
火凤以为是亦影无心,便扭过脸,暗暗压下自己的战栗。只听到亦影嘴里念着她听不懂的咒语,紫玉一时幽光大盛,她惊诧地扭过来看着紫玉,不久又慢慢暗了下去。亦影松开紫玉。
“你做了什么?”火凤仰头看着他。
“禁锢咒,把它牢牢绑在你身上,这样就不会被人轻易夺走了。”
听着倒是不错,“可是,睡觉的时候不摘下来,会勒着脖子的,而且会硌着的!”火凤的怒气很明显已经转移了。
亦影一听脸上挂了几条黑线,想起火凤的睡相,这着着实实是一个问题。
“只好晚上再给你解咒了……”
亦影转身戴好面具,便向外走去,火凤嘟嘟囔囔跟在后面。
西厢房
连落一脸尴尬,夜尘一脸失望,简澜一脸欢乐,各有各的心思!
连落端起一杯茶,心里一阵唏嘘,还以为那什么了呢!原来只是自己的妄自猜测啊,呵呵,一想,火凤那孩子也是,把脸摆成那样子,衣服又撕扯成那个样子,谁不会往那方面想啊。她趁机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另外两人,看他们的表情,恐怕内心是跟自己是一样的吧!只不过,夜尘的失望多一点,简澜比较开心一点……
茶已送至嘴边,牛饮了一口,亦影火凤就回来了,连落想起自己颇为瑰丽的想象,一口气没顺开,很悲催地被茶水给噎了……
“咳……咳咳”连落满脸通红,眼泪也冒出几滴。
“连落姐,你怎么了?噎着了?”
火凤连忙跑过去,抚着连落后背,给她顺气。
夜尘凉凉地想着,不会吧,这消息这么久了,才反应过来?太后知后觉了吧……
“我,我没事,我要回房歇息了,太晚了……”连落断断续续的说道。
火凤惊异的看向窗外,天色刚黑,怎么就晚了?在亦影阁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早就歇息过。她也不作声,一整天了,她也有些乏了。
“我跟连落姐一起吧!我也困了。”
连落看看她清澈的黑眸,点点头。暗道万幸万幸,当时没问她某个问题,要不然自己这张老脸往哪里放?也就成了罪人了,竟然对外表如此纯洁的一个小女孩子做那样的想象……
很显然,连落只记得火凤了,不知把她家老大给忘到哪里去了……
她俩旁若无人的往外走,“记得让连落帮你解咒!”亦影吱声。
火凤想起那一身的战栗,没有言语,便走了。
寺庙因为香客众多,夜晚留宿的人也多,所以不得不两人睡一间房。连落和火凤一间,在小院子的东厢房;亦影却受了优待,一人一间,住在南上房;夜尘因为没有人同住,只好被迫一人一间,在西厢房;简澜凭着右将家眷身份,一人一间,在北厢房。
到了房间,连落才问他,是什么咒,火凤也不瞒连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之后又央求连落教她空间袋的开启术,连落好奇,火凤一看也瞒不住什么,便将自己的空间袋拿给连落看。
连落一看,瞪着大眼睛,“老大可真是大方得可以,给你的真是极品了。”
连落看火凤一脸迷茫,“这袋子的空间可真大,你这小菜鸟,用得着吗?”
火凤“……”。
火凤默了,不过,这么久了已经习惯连落的口气了。
“不过,应该是为你早就准备下的吧!尽管在牢房里,但也可以随身带些东西,就不那么受罪了!”
“连落姐,你能不能不这么帮他说话呀?”火凤愤愤道,虽说金蟒的事情很生气,但是一听连落的话,又觉得已不似方才那么怒火澎湃了,反而还有一丝小温暖,火凤哀叹一声,完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己貌似不是一个有仇不报的人,就像那个抢她紫玉的女人,至今想起来还是有一种将那女人碎尸万段的冲动,可是亦影就不一样了,生他气的时候,却总能想起他的好来……
不是好预兆啊!
连落教她念诀,火凤灵基本来就好,学得也挺快,只一盏茶的时间,就把那空间袋子收放自如了。火凤喜滋滋地把那小镜子装进去了。
连落眸光一闪,将那小镜子拎了出来,“老大的?”
火凤一垂眸,一耸肩膀,默认了……
内心哀号着,冲动果然是魔鬼啊,一冲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是传音镜,倒是很适合你这种小菜鸟用的!”
看来这小妮子对于老大还是不同的,跟了老大这么多年了,几时见他给过别人什么宝贝,他们几个人也只是在一开始得了几段捆神索而已。只怕老大这情根是不知不觉中早就种下了,熟饭什么的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连落心里颇为老成地想着。
“传音镜,这么厉害?我只当是普通的小镜子呢!”火凤仔细欣赏着手里的镜子,亦影并没有跟她提过。
“这个,只要对方的血曾经滴在这镜面上,那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你只要对着这镜子喊一声对方的名字,你就可以跟他说话了”,连落不厌其烦,“当然,只要对方愿意搭理你。幻术了得的人,还可以通过这面镜子找到你。”
“神了哦!”火凤赞叹连连,秀美一挑,把镜子递给了连落。
连落一看,理解了,拿出一把金色的小匕首,朝手指划拉了一下,滴了一滴血在镜面上。
“就是不知道这上面有没有亦影的血……”火凤爱抚着镜子,看着血滴慢慢融化在镜面上,最后不见了。
“这个,简单!什么时候对着镜子叫他一声试试!”连落说话的时候两眼放光,“要不,现在就叫?”
火凤一听,果断摇头,她心里还有一簇弱弱的火苗呢,才不要做这种蠢事呢!
不过,后来的后来,火凤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只顾着自己的薄面而没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戏。
“我这袋子,还没有滴血认主呢!”火凤拎起自己的空间袋。
“简单得很!”连落毫不含糊地拉过火凤的小手,划了一下,“好了!”
火凤脸黑了,这动作,怎一个“利落”了得!果然不是她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