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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说了明授书斋的事儿,又聊起了其他。
诺久书问:“你最近还顺利吗?”
闻光寒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轻声道:“自来府城后,除非必要,我一般不出门,自然也没什么事儿。”
因着他的低调,最近府城学子中的风风雨雨倒是没他什么事儿了。
诺久书又问:“那两个家伙没来烦你?”
说的便是府城及负盛名的易向学和朱玉泽,这两个风流才子已然取得了秀才之名,在官学就读,据说下一届就要下场考试了。
这已经考过了的两人,诺久书真担心他们没分寸,来打扰她阿寒。
“呵呵。”闻光寒闻言,低低笑了两声。
颤动的胸膛清晰地将这喜意传到她心底。
闻光寒笑道:“并未,他们也是知道我来赶考的。”
诺久书闻言,想了想,没再说什么,脸颊微热,轻声应了声,“嗯,那咱们赶紧睡吧,免得明日没精神考试。”
“嗯,一起睡,你赶了这么些天的路,也该睡了。”
“就坐船上,也不用我走路,怎么会累?”诺久书轻声反驳。
闻光寒道:“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话才落,两人同时愣了一下,而后低低笑出声来。
多日不见,明明都想让对方好好休息,却总忍不住想再多说几句话,哪怕说些不着边际、没什么意义的话也好。
只是,现在正不是时候,若是她早个一日来也好,但现在不行。
诺久书轻叹了一句,“咱们都别说话了,睡吧。”
“嗯。”
闻光寒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闭上眼睛,轻轻拍了拍诺久书的背。
诺久书心底轻笑,有心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随他去吧,现在还是睡觉最重要。
第二天,天还未明,鸡还未叫第二遍,正远就敲响了诺久书他们的房门,轻轻巧巧的,怕吵醒了里边的人似的。
但那声音又连绵不绝,誓要把人叫起来。
诺久书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闻光寒背对着她穿衣的一幕。
她站起来,道:“这么早就要起吗?”
闻光寒穿衣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她,道:“天还早,多睡会儿?”
“不了。”诺久书爬了起来,披上衣服,帮他整理考篮。
一边嘟嘟囔囔道:“每次考试都这么早,真是辛苦。”
“嗯,院士人多,需得早早去排队,若晚了,就不能进入考场了。”闻光寒将自己打理好,随口解释了一句。
考试的文书,吃的薄饼、盖的薄被……
诺久书一一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后,诺久书道:“若是因为点名慢了,导致后面的人没在规定时间前进入考场呢?”
“那也一样没有考试的资格了。”闻光寒说罢,正准备去开门让正远给送水来,余光落到诺久书身上,无奈笑笑。
“阿久,先把衣服穿上。”
诺久书闻言看了看自己,红了耳尖,默默回到屏风内,穿好衣服。
闻光寒这才招呼正远进来,一同拿进来的还有一碗肉粥和小菜。
诺久书见此,突然拍了拍脑袋,忙从自己的行礼里拿出两个小罐子,递给闻光寒,“这个你带上。”
“咖啡?”闻光寒问,说着便接过来看了看。
诺久书坐在他对面,道:“不是,还有一罐是可可粉,我加了不少糖粉,补充体力的。”
“多谢阿久。”闻光寒笑道。
诺久书给的咖啡和可可粉都是粉末,只要罐子没问题,就能带入考场。
闻光寒用了早饭,诺久书便带着人一起送他到了学政考棚门口。
此时这里已经有了零星几个考生在排队了,有带着仆人的,也有独身一人的。
看着天边还一闪一闪的启明星,诺久书不由得苦笑,不怪古人会说出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这种话了。
都这么早,怎么不辛苦?
到了地方,闻光寒也前去排队,让诺久书退出十米外的牌坊那边。
“不能在这里陪你?”诺久书问。
闻光寒道:“再过一会儿,差役就要来点名了,到时候都要退到十米外,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不如现在就退去。”
“那让正远在这里给你提考篮吧。”
闻光寒失笑,想说他哪有那么娇弱,后又按下口中话语,点头应了。
不只他阿久忍不住想同他多说说话,他也想得很,等他考试结束,定要带他阿久好好在府城游玩一番,他们也能畅所欲言。
果然,约莫一刻钟左右,差役就过来清人了,考棚前乱七八糟的队伍很是乱了一阵,好在各人都不敢惹事,很快就清干净了闲杂人。
那差役这才打开考棚大门,一个个点名进入考棚,开始了一步步严格又尴尬的检查。
闻光寒排在前边,不一会儿就轮到了他。
在进入考棚前,他回头看了一眼,与诺久书遥相对望一眼后,微微笑了笑才进入考棚。
他这一笑让诺久书周围嘈杂的声音消失了一瞬,而后便是更加嗡嗡嗡的讨论声。
她阿寒还真是祸水一个!
诺久书笑了笑,道:“回去吧。”
闻光寒去考试了,她也不能闲着。
府城的的土地寸土寸金,诺久书也没指望自己能在这地方买一个铺面,贵不说,人家卖不卖还另说。
这府城的店面就是下金蛋的公鸡,若非有急用,否则不会有人会卖自家店铺。
是以,诺久书就只看了几家出租的店面,她是要开书斋,也不用要求什么人流量,当然,如果在私塾附近最好。
趁着闻光寒考试的功夫,诺久书带着人差不多将整个府城待出租的店面都看了一遍,最后看中了一栋二层单间的小楼,带个小小的后院,能放下一辆马车。
楼房有些老旧,若要出租的话需要花费不少钱来修缮。
但因为地处官学前的必经路口,那房主要价有些高,谈了一天没谈拢,只能明日再议。
等诺久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外城院子里的时候,一进门却看到闻光寒抱着海儿,同若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闻立嵩也在旁边,满脸高兴。
昏暗的天色下,一大三下,竟然说不出的温馨。
诺久书笑着上前问,轻问出声,“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