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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愤愤盯着霍临琛,很想说“是你”两个字,可嘴唇只是轻轻张合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那钻心的痛感就向他侵袭而来。
石盘也再次停止了运作。
然后,高建就看见刚刚消失的系统再次显现出身影,并且他能感觉到灼灵藤上的灵元正在慢慢消逝。
“不!”
高建立马慌了起来,这灼灵藤可以说是他现在最趁手的道具了,而且是中央钦赐的,要是没了,这责任他可负不起。
这时候,高建体内的系统也坐不住了,压根不顾高建现在的状态,硬生生把自己抽离了出来。
姜沫的系统只是抽空瞥了一眼,就继续吸收灼灵藤上的灵元,并且加快了速度。
“你敢!”
高建系统大喝一声,两方身形相差巨大,就犹如一只篮球对上一只乒乓球,高建的系统占有绝对的身形优势。
可姜沫的系统根本不理它,只顾着自己的动作。
眼见着灼灵藤上的灵元越来越少,高建的系统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我叫你住口!你可知道这灼灵藤什么来历?你就不怕中央怪罪吗?”
姜沫的系统还是不理它。
就在高建的系统即将出手之际,霍临琛忽然抓住高建的头发,强迫他从地上抬起头,“你要是敢出手,我保证让你的宿主活不过今天。”
高建的系统回头一看,又气又怒。
“你们怎么敢?”
霍临琛只觉得无语,“你除了这一句,还会说其他的吗?”
高建的系统更气了,“你们……欺人太甚!”
它这时候根本不敢对姜沫的系统下手,只能调转头来对付霍临琛,可谁知,他刚把阴魂小鬼放出来,就有细细小小的藤蔓缠住了那些小鬼。
随即,这些小鬼的身形渐渐干瘪,最后在空中化为一缕黑烟。
高建的系统震惊回头,之间姜沫的系统身形比之前长大了三倍不止。
此时它正餍足地抹嘴,朝着它阴恻恻地笑:“多谢你的灼灵藤,我好像变强了呢!”
话音刚落,姜沫系统的身体里就忽然飞出了许多藤蔓,密密麻麻地缠在了高建的系统身上,随即,高建的系统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灵元在被什么东西抽走。
它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竟然继承了灼灵藤的技能!”
“见过我隐匿身形,你应该就能猜到我能继承所吞灵物的技能,怎么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听到这话,高建的系统尽管震撼,但还能思考。
不管它出什么招,对方都能用藤蔓吸走灵元,反倒会更快地耗尽自己,现在最理智的办法,只有寻找外援!
于是,它面上装作不显,背地里却向中央发出了求救信号。
中央的响应很快。
“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敢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
随着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一只巨型大手也忽然出现。
姜沫系统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是中央!中央亲自莅临!”
听到这话,不管是姜沫,还是霍临琛脸色都变了。
早就听闻系统说中央有多么多么可怕,是所有世界的统治者,连系统见着了都只有逃的份儿,如今中央忽然出现,他们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高建的系统却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急切地喊道:“中央救我!就是它,它把你的灼灵藤吸了,它还想吞了我!”
中央的手顿了一下,继而玩味地问了一句,“灼灵藤?”
高建的系统连连点头。
“对,它还继承了灼灵藤的技能,现在正在吸我身上的灵元。”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让它吸吧!连个道具都守不住,废物!留着你也没什么用!”
话音落下,中央的手心缓缓转向,面对着姜沫的系统。
“编号3375,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在集训场上就被抹杀了吧?竟然还在苟延残喘,有趣!”
姜沫的系统脸色凝重,没有答话,只一脸警惕地盯着中央那只手,随时防备着他有什么动作。
“说说,你是怎么逃到这里来的?”
中央似乎很有耐心,一直在等着系统的答话。
过了好半晌,系统才道:“我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
中央手指又顿了一下,“不能。”
他的话拥有绝对的执行力,既然发现了这个漏网之鱼,那么就不可能再让它逃脱制裁。
系统冷哼,“既然我说与不说,结局都是一样的,那我为什么要说?”
中央似乎没想到系统是这个态度,轻笑一声:“你是第一个敢忤逆我话的家伙。”
反正都把中央惹怒了,系统也不再顾忌什么,“我想我应该还是,第一个说厌恶你的家伙,我厌恶你的喜怒无常,厌恶你随心情决定系统存在与否的行为,还厌恶你把系统的任务当做娱乐。我认为,世界的主人不应该是你这么昏庸的家伙。”
大手愣住好久。
随后大笑起来,“你的直觉是对的,敢说出厌恶我的话,你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
话里,危险的意味毫不收敛,尽数外放。
随即,一股庞大的灵压向几人倾轧而来。
姜沫只感觉身上背了座大山,无法直起身子,胸腔也被压迫得厉害,不能呼吸。
而系统伸出去的藤蔓也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尽数断裂。
至于高建的系统,经过姜沫系统这么一番拖延时间的操作下来,已经被吸得只剩个鸡蛋大小,面对中央的灵压,更是毫无招架之力,看起来即将崩裂。
大手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他的强大在这里得到了不容反驳的印证,在他的手下,不管是人,还是系统,都是蝼蚁。
就在姜沫难以坚持,一口血涌上喉头之际,一道细小的藤蔓缠住了她的手腕。
她随即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入了她的身体,让她瞬间好受了许多。
她抬头,就见那条藤蔓支撑不过两秒,全部断裂,但马上,又有一条新的藤蔓长出,重新缠住她的手腕。
霍临琛那边也一样,但不同的是,他在悄悄挪动,似乎在预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