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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门被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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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夕染微怔,垂在胸前的手迟钝的放了下来,朝江景深指着的柜子走了过去,半蹲下身,在拉开柜子的时候,拧着眉头转头看了下江景深的神色。

男人长身而立,面容红到滴血,手背上因为极致的克制和隐忍,而青筋爆突,然而那双猩红的眼犀利又可怕。

卢夕染瞬间浑身一瑟,连忙转过头,手脚利落的拉开了抽屉,取出抽屉里面的蓝袋子。

她一拿起来,明显能感觉到的沉重,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霹雳巴拉的声音。

她凝眸扫了一眼,但不敢耽搁,当即就起身朝江景深疾步走了过去。

“江总,您要的东西。”卢夕染托着蓝袋子递给江景深。

女人看着他,气息微微喘着,那些平时无意的气息,此刻仿佛浸染了香甜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钻进了他的鼻间。

江景深眸色越发的阴暗,他拿过蓝袋子,划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扳手。

跟着,阴冷着眸,冷狠利落的将手上的蓝袋子扔到了一旁。

“哐当——”一声,卢夕染吓了一跳。

卢夕染瞪着眼睛看了眼被丢在地上的蓝袋子,视线落回到男人手上的扳手,只觉得背脊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冷汗,“江,江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江景深偏了下头,面无表情的朝她迈步近了两步,动作凶狠的直接伸手扯着她将女人毫不怜惜的摁到了地上。

“咚——”

女人的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书房原本不铺地毯,那一下砸的女人头昏眼花,整个脑子都跟着好像在晃荡。

光是听着声音就知道有多痛。

但卢夕染甚至还没来的及感受这种头昏脑痛的撕扯,就被男人周身阴沉的气场给吓的惊惧不已,“江总,江总你要要干什么!!!”

金属扳手划过地板立在她耳畔,冰寒之气仿佛从耳朵蹿入了身体了,流窜全身。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感受。

疯子!

“江总你要干什么....”卢夕染声线颤抖,惊惧恐慌的盯着男人。

“咔哒——”

伴随着骨头错位的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喊破了喉咙。

江景深眼底有种肆意血腥的畅快,男人宛如一个恶魔。

卢夕染胳膊被卸了,她疼到浑身血液几乎都停止了流淌,唇色苍白宛如将死之人,“江,江总....”

卢夕染害怕的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魔鬼,甚至无法直视,面色痛苦到扭曲,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江总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您被下药了,您相信我,我是断然万万不敢算计您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啊?求求您....”

江景深攥着她手腕的手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男人眼底如同岩浆一样流淌着的yuse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的粉碎。

欲涌入男人清冷绝色的长相,妖孽性感,荷尔蒙爆裂。

他扯了扯唇,扳手在她耳边轻轻的敲了敲,却让女人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尖叫。

江景深嗓音低沉嘶哑的可怖,“温瑶,我数到三,你不出来的话,我就卸掉她另外一只胳膊,你还不来,我就用这个。”

他重重的顿了下扳手,金属砸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卢夕染终于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

江景深舔了舔绯唇,眼底带着冷意的笑,面无表情的道,“毁了她的脸。”

闻言,卢夕染连哭声都明显狠狠的滞了下,脑子几乎被恐惧充斥的无法思考,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江景深在说什么。

毁容......

卢夕染几乎颤抖着抬起那只完好的手惊恐的扶住男人拿着扳手的那只胳膊,“江总,温小姐不会出现的,她根本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我就是死了,温小姐也只会以为我们....她不会来的,您不能这么对我。”

江景深,“3.”

卢夕染哭音崩溃,她手指剧烈的虚晃着江景深的手臂,“江总,江总求求您了,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江景深,“2.”

卢夕染攥着男人的衣服死死的收紧,浑身剧烈的颤抖,“江总。”

她声嘶力竭的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出去,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江景深森然扯唇,“1.”

伴随着那句1的声音落下。

下一秒,书房的门被猛然的推开。

瞬间,江景深神色幽幽抬眸看了过去。

卢夕染浑身紧绷的一触即发,却在听到开锁声浑身一卸力,整个人如同快要溺毙,却在最后一刻被人忽然救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温瑶推开门,神色复杂的盯着男人快要被yu火撕裂的模样。

两人对视。

很快,温瑶就垂眸看向了地上的卢夕染。

她迈了两步,眉心紧紧的拧着。

很快,却不再看他们,而是疾步朝江景深的书桌前走了过去,端起桌上的咖啡,朝江景深走了过来,递给他,神色复杂,“这是解药,你喝.....”

“啪——”

下一秒,温瑶手里的咖啡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直接挥到了地板上,滚了几圈,咖啡洒落一地。

江景深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她,哪怕已经这样,他仍旧一派矜贵从容的松开了地上的躺着的女人,目光紧紧盯着温瑶的脸,然而话却是对着卢夕染说的,薄唇轻启,“滚!”

卢夕染慌慌张张的用那只完好的手撑着地面,双脚虚软的从地上爬起来。

温瑶愕然的看着他,手指还保持着端着咖啡杯的姿势。

她拿咖啡做解药,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二手准备。

毕竟江景深的对她的爱在她看来已经有些扭曲疯狂,她怕这男人情急之下伤害了卢夕染,所以准备解药,和窃听。

当然,她也没有什么偷窥的心态,纯属担心江景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没想到,她的心软,竟然被他猜透,拿着卢夕染的人生安全威胁逼迫她。

卢夕染已经起身,只是脚步虚浮,她拧着眉头,身上的俱意颤抖仍旧没有彻底消散,心有余悸的看了江景深一眼,转身离开。

她最后转头看的那一眼,江景深起身抓住了温瑶的手。

她吓的逃也似的离开了。

温瑶胸口起伏着,僵站在原地看着他,“江景深...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

男人踱步走到门口,伸手将书房的门反锁而上。

他看着她,低低的笑。

温瑶毛骨悚然的看着他。

男人明明已经痛苦到浑身都紧绷到极致,面色涨红,隐忍的颤抖。

他朝她走过来。

温瑶手指无声的攥起,局促而防备的看着他。

男人终于走到她面前,站定。

他温柔的伸手勾起温瑶柔软白嫩的指尖,唇畔温柔的带着笑意,“瑶瑶,你放心,我不会主动碰你。”

不会主动碰你。

不会主动。

温瑶几乎不带任何思考的就读出了男人的意思,她盯着男人脸上的笑,只觉得刺目而晃荡,只有一种深深无力的愤怒感,“江景深,你把唯一的解药毁了。”

她甩开他的手,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迈步就要从他身边走过,“我去打电话叫医生——”

然而,江景深伸手钳制住了女人肩膀。

她被迫的拉到他面前,确定她无法在挣脱他的钳制,他的手虚搭在她的肩膀上,嗓音低柔,“别叫医生了。”

温瑶呆滞的看着他,她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就要挣脱他,低吼,“你不要命了!”

江景深顺势攥住了她的手掌,再一次带着力道的将她被迫的扯了回来,“看我痛苦,你不是很高兴吗?”

他眉眼深情,嗓音散漫温和,唇角染着妖冶的笑意,“你就待在这里,我不会强迫你,嗯?”

温瑶呆呆的看着他,气笑了的表情,“江景深,你这样有意思吗?”她摇摇头,“我不会感到任何的愧疚,你拿身体作践自己,我也不会感到任何的愧疚,会受伤要命的是你!!”

男人低眉顺眼的看着她,“嗯,会受伤要命的是我,我也不需要你有任何的愧疚,如果我真的伤了残了,就当作我当初在车上强迫你赎罪,我活该。”

温瑶,“.......”

她怔然的看着他,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手指也僵硬起来。

江景深手指慢慢的,温柔的和她十指交缠,男人嗓音温润,“瑶瑶,对不起,让你过了这么久想起来还是会不舒服。”

男人的手指倏然收紧她的指尖,然而很快又松了开来,他面色极致的痛苦狰狞缠绕,却朝她仍旧温柔的笑,“留下来。”

温瑶大脑空白的看着他,怔怔的盯着男人痛苦的面容。

好半晌,她才仿佛找回自己的声音,“江景深,你这样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找医生,你想下半辈子变成残废是不是?”

江景深云淡风轻,“随便。”

温瑶,“........”

她一口浊气狠狠的堵在了胸口,她笑了下,眉眼尽然的冷意。

男人扣着她的手指,紧紧的攥着,不松开。

温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过了不知道多久。

她终于好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江景深,连苦情牌都打的这么咄咄逼人。”

她一字一顿,“你够狠的。”

江景深只是看着她,“我不逼你,嗯?”

温瑶强制的想要甩开他的手,“你不逼我,就给医院你打电话!!!”

江景深眼底含着温浅的笑意,嗓音淡淡,“不打。”

温瑶,“你....”她被堵的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

男人眼眸深处似乎火烧燎原,人声鼎沸,火热的疯狂,然而克制的无声,喘着的气息带着冷狠的隐忍,狠厉,却又温柔。

温瑶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她张了张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他在看。

江景深含笑的看着她,“你在说服自己吗?”

温瑶看着他,眼底一点一点凝聚起怒火。

江景深,“我劝你最好别,我会弄伤你。”他低低柔柔的道,“而且,三个月还没到。”他弯了弯眼角,一派霁月风清,“我不要一夜,我要一辈子。”

温瑶,“........”

胸口满满的怒火,然而这种火气伴随着浓浓的无力,让她有火发不出。

江景深重重的闭上眼,喉结滑动的频率渐渐上升,渴望从眼底浸染全身,明目张胆的写着两个字,想要。

温瑶手指一点点的收紧。

他终于承受到了边缘,痛苦而狰狞的松开了她的手,沙哑而撕裂的声音响起,“去沙发上坐着吧,平板在我书桌上。”

他冲她挤出了笑意,“无聊的话看看。”

温瑶,“.......”

她几乎毫不犹豫的迈步直接朝门口走了去,伸手就要拉开门。

然而——

门锁被锁死了。

他重置了密码。

温瑶手指颤抖着戳了好几下,才戳完,然而,显示错误。

她满头的冷汗,以为自己输入错误,又重新输入。

结果仍旧一样。

怪不得他这么有恃无恐。

温瑶白着脸,转身朝江景深看过去。

男人已经痛苦到不能再承受的地步。

温瑶深冷的吸了一口凉气。

迈步直接朝他走了过去,“江景深,你他妈的真够恶心的!”

她冷冷的说,在走过去的时候,伸手脱掉衣服。

江景深眯着眸,眼底仍旧强带着从容的笑意,“你不必这样。”

温瑶冷笑了声,手指直接解开了他的衬衣的纽扣。

一直到褪去。

他仍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忍着痛苦,眼底却带着愉悦的看着她。

温瑶拉过他的手扶到深前。

绵软的触感终于将他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一下子击溃,他扶着女人肩,吻了下去。

........

翌日,天初亮。

温瑶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散架了一般的酸软疼痛。

走路就一跛一跛,像个瘸腿的裹脚老太太,脚步虚软。

嗓子干渴的冒烟。

沙发上一片凌乱。

男人因为药效褪去,面色难看,但相比之下,精神却比她好太多。

温瑶宛如一夜被榨干精血的干枯玫瑰。

绝色的美艳下,却枯萎的无力。

他相拥着她,见她醒了,唇瓣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厌恶的撇过了脸,推开了他,从容的坐了起来。

她盯着身上浓墨重彩的手笔,震的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江景深歉意的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嗓音沙哑低沉,“抱歉。”

温瑶,“.......”

她大概是真的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抬眸,那些朦胧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却又都堵到了喉咙,一瞬间全都淹没消散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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