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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剑宗此次又有剑冢现世?”
神隐皱眉,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之感,他是符道之人,对于地的感应远超一般修行之人,此刻他注意到那股惊剑气,不禁苦笑。
“喂,老头,你怎么吃饭吃一半就突然跑出来了,咋啦,上掉馅饼了?”
周乾此刻走出茅草屋,犹疑道,手里端着饭菜,吃的正香,嘴角还有些许饭粒,被其袖袍一抹而下,干脆利落。
“臭子,你还别,真有馅饼,你要不要去拿啊?!”
老头朝着周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而后笑着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老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又想来坑我。”
周乾脑海里突然浮现这三年来被邋遢老头坑的悲惨经历,不禁一个哆嗦,而后立刻摇了摇头,表示不去。
“唉,可惜了啊,本以为这次剑宗布告下,极有可能是邀请众宗各门观摩剑冢现世,我青山宗应该也有请帖,你既然不去,那就让别人去了吧,你这子,就继续刻画横竖和烧大锅吧,老头子我可要去看上一眼喽!”
老头一见周乾有了迟疑之色,也不惊讶,反而还很欣慰,旋即轻声感叹道,嘴上虽然这么,但是心里一想这娃子倒还有点心眼,不是唯利是图之辈。
“额……”
周乾无语,不知道该啥,讲真的他很好奇,但又怕老头子坑他,左右为难之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走回茅草屋,继续吃饭。
翌日,青山宗弟子纷纷议论着剑宗剑冢现世,毕竟消息是布告下,所以传的很快,一时间引起北域各宗门的强烈反响,毕竟是北域最强大的宗门,是北域修行之人心中的最高圣地!
周乾此刻正在后山无聊的刻画着横竖,可依稀也能听到青山之上熙熙攘攘的议论之声,好奇心重的他,便放下手中的枯枝,走出了后山,要去听听到底出了啥事。
“周师弟,你听了没,剑冢要现世了!”
他刚走出后山,就被一道声音所震惊,停步不前。
与他话的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粗布衣衫,相貌平平。
周乾见得此人认得自己,立刻朝着其走了过去。
“敢问师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以至于让众多弟子议论纷纷,这程度甚至都要盖过幻山境开启了。”
周乾朝着其微微抱拳,轻声问道。
那外门弟子一听周乾还没听闻此事,神色一变,旋即走到周乾近前,激动的道:“啊,这可是整个北域的大事啊,你怎么还不知道,要知道剑宗那可是北域魁首,一剑破,屹立无数年之久,底蕴深不可测。
就在昨日,剑宗布告下,剑冢现世,邀北域各大势力前往一观,听还有名额限制呢,你可要把握机会,不能错过啊,也就是六日后,剑冢就要现世,我是去不了了,不过我相信神隐大师一定会带你去的,虽路途遥远,但对于神隐大师来,咫尺而已。”
这青年话之时,对剑宗充满了向往,可又限于修为,不能前去,毕竟遥遥万里,仅仅数日,不可能至,只能摇了摇头。
“真的,那老头的竟然是真的,这次竟然没有骗我,上馅饼了?”
周乾听到粗布师兄的话语后,眼中露出一丝激动,身体都颤抖起来,脑海中掀起波澜,而后朝着其一拜,而后化作一溜烟,直接跑回后山。
“……”
转变之快,这师兄都是一愣,一声苦笑。
“老头子,我回来了,快走啊,上有馅饼的事,我要去,我要跟你去!”
周乾一口气不停息的跑回了后山,来到茅草屋,眼中露出一丝欣喜,气喘吁吁的道。
“吱~呀。”
柴门一开,邋遢老头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此刻的他也不上邋遢,麻布衣衫也换了一件,头发虽然凌乱,但却有一丝晶莹光辉,苍老的面容上,也充满了一丝红润,精神奕奕。
周乾如果要是第一次见他,似乎都有一种仙风道骨的错觉。
邋遢老头背上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似乎要去远行,此刻看到周乾气喘吁吁的前来,目中闪过一丝惊讶。
“臭子,不去烧大锅,干嘛呢,跑的这么急,让狼撵了咋了?”
邋遢老头脸色一变,笑着道。
“哎呀,好老头,好大师,我想去捡馅饼。”
此刻周乾来到了神隐旁边,拉着他衣袖,似在撒娇一般,不得不,此刻周乾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作了。
“去,去哪,昨日跟你,你还迟疑不屑,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神隐任凭周乾拉着自己的衣袖,不为所动。
“整个青山宗都知道您是最好的,昨日是子不懂事,这不,我知道错了。”
周乾一见邋遢老头不为所动,眼神一转,而后立刻朝着其俯身深深一拜。
“哼,臭子,也就你有如此运气,换作别人,哪能有如此际遇!”
周乾听的此话,立刻起身,抱住了神隐,哈哈大笑,笑的像个得了蜜糖的孩童。
“臭子,你是想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勒死啊,兔崽子。”
神隐立刻笑骂道,虽是骂,但他的眼中隐隐有一丝欣慰之福
“嘻嘻,捡馅饼去喽!”
周乾立刻松手,欢呼雀跃的跑进茅草屋中,露出一口雪白牙齿,神情愉悦。
刚一进屋,就见的他的铺子上多了一个包袱,原来老头早已经替他准备好了,周乾看到这包袱后,心里一暖,隐隐有泪花涌出。
他立刻拿起包袱,背在身上,那包袱很轻,至少比周乾想象的要轻的多,他此刻才明白,老头的包袱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沉重。
周乾杵了一会,除了父母与哥哥,也就只有邋遢老头如此待他了。
稍微平复好激动的心情后,周乾走出了茅草屋。
“磨蹭啥啊,都收拾好了,快走啊,路途遥远,要是误了时辰,我可饶不了你!”
神隐看着背上包袱的周乾,一声训斥道。
“知道了!”
周乾立刻一声应道,旋即来到神隐身边,一动不动,等待着其带他踏空而校
“走啊!”
“走啊!”
第一句是神隐的,第二句是周乾的,两人面面相觑。
突然,神隐猛的一敲周乾的额头,目中露出一丝怒色。
“我叫你走啊,你怎么还杵在这?等着我背你啊,没看到这么大的包袱?”
“啊?不是你带我飞吗?”
周乾摸了摸额头,怯怯的道,目光都不敢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