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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眉眼软成了一团。
他眼底噙着担忧和柔软,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发上,慢慢的顺着她的发一下一下的安抚。
温瑶哭了一嗅,擦掉了眼泪,从他怀里坐了起来,随即卷曲着双腿用手臂环着,脸蛋搁在膝盖上,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江景深只能看到女人一头浓密的栗色大卷倾泻而下,安安静静的。
他眼神温柔的看着她,似是不忍心破坏这样静谧而又渗透着美好的画面。
车子一路行驶到名邸别墅。
温瑶放下双腿,刚要伸手拉开车门,江景深俯身靠了过来。
她被逼到了紧贴着车门,鼻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他眼底含着浅浅愉悦的笑,替她打开了车门,随即将睁着漂亮大眼睛甚至还有些茫然的温瑶打横抱了起来。
一路直到卧室,他仍旧没有放下她。
温瑶神色惫懒的像是一只昏昏欲睡的小懒猫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看上去竟有一种乖巧又听话的样子。
直到进了浴室。
温瑶终于出了声,嗓音有些嘶哑,“放我下来。”
江景深眼眸含着浅笑,“怎么不继续睡?”
温瑶蹙了蹙眉,开始赶人,“出去。”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刚刚在车上抱着我哭的像个小可怜的你不是这样的。”
顿了顿,他眼底的笑更耀眼了,“你还是刚才那样好。”
温瑶,“.........”
她挣扎着下来,转身要出去。
他却没有跟上来,而是给她在浴缸放起了热水,点了她喜欢的精油和舒缓神经的,随即淡淡开了口,“鉴于你受到惊吓,建议你泡个澡舒缓下神经,不然晚上睡眠质量会很差。”
温瑶手上拿着睡衣,刚折返到门口,就听到他这样说。
她没应他,没说好,也没反对,只是又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出去。”
他出去了,男人神情似是愉悦,即便她冷眼相待他也无所谓。
温瑶泡完澡之后出来,男人就守在笔记本电脑前面,西装外套脱了,只是白衬衣,袖口随意的卷了两道,神情认真而专注的注视着电脑页面。
见她出来了,他眉梢轻扬了扬,嘴角勾出一抹浅弧。
温瑶毫无波澜的视线从他扬着笑容的脸上,淡淡挪了开,似是没有看到一般,如往常那样上床睡觉,抬手关了她床头的那盏灯。
.........
第二天一早。
温瑶在上班的路上接到了罗芸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只是哭,低低的啜泣。
温瑶原本从容的面无表情的神情蓦然凝重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罗芸还是哭,声音低而抽泣,“瑶瑶,我在临市.....”
闻言,温瑶直接打了方向盘朝机场的方向开了过去。
温瑶到机场的时候,罗芸已经跟她把事情差不多的说清楚了。
她下了车之后,直接去买了张最快飞临市的机票。
从她下车到上飞机,整个时间很快,快到江景深在办公室脸色阴沉的给温瑶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关机上了飞机了。
温瑶坐了几小时的飞机,大约在中午的时候到的。
她去了之后,没有立即见到罗芸。
手机开机之后,就关机了。
她这才想起来,她因为手机只打电话,电量耗的很慢,已经三天没有充电了。
她无奈的找家咖啡厅,然后借了数据线,一边喝咖啡,一边等手机充电。
电一连接上,温瑶就开了机。
她本来想的是,一开机就去看罗芸发给她的详细地址在哪里。
结果,一开机,江景深数不清的未接来电,让她脸色一怔。
这段时间,她看上去好像自由,但她知道,他是派了人暗地的保护她,同时也兼并了监视。
罗芸出了这么大事情,她一着急给忘了。
就在她琢磨他们现在这个阶段,她要不要打给电话跟他说清楚。
她忽的又觉得,算了。
罗芸的事情现在更着急。
她正给罗芸打电话过去,那边还没接通,咖啡厅的入口那边便是一排黑压压的保镖看着气势吓人般的涌了进来。
温瑶愣怔的看着远处加长林肯车门打开,江景深阴沉着一张脸,迈着步子朝她走了过来。
隔着咖啡厅的玻璃门,江景深蕴着冷笑的目光就已经对上她的眼睛了。
咖啡厅里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客人被礼貌的‘请’了出去。
温瑶的桌前,一杯香浓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女人单手握着咖啡杯,单手打着电话,目光却盯着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走到她跟前的时候,电话里响了很久的等待声,终于接通了。
温瑶的注意力瞬间从被眼前的男人身上拉到电话上。
她蹙眉看了一眼江景深,随即低眸低低的开了口,“喂.....”
然而她一个单音节都还没有发完,手上的手机被男人伸手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道粗蛮的扯了过去,跟着,在温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巨响震在她耳边。
温瑶被吓的抱着耳朵,整个人重重瑟了一下。
她思维似是都迟钝了,缓慢而隐含了几分害怕的意味朝男人看了过去。
男人眼底噙着冷笑,伸手扯着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她又是一个猝不及防,差点踉跄的摔倒。
他只是冷眼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拽着她的手,丝毫不顾她会跌跤,而一路扯着她上了车。
温瑶怎么反抗都没用,他也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她的手机还落在咖啡厅。
车门被关上。
温瑶胸前一股无名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她拼了命的想要扯开他的手,然而,她越用力扯开,男人的脸色就越是阴沉。
温瑶,“江景深,你给我松手!!!”
她忍了忍,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我来.....”
江景深,“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轩市。”
他冰冷的目光看向她,“你追我赶的游戏很有趣是么?”
温瑶想要解释的话堵在喉咙....
江景深动作重而狠的甩开了她的手腕,眉眼前层层阴鸷压抑,“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游戏,我就成全你。”
她眼睛里有微的迷茫。
跟着就看到了他拿出了手铐,脚铐,摁着她,蛮横的给她扣了住。
“囚禁play,喜欢吗?宝贝。”
男人眼底噙着轻佻而阴冷的笑。
温瑶只觉得浑身阵阵的发寒。
她指尖有微末的颤意,“江景深,我不是逃,我是有事。”
男人勾着唇,“嗯,你不是逃,你是有事。”
温瑶,“........”
他一副明显不信任她的样子,让她觉得无力。
她闭了闭眼,对‘囚禁play’莫名恐惧,她压低着声音,企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情绪那么无法平静复杂。“江景深,我.....”
男人指尖升起隔板。
温瑶呼吸一滞,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缩了缩,手上和脚上还烤着滑稽的铐子,但她笑不出来,只有浓的粘稠的阴暗压抑着她。
她抿紧了唇,眼眶不受控制的红起来。
下一秒,男人冷沉着脸,面无表情的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了身边。
她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心头颤了下。
他摁着她在车上,钳制着她的手,轻而易举的褪了她的裤子。
温瑶眼睛都因为惊吓而瞪的极大。
她浑身紧绷的几乎成了一根快要断裂的弦,眼泪瞬间就弱势的流了下来,咬着唇,“不要.....”
温瑶几乎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在车上,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并且极有可能听到声音的情况下。
结束了这漫长而又荒唐的让她几乎想去死的xingshi。
她一身狼狈,他衣冠楚楚。
温瑶下唇都咬破了,小脸是不正常的苍白。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破碎娃娃,瘫软在车座上,一点一点,如同受伤的小兽,笨拙而颤抖的收拾好了自己。
一直哭,一直哭。
哭的隐忍,哭的抽泣,哭的楚楚动人。
她手上和脚上的手铐仍旧没有被他撤了。
绝美的脸蛋上只剩下空洞,恐惧和惊吓。
江景深蹙眉,看着温瑶,愤怒的情绪下来之后,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对她....
下午临市突然下起了暴雨。
飞机临时取消,只能坐第二天的飞机回轩市。
林肯停在一栋独墅前。
车停了,温瑶却迟迟毫无动静。
江景深冷沉着脸,不顾她意愿的将她从车里强势的抱了出来。
温瑶束手束脚,挣扎不过,直到被他扔在沙发上。
她红着眼眶,脸色苍白至极的盯着手铐,浑身还轻轻的泛着颤抖。
她一字一顿的道,“我来临市,是为了找罗芸。”
江景深轻轻笑了下,似是浑然不在意一般,“嗯,继续?”
她哽咽了下,说不下去了。
解释变成了崩溃的深深痛苦,“我真的受不了了....江景深,你再不放过我。”她扯了扯唇角,苦笑的看着他,嗓音轻漫的似乎要飘散,“我就要被你折磨死了。”
男人眼神犀利凉薄的盯着她。
温瑶陷入沉默。
她只要一想到,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的难堪和痛苦。
手指深深的插入发间,她痛苦的屏息着,呼吸间都是加重了超沉重的难挨和窒息。
突然,她余光瞥到桌上的水果刀。
温瑶眼神暗了暗,几乎不假思索的直接伸手拿了起来。
江景深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阴云密布,脸色骇然。
她手指用力的攥着刀身,用尽了力气收紧。
几乎瞬间,巨大的刺痛感从手心传来,可她不觉得痛,这疼能压制住她的想起在车上的无助和像个畜生一样的样子。
江景深额头青筋都在跳,他疾步走过来,想要夺走她手里的刀,嗓音都跟着嘶哑了下来,“温,瑶。”
鲜红色血流如注,顺着她的手腕流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毯上。
她看着男人,轻描淡写的扯唇,“满意了吗?”
他捏着她手腕,想要迫使她松手,“松开!!!”
温瑶不松,他捏的她再疼,她仍旧不松开。
江景深的唇角绷的生冷,“我一句话就能让照顾温叔的医疗团队全撤你信不信?”
温瑶呆愣的看着他,似是陌生,似是觉得他可怕,又似是觉得自己从未看透过他的茫然和无助。
那眼神,莫名的惹人心疼。
江景深扳开了她松了力道的手指,将沾满了血的刀尖从她的手里拿了出来。
温瑶的人还停留在原地,然而思维像是脱离了躯体,被拉的格外远,连她自己说的话都似乎要慢半拍才能听到似的,她扯唇,“江景深,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你养的宠物,一个你很喜欢的宠物.....可宠物你再喜欢,归根结底,你都当我是畜生。”
江景深拿着刀的指尖微凝,他呼吸微凛,抬眸朝她看了过去,“我从没这么想过。”
温瑶疲惫的闭上眼睛,那只受伤的手被她握成拳,伤口割的很深,她微微一曲手指,一股鲜血又流淌了下来。
但她浑然不觉疼痛般一样。
动作之间,手上的铐子和脚上的铐子,响起细碎的声音,刺耳的振聋发聩。
江景深唇角抿紧,目光凛冽的盯着女人明艳却难看的脸蛋。
几秒后。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也是拿瞬间,响起了罗芸的电话。
“喂,江总,是我叫瑶瑶过来的....”
她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景深已经慢条斯理的,从容的打断了她,“所以呢?”
罗芸自己的情绪也乱七八糟的,她声音异常的低冷,“对不起,江总,握不会打扰瑶瑶了,希望你不要为难她。”
“再见。”
.........
温瑶上完药之后,就睡了。
就只是,上好药之后,就睡了。
江景深的手机这时响起。
“江总,查清楚了,罗小姐那边的确是出了些状况,具体是什么事情....被人压下来了。”
“另外温小姐的手机我找到了,上面的通话记录,登飞机之前和登飞机之后,都是跟罗小姐联系的,轩市的监控我发您手机上了。”
“温小姐原本去的路线是上班的路线,是在接到了电话之后才掉头去的机场。”
..........
江景深目光落在地毯上的血迹上,脸色阴沉浓郁的能滴出墨汁,周身气场阴鸷而透不过气的压抑。
许久。
他打开房门。
温瑶满头大汗的做噩梦在哭,“不要......不要碰我....”
“江景深.....求你.....”
“求你.....”
女人哭的凄惨而狼狈。
卧室昏暗的灯光下。
男人蹙眉敛眸,俯身凑近,眸光寸寸仔细打量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她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