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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轩鹤才说完话,便听见“扑嗵!”一声,林初南直接跳进了香汤内。
溅起的水花荡在他的身上,但很快,池内便平静下来,被卷进水里的花瓣慢慢地浮了上来,很快就将整个水面占满,再也看不见水里的任何境况。
孟轩鹤的脸上本还带着轻笑,知道林初南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害羞了。但突如其来的安静,持续的安静让他有些心慌。
他喊了一声“南儿?”
没有回应。
他的声音一时变得焦虑,“南儿!”
紧接着,他便跳了下去。
随之,池中弹出一个纤秀的身体,对他的胸口又是捶又是打,“谁让你下来的?”她只不过是在水里闭会气,让大脑清醒一点。
孟轩鹤见她好好的,松了口气,一把将她抱住,“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两个裸着肌肤贴在一起,林初南的心跳漏了一拍,抻着胳膊挣扎,“我现在没事了,你快走。”
接着她的身子下沉,后退至池边,背靠着池壁,只露出一个脑袋,虽然是警惕地看着他,但睫毛被打湿,脸上还挂着水珠,整个人如同蒙上了一层雾一般,更令人看了心摇神驰。
孟轩鹤游到她跟前,厚脸皮道:“我们一起洗澡啊。”
“谁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明明是拒绝的,想要带出气势的话语,不知为何,吐出口来竟然带着一丝娇柔婉转,还隐隐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林初南急的攥起了水中的小手,自己这是怎么了?好没骨气呀。
就不能在他面前硬气一点了吗?
她这样的语气,孟轩鹤便靠的更近了,只觉一股清如幽兰的香甜围住了他的身体,他从水下拉住了林初南的手。
林初南的指尖一颤,下一秒,眼睛就睁大了。
因为,他的唇探上来,吻在了她的嫣红的嘴唇上。
那种出现在昨晚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袭来,林初南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挣扎了几下,但是她发现,在水里,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她的乱动,无疑是给他制造更多的机会,激起他更大的***她只有停止所有的动作,静静地靠在那里。
过了好久,林初南憋气憋到不行的时候,孟轩鹤才放开了她。
她刚想松一口气,就感觉他俊朗如玉的脸庞贴上了她的脸颊。
林初南的呼吸又是一紧,小声说,“你,你够了吧?”
孟轩鹤松开了她的手,环住了她滑腻的身体,将她圈进怀里,“不够,我想跟皇后做的互动还多着呢,而且得是高强度的。”
听到这话,林初南的眼睛一睁,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这话......
虽然他这些天有时候也会说一些跟以前相似的话,但这句话的语气明显的带着有意。
这时,孟轩鹤的脸从她脸颊上移开,站在水中,利用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用温柔魅惑的嗓音说了一句,“南儿,我终于又得到你了。”
林初南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敢相信,声音微颤,“你......想起来了?”
孟轩鹤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说,“南儿,在大齐,孟轩鹤的世界里只有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
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林初南的心情既激动又感慨,眼睛有些发酸,一年了,他终于回来了,这次是真正的,完完整整的回到了她的身边。
刚才的脾气,抗拒与羞涩早就飞到了九宵云外,这种失而复得的欢喜,让她太高兴了,她的身子从池壁上移开,扑进了孟轩鹤的怀里,这次说话声调柔软了许多,“你终于回来了,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孟轩鹤,你真的回来了。”
听到她话语中含着的心酸,孟轩鹤脸上的笑容敛去,他捧起她的脸蛋,认真地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眼底,跳动一簇燃烧的火焰。
林初南知道,他完全变成了从前的孟轩鹤,老毛病又犯了,但她并没有排斥,而是迎视着他。
可是,过了好久,他也没有行动。
林初南嘴唇微翘,既不解,又带着些许不满。
孟轩鹤看懂她的意味,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蓝田浴池,一时之间变成了他们两个的乐园,不比昨晚林初南意识不是很清楚的情况,感受也不是特别真切,总感觉像做梦。
此刻,所有的感官都是那么地清楚。
他们都把对对方的思念表达在了行动上,倾尽全力。
最后,林初南双臂攀在池壁上,若不是孟轩鹤在后面抱着她,她真要沉入水底。
昨夜两次,紧接着又在这里一次,她的体力已经完全消耗掉。
而他似乎还没有尽兴,在她耳边吞吐着气息问:“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林初南心里一颤,手滑了一些,身子往下沉了沉。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略有些不满,又问了一声,“有没有想我?”
这还用问吗?
林初南含糊地小声说,“想。”
他轻笑,又问,“怎么想的?”
林初南秀致的眉一蹙,这人才一恢复记忆,以前的恶趣味就回来了。
可她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他受了那么多苦,顺从她一次也无妨,她说,“就像刚才那样,你没感觉到吗?”
这个答应让孟轩鹤十分满意,在她颈后亲了亲,听见她反问,“那你呢?”
他没有马上回答,身子在水里往下一沉。
林初南顿时后悔反过来问他这个问题,只好紧紧地攀住池壁,不让自己的身子滑下去。
然后,就听见他一边动一边在她耳后低沉地说,“我就是这么想你的。”
......
孟轩鹤与林初南从蓝田浴池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穿好了宫人早就摆放在一旁的衣服,林初南只感觉脚下浮虚,浑身酸痛,如同散了架一般,她禁不住瞪了孟轩鹤一眼。
而后者仍然挺拔的样子,有模有样地系着衣带。
林初南不禁在心内嘀咕,他的身体恢复的还真是快啊,体力这么好。
而且,也没有发作锁魂丹的瘾。
两人一同走出蓝田浴池,外头的两个宫女头垂的都快到地上去了,一声也不敢哼,更不敢动。
起初,玉儿姐姐过来让她们准备香汤,并且看情况伺候皇上皇后,她们本以为这是跟平常一样再普通不过的一次沐浴了。
谁曾想......
虽然关着门,但还是能听见一些声音的。
两个宫女仍然处在脸红心跳之中。
回到正殿,玉儿和六月迎上他们,见他们二人的脸色和神情,便一切了解。
玉儿赶紧使眼色让小宫女去传膳,而后扶了林初南的胳膊,“娘娘,皇上,你们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一定饿了吧,不知要把饭摆在哪儿呢?”
林初南看了孟轩鹤一眼,那意思是让他作主,她现在浑身无力,脑袋也被他弄的发懵,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任何事情。
孟轩道:“摆暖阁吧。”
玉儿应了一声,吩咐人去做,一面扶着林初南进了暖阁。
到了榻上,林初南坐下,一只胳膊支在榻上的小几上懒懒的样子,淡声问:“建章宫那里可有什么事?”
玉儿说,“小顺子来过,说王大人有要事跟向你启奏,不过,那个时候您......”说着,偷偷瞅了皇上一眼,“您还睡着,我就作让你小顺子先走了,说您有空了再去处理。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人命关天的大事。”
林初南点了点头。
很快,六月就领着宫女把膳食摆了上来。
孟轩鹤与林初南都饿坏了,提起筷子大口大口地进食。
很快,林初南就吃饱了,漱了口,喝了杯解腻的茶,就要回建章宫。
还在吃着的孟轩鹤听此,放下了筷子,按了按她的手说,“皇后累了,休息吧,建章宫的事情,朕去处理。”
林初南眼睛一睁。
玉儿一愣。
他恢复了记忆,大齐的字都认得,朝中的局势比以前了解的也会更清楚,应该能够处理得很妥当。
林初南点了点头,“那就辛苦皇上了。”
孟轩鹤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皇后才辛苦。”
然后就拭了嘴,漱了口,喝了杯茶,命人摆驾建章宫。
这边,残羹剩菜都被收拾了下去,玉儿边拿抹布擦桌子,边偷偷瞄着皇后,但皇后懒懒的样子,靠在榻上一动不动,只不过眼底和嘴角不时会浮出一抹甜蜜笑意。
玉儿凑上前,小声问:“娘娘,皇上他......”
林初南回过神,“怎么了玉儿?”
“皇上可以处理朝政么?”
林初南坐了起来,笑着说,“玉儿,他什么都记起来了。”
玉儿眼睛一时睁大,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您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
林府之内。
孟悦慈用完午饭便开始换衣服,又命人打包了许多好吃的点心和干果。
从外头进来的连昭看到她这架式,禁不住问:“郡主这是要去哪儿?”
孟悦慈听到他这个称呼就有点生气,噘着嘴,闷声说,“回宫看看娘娘。”
连昭过来找她,可不想让她入宫,再说,新婚第一天,他想和她整天呆在一起,但直接让他这么说出来,他根本做不到,便说,“昨晚娘娘才来过,又饮了不少酒,今日应该让她好好休息,不宜再去打扰她了吧。”
“不行,我不放心娘娘。”在宫里习惯了,更习惯了每天守着皇后娘娘,这些日子都住在孟家待着待嫁,如今已经嫁作人妇,人身自由了许多,她当然得先去看看娘娘。
连昭听此,也不知道如何反驳,沉闷地“嗯”了一声,转身要走。
忽听得孟悦慈“哎哟”一声。
下一秒,一道玄色身影便闪到了她身前,扶住了她的肩膀,虽然语气略显生硬,却难掩关心,“郡主怎么了?”
他突然这么靠近,孟悦慈猛地看到他半张俊脸,怔了一下,脸上浮过一抹红霞,垂着眸子说,“还问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昨晚谁把人家从天黑折腾到天亮的。
连昭不太明白,以为是自己扶着她的力道太重了,便放开了她,谁知孟悦慈正打算顺势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他这一松手,她的身体直挺挺的就要倒下。
她不由得尖叫了一声,暗怪他不解风情!
然而,过了半晌,她也没感觉到自己摔倒在上的疼痛,而是被一个有力的胳膊给捞了起来。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因为刚才的惊吓呼吸有些急促,抬眼看着连昭,只见他一双眼睛漆黑如墨,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那里面的东西,好熟悉......就像昨晚.....她顿时觉得腰更痛了,可是,做了十八年的姑娘,终于出嫁,尝到了男人的味道,她又有食髓知味的上瘾。
况且,连昭属于保守派木头型,白瞎了一张好皮囊,好不容易令他动了那样的心思,她也不愿意错过。
她大着胆子,作死般地抚上了他半边戴着面具的脸庞,两只眼睛如同滴出水一般,盈盈地看着他。
连昭的呼吸一促,双手一紧将她搂进了怀里,身子一倾,两人倒在了旁边的喜床上......
再次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孟悦慈双腿发软,后悔,她应该再隔个一天再把自己送到他嘴里的。
武将出身的男人,体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强。
整整折腾她一个时辰。
连昭见孟悦慈起身穿衣服,其实,他根本没有尽兴,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又怕把新婚妻子给吓住。
见孟悦慈穿着穿着衣服“哎哟”了一声。
他忙站起身来,帮她系扣子,“郡主,我帮你吧。”
孟悦慈还没应声,便看到连昭已经俯下身在帮她系扣子。
她有些呆怔。
这可是当初大齐赫赫有名的连大将军啊,竟然会低下头帮她系扣子。
她心里甜甜的。
可是,他那声郡主,总是让她觉得出戏。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谁是你的郡主?”
连昭微怔,系扣子的动作慢了一些,想了想道:“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叫?”
总算开窍。
孟悦慈作娇羞状点了点头。
连昭问:“那我该怎样唤你?”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方要求?
要来的东西,一点意思也没有。
孟悦慈拂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说完,她三两下系好了扣子,开门出去,命上带上方才准备好的东西,出了林府的大门。
留下连昭一个人站在房里,呆若木鸡。
难道他又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