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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地在慈幼院的食堂吃了一顿好的,看着这一大群人,身为一家之主的闻光寒带头敬了一家人酒水。
吃了一顿饭,熊富一家率先离开,他们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准备今年过年的事宜了。
诺久书给包了红包,熊富连连推据。
诺久书看了闻光寒一眼,道:“这一年辛苦富哥和嫂子了,要不是你们在家帮忙看着,我和阿寒也不可能放心出门,做到现在。”
闻光寒也道:“富哥,你们就收下吧,这可是年终奖金,不拿可不行。”
“你们啊。”熊富无奈,接了过来。
这红包轻飘飘的,一看里头就是银票,这银票最少也是十两银子,所以他才不好拿。
林扬一家走的时候,诺久书也给了一个红包,林扬也不推迟,道:“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闻光寒试探道:“今年过年来和我们一起?”
“不用了。”林扬笑笑,道:“大小也是个家。”
闻光寒也不就不再说了,大小也是个家,自己的家自己珍惜,挺好的。
接下来是覃娘子两个,还不待两人说什么,覃娘子就摆摆手道。
“你们也别给我们红包,也别问我们去哪儿,我们两个无家可归,你们要是问,我们就不好意思留下来了。”
木进在后边跟着咧开嘴笑了笑,又有点不好意思。
诺久书失笑,越与覃娘子相处,诺久书就越喜欢她这爽利干脆的性子。
“我也没想问啊。”
“切!”覃娘子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
万籽见此,嘻嘻笑道:“阿久姐姐真厉害,比覃老师厉害。”
“你这丫头。”覃娘子瞪了她一眼。
笑闹了一番,一大群人便收拾了碗筷和厨房,烧了食堂、厂房和闻家老房子的火灶,开始烧水洗漱,而后各自睡去。
第二天,诺久书起得早了点,因为屋外的孩子们吵吵闹闹的开始了小年的扫尘、打耕牛粑了。
她揉着眼睛睁开眼,捏了捏酸痛的腰,出了房门,一出门就看到闻光寒在堂屋里摆了张桌子些春联。
闻张氏正拿着闻光寒写好的春联晾着,一看到诺久书,就把手上的春联递给了旁边的林盛。
“九娘起了?”
“娘,你们很早就起了?”
闻张氏道:“也不早。”
说着就招呼诺久书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拿出了一套衣服道:“呐,你试试。”
诺久书打开那套衣裙,看着上面精致的花纹,有些受宠若惊,“给我的?”
“嗯。”闻张氏点头,“家里人都有,我就给你你和阿寒的一起做了,看喜不喜欢。”
诺久书捏着那衣服,看着上面素净精致的绣花,心底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感动的温暖。
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未从母亲那儿感受到什么叫母爱,更别说什么新年的新衣服了。
没想到现在却从婆母这里得到了,真是造化弄人。
“我听阿寒说你喜欢简单素净的,但是女人家太素净了也不好,我就给绣了这些纹,你觉得娘这手艺怎么样……呃。”
闻张氏还在絮絮叨叨,突然被诺久书抱了抱,道:“谢谢你,娘。辛苦了,我很喜欢。”
闻张氏被她这一抱,怪不好意思的,“嗨,喜欢就好。一家人,谁辛苦不是辛苦,说这些干什么?”
“嗯,不说了。”诺久书感受到闻张氏僵硬的身体,笑着放开了她。
两人正说着呢,若儿爬在门槛上,好奇道:“奶奶,娘亲,你们在干什么呢?”
闻张氏有点不好意思,道:“没干什么。”
诺久书好笑,也不点破,她上前牵起若儿的手进了屋,道:“若儿找我们做什么?”
“高程哥哥找奶奶,问糯米可不可以上锅了。”
若儿先是看向闻张氏,说了这么一句,闻张氏搓搓手念叨着就离开了,而后若儿又看向诺久书道。
“爹爹找娘亲,让娘亲一起去贴春联。”
“好。那我们一起去吧。”诺久书牵着若儿的手,一起离开了闻张氏的房间。
到了堂屋,闻光寒正在画门神,旁边晾着好些春联,还有一群小萝卜头以及一脸好奇的木进。
诺久书见此,好笑地问:“大当家的,怎么只有你一个?”
木进拜拜手,“叫我木进就成,雨儿叫我帮忙闻光寒,说即便帖不了春联,也可以帮忙稳住梯子。”
说罢还委屈道:“还让我别去她那儿捣乱。”
在旁边分着春联的万柳翻了个白眼道:“谁让你要将年糕当成长枪耍的?”
万柳是溯州人,不说耕牛粑粑,而是叫年糕,好在在场的人都明白。
而诺久书一听,也分外无语。
闻光寒这是收笔,一副门神也画成了,他搁下笔道:“春联应该够了。”
林盛数着春联,抽空回道:“够了。”
家里有钱了,孩子们都想在自己的门前也贴上春联和门神,闻光寒也愿意满足他们,但他只给他们些春联,门神就让他们自己画。
不过孩子们都不会画,所以闻光寒就画了一副来给他们做参考。
诺久书率先走上去看了看,道:“画得还挺好的。”
“那是。”闻光寒笑着自夸了一句。
诺久书失笑。
万籽也凑上来看,而后道:“好丑,不如窗花好看,阿久姐姐,我教你剪窗花吧。”
“那可不行。”木进一本正经道:“她都怀孕了,怎么可以拿剪刀?”
“有了孩子不可以拿剪刀吗?”万籽狐疑。
“嗯。”木进严肃地点头,“我阿娘就是这么说的。”
诺久书:“……”
最后诺久书也没剪成窗花,因为她忙着安排小年夜的饭,人多了,这也是一个耗脑子的活儿。
小年夜、大年夜,一家子人又累又幸福地过了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
大年初一,诺久书船上了闻张氏给做了新衣服,还别说,真挺好看的。
闻光寒就摸着笑罢道:“有美一人,让夫君我见之若狂!”
诺久书白了他一眼,道:“贫嘴。”
“我说的是实话。”闻光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