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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阴兵军办事需要得到你们的意见了?”苏余念带着身后的一众阴兵军,在苏余念视线扫过的时候,凌锐只觉得连灵魂都好像被禁锢了一样。
苏余念视线在扫过凌锐的时候,释放了一点灵力,这点灵力对于修炼者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就是一种威压,至于南渊等人,苏余念则是有意的收敛了自己的灵力,所以南渊等人感受不到。
“前辈误会了,晚辈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凌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就连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也不敢去擦。
还没等说完,就被苏余念再次打断。
“不是就好,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可以走了。”苏余念收起威压,大手一挥,便让凌锐等人离开。
凌锐又咬了咬牙,刚要答应下来,可是下一秒身后的一名副将就趴在了凌锐的耳边,轻声道:“殿下!这阴兵军万一是南渊随便找来的,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她说是阴兵军就是啊,又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
凌锐眸光一凝,副将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啊,这群人的出现明显是帮衬着南渊的,如果真的是冒充的,那么他们就这么撤退了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苏余念见凌锐没有撤退的意思,眸光一冷,强大的威压再次释放了出来。“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这强大的威压之下,凌锐的心不是没有动摇的,但是一想到刚才副将所说的话,凌锐只好咬紧了牙关,道:“不知前辈又没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也好让晚辈们见识见识?”
不仅仅是凌锐,就连南渊身后的士兵也傻在了原地,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阴兵军,传说阴兵军出动,方圆百里的孝都要回避,只是因为煞气太重,孝子承受不住。
可就是这样的阴兵军,居然是站在他们这一面的,这如何能让他们不激动。
苏余念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看我的信物?”
苏余念如此行为,已经让副将断定了是假冒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只会说大话,而不真正的动手呢?
“殿下,依臣看,这根本就是假冒的啊,不然你想想啊,怎么可能会怕出示信物呢,我说的对吧?”凌锐身后的一名副将得意洋洋的道。
刚才提示凌锐要苏余年出示信物的也正是这名副将。此时他正仰着脑袋,以为自己立了大功。
凌锐抬手制止了副将接下来要说的话,眸光一沉,看着身后的阴兵军,道:“既然阁下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信物,那也就无权插手我北齐与天元国的事!得罪了!”
苏余念心想来的正好,她刚刚还在想怎么能让凌锐不撤退并且主动出击呢,这儿下好了,苏余念隔着斗笠向对面的副将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好像是在说,酗子,干得漂亮!
而对面的那名副将也是扬了扬脑袋,回应苏余念在苏余念不知道该说这名副将是傻还是可爱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到如今的位置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出手吧!”苏余念右手一挥,长剑赫然出现的手中。
光是这一举动,就足以震撼到在场的所有人,因为他们清楚地看到,苏余念的长剑是凭空出现的手中的。
战争一触即发,所有的将士都蓄势待发!
凌锐长剑直指长空,“众将士听令,给我冲!”
“所有阴兵军听令,格杀勿论!”苏余念冷声道。
士兵们交战的同时,天空乌云密布,似乎是在悼念死去的亡灵。
离得较近的几个北齐士兵想趁苏余念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斩于马下。苏余念衣袂翩飞,三千青丝无风自动。可是苏余念冷笑一声,猛然间提起长剑,带起一道破空的风声,随即众人只能看见眼前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随后四周挂起了一道飓风,地面上的落叶和石子都随着飓风飞到了半空之中,刚才围上来的士兵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下一秒就听见刚才围上来来的士兵们发出一阵惨叫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随后,众人听见的就是咚咚咚倒地的声音。
苏余念在空中优美的转了个身,随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随地扔的刀剑,以及几十个仰面朝天的北齐士兵,那些北齐的士兵皆是被一招毙命,只有脖间一道细小的伤口,跟彻底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其他刚要上前的士兵纷纷后退,这阴兵军的首领也太可怕了,就仅仅只用了一招,便解决了刚才冲上来的数十人。
苏余念一席黑衣,气质淡然,与这血腥的战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此时的小雪已经到达了天原国的境内,按照苏余念所说的方向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韩府。
韩府的韩丞相听到消息之后匆忙赶了出来,刚才管家来说一位年轻的男子指名道姓的要见韩丞相。
韩丞相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位年轻俊朗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正仰着头,看着正厅墙上挂的一幅画。
好像连韩丞相的到来都没有察觉到,韩丞相拱了拱手。“不知道阁下深夜到访,是有何贵干啊?”
“韩丞相?”白衣男子转过头,看着韩丞相略微皱了皱眉头,问道。
“正是在下!”韩丞相扶了扶自己的胡须,精悍的眼睛扫过白衣男子。
只见白衣男子不慌不忙的将手伸到了胸口处,韩丞相眸光一凝!这深更半夜的,侍卫们早就有所松懈了,而这个白衣男子不知是敌是友,贸然到丞相府来,说不准是什么心思,韩丞相已经摆好了迎敌的驾驶。
之间白衣男子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款黄色的卷轴,打开之后韩丞相赫然看清,这不是皇上的圣旨吗?
皇上远在边疆,难道是知晓了京城之中的异动,所以派人前来传旨?
不管怎样,韩丞相收起心中复杂的思绪,还是跪了下去。“老臣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