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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停止的时候,安然有点气息不匀地回到陆承曦身边,他早就为她备好了温水,给她润喉解渴。
陆承易气息沉稳,丝毫不受影响,看得魏思佳啧啧称奇,“承易哥,我也想跟你跳。”
“去吧去吧,我脚酸了,要好好休息一下。”安然不是不会穿高跟鞋,只是太久没穿了,有点不习惯,跳了场舞脚尖就有点发麻的感觉。
“安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跳舞?”
“额……在……在m国的时候啊……”她本来想说在大学的时候,可她在国内有交集的几个人他都认识,万一露馅儿了就不好圆回来了,还是说m国比较保险。
但其实她的交际舞是在前世学的,她的舞伴就是陈楷之。
“你学的时候跟谁一起跳?”
她知道,她就知道他的醋缸子又打翻了,“我也不认识啊,就学的时候老师随意指了一个人,我连他是圆是扁都没记住。”
陆承曦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但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也学跳舞,以后她只能跟他一个人跳。
杨培新带着陈雅清过来跟安然打招呼,陈雅清兴奋地说,“安然,没想到你还会跳舞啊,大一的时候让你参加舞蹈社你死活不愿意,原来早就已经会了啊。”
安然无比庆幸刚刚说了在m国学的,要不现在陈雅清一问就戳穿她的谎言了。她笑着解释,“那时候是真不会,去m国的时候才学的,那边的大学几乎每周都有舞会,不学不行啊。”
她们两个自顾聊着,杨培新坐在陆承曦旁边,对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问,“喝酒吗?”
陆承曦对他的印象不错,开朗、健谈、有深度,最重要的是他曾经对安然很照顾,像前辈对晚辈的照顾。
他对杨培新歉意一笑,“不好意思,酒量欠佳,不介意我以茶代酒跟你喝这一杯吧。”
杨培新豪爽地说,“哈哈,当然不介意。”
陆承曦很够意思地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杨培新手里拿的是红酒,当然不能像啤酒一样一口闷。他不多不少地抿了一口,把酒杯放到桌上,看着陆承曦说,“上一次见你时就很投缘,还以为没机会再见面了,没想到你尽然也来魏氏上班了,看来缘分注定让你我成为朋友,不介意留个联系方式吧。”
杨培新边说着,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
陆承曦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也不想拒绝,很干脆地扫了他的头像,发送了好友申请。
杨培新一看他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他有些发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看不出来他这么可爱,喜欢小兔子。
“怎么了?”他的眼神过于明显,陆承曦疑惑地问了出来。
杨培新连忙摇头,含着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头像很可爱。”
“嗯。”陆承曦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是很可爱。”
他的安安小的时候长着两颗很可爱的兔牙,不管吃东西还是发笑,都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长大了之后虽然兔牙没那么明显了,但可爱的程度不减当年。
他的微信昵称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曦”字,杨培新没有多加备注,只是把他分到了好友组里,而他的好友组里的好友名单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连安然都只能乖乖待在他的同事组里,可见他对陆承曦有多不同。
“承曦,你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我没什么兴趣爱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里,休息的时间一般在家看书。”
“我看你皮肤白皙,就猜到你一定很少晒到阳光。”
“看来杨总没少进行户外运动。”杨培新的皮肤也呈现健康的古铜色,只不过比陆承易的要浅一点,不难猜到他时常亲近阳光。
“还叫杨总呢,我是不是也应该客套地称呼你为陆总啊。我身边的朋友都叫我大新,你以后也这么叫,如何?”
“好。”陆承曦纯粹是不愿意让别人叫他陆总,相比之下,东科院里的人叫他陆老师或者陆教授更能让他接受。
杨培新高兴地将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碰到他肩的瞬间,陆承曦往安然的方向斜靠过去,摆脱了他的手。
杨培新也不在意,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我兴趣爱好比较多,周末的时候经常和朋友一起爬山涉水体验大自然,晚上下了班之后也会跑跑步打打球。看书也是爱好之一,每晚睡前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充充电,活到老学到老嘛。除此之外,就是品酒了。”
他晃了晃杯中所剩不多的红酒说,“喜欢品尝全世界各式各样的美酒,正准备去混一个品酒师的头衔来当当。”
“嗯,很精彩,很有趣。”陆承曦想象着他描述的画面,眼里却没有羡慕和想往。对于别人来说,这样的生活或许值得追求,但对他来说,有安然的地方,就是他的心之所向。
“你工作的时间在实验室待着,下了班又在家里窝着,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缺乏运动对身体不好,不如我打球的时候约你,篮球排球羽毛球乒乓球保龄球高尔夫球,随便你选,我都可以。”
安然也听到他的话,错愕地侧头看了陆承曦一眼,手不自觉地摸上他的手臂,轻轻地捏了两下,手底下的肌肉结实又有弹性,弱不禁风四个字与他相差甚远。
陆承曦是标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外人只看到他穿衣的模样,再加上他白皙的皮肤,会给人孱弱的错觉也说得过去。只有安然知道他西装下的胸肌伏击肱二头肌有多么雄健有力,每每折腾得她只有求饶的份。
音乐再次停歇,陆承易和魏思佳携手而来。
杨培新起身让位,“承曦,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打球我约你。”
显然,他把陆承曦的沉默当成了默认,陆承曦点了点头,没有拂了他的好意。
他走了之后,安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对着他一脸狡黠,“弱不禁风,哈哈哈……”
陆承易和魏思佳刚好走到,好奇地问,“谁弱不禁风?”
安然伸出一根纤白的手指,戳了戳陆承曦的胸肌,“哥哥。”
“……”
陆承易和魏思佳顿时无语,这人是不是瞎,如果陆承曦这样的叫弱不禁风,那在场的还有称得上强壮的男人吗?哦,不对,陆承易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