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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南不依,抽出胳膊又抱上他,“你现在不是皇帝,只是孟轩鹤,是我的丈夫。”
孟轩鹤有些无奈,轻笑了笑。
林初南俯身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孟轩鹤,我想你嘛。”
他闻见的尽是她身上的香气,几缕发丝在他脸上掠过,心中痒痒的,有些忍耐不住。
林初南将他脸上眼中的情绪尽收眼底,又加了一把火,在他身蹭着问,“孟轩鹤,你就别装了,其实,你比我更想要吧?”
孟轩鹤呼吸一室,有种撑不住的感觉。
想到刚认识她时,她的矜持自傲,没想到小丫头魅惑起来人就是个妖精!
“呆会儿你可不要求饶!”他咬着牙,一个用力,侧身将她压到身上,覆了上去......
殿外,玉儿,沧海与小林子战战兢兢。皇上皇后两位主子今日都很反常,尤其是皇后。玉儿不知皇上这些天做了什么。沧海和小林子却是知道的。
如果被皇后发现真相,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他们暗自后悔没拦资后,在内心自责着。
玉儿绞着帕子,来回踱步。
突然,在小顺子跟前停下,“怎么没动静了?
小顺子支着耳朵听了听,僵着嘴角笑,“玉儿姐姐,咱往好了想哈。皇上与娘娘这般恩爱,是不会吵架的。也许,俩人三言两语就把话说开了呢。”
玉儿盯着小顺子,“说开什么话?皇上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娘娘。”
“哎呀,皇上哪会瞒娘娘什么事,就是真有,也是为了娘娘好。反正,皇上也没有召幸过别的妃嫔,您就放心吧。”
玉儿想想也是,甩了甩帕子。
可是,里头没个动静,她这颗心总是放不下。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小顺子,你进去探探情况。”
小顺子想起皇上刚才进去时候那脸色,“我可不敢。”
玉儿又走到沧海跟前,浅浅一笑,“沧海公公,您跟皇上的日子久,皇上不会轻易对您发火,您进去瞧瞧?”
沧海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想进去。他比他们伺候皇上的时间长,更了解皇上的性子,皇上与娘娘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可不愿意进去撞破,万一坏了他们的好事,皇上肯定要骂他的。
三个人在外头你一句我一句,担心忧虑的时候。
书房内,孟轩鹤与林初南身上的衣物已经一件一件脱离,他将她抱到平时小憩的软榻上,极尽爱抚......
林初南的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建章宫后殿的寝殿内,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没有了那种黏腻不舒服的感觉,还换上了干爽的薰过香的衣服,显然,完事这后她被伺候着沐浴更衣过。
想起来真是脸色,她自己挑的火,结果撑不阻了过去。
正当她要看看谁在屋里时,就听见了小顺子的声音,“皇上。”
她吓了一跳,赶紧把脑袋往被子里缩。
她可不要让人知道她跟孟轩鹤方才做了什么,现在还睡在了这里。
这时,他听见孟轩鹤应了一声,“有什么事在门口说。”
咦,他在屋里。
林初南顿时觉得安心了许多,在被子里轻吐了口气。
“回皇上的话,玉儿姑娘一上午没见着皇后娘娘了,想问问娘娘午膳在哪儿用,再者,娘娘还服着药呢,玉儿姑娘建议还是让娘娘回椒房殿去。”
“把药带过来吧,今日皇后在朕这里,晚上再回去。”
“......喏。”
孟轩鹤放下手里的书,朝床边走去,想看看林初南醒了没,却见她用被子蒙着头,被子中的身体还微微地动着。
他一手拳在唇边偷笑了一下,装着一本正经的语气问,“皇后娘娘,现在感觉如何呀?”
被子路的林初南改了趴的姿式,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不说话。
“还要不要呢?”
“不要!”她快速又羞窘地说。
他坐到床边,俯身轻压住她,扯了一下被子,低声问:“下次还敢不敢这样?”
林初南以为他要把被子扯开,又要折腾她,赶紧说,“不敢了不敢了!”
孟轩鹤低低笑了两声,坐直了身子,缓和了语气,“看在你还算乖的份儿,今日暂且饶过你。下次你再乱来,我敢让你在建章宫三天下不来床。”
林初南心中一颤,他真有这么厉害?
他轻扯了一下被子,“要起来么?”
林初南在被子中闷闷说,“不想起。”
“那午膳我就让他们送到这儿来,只有我们两个吃,你的药也让玉儿送过来,好不好。”
“听你的。”
他笑了笑,再次扯了扯被子,“好了,出来吧,别再闷坏了。”
林初南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将脑袋露了出来,沐浴过后头发拆了,一头青丝柔顺地铺在枕上,衬的一张小脸如玉般抓抓,娇美中带着点悔羞,更增风致。
孟轩鹤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抱着,小声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暗自许下的愿望就是,要让你上了我的床下不来,没想到,还真的办到了。”
林初南朝他身上拧了一下,“不准再说了。”
孟轩鹤没再为难,两个人靠在一起静静坐了一会儿,林初南便起来更衣梳头了。
......
傍晚,孟轩鹤与林初南一同回了椒房殿,放学后一直找娘亲没找到的孟溪舟,看见林初南就扑了上来,“娘亲~你去哪儿了?”
林初南想起这一天的事情,小脸红了红,淡笑着说,“出去散步了。你今天听王先生的话了么?”
孟溪舟昂起小脸道:“当然喽,王先生还夸了我呢。”
母子二人说说笑笑坐到了桌子边,没一会儿晚膳就传来了。
用过晚膳,孟轩鹤检查了一下孟溪舟的功课,林初南则抱着溪期玩儿。
待孟轩鹤快速把孟溪舟的功课检查完,命秦平带孟溪舟回去后,却见林初南并没有要把溪期交给奶娘的意思。
孟轩鹤小声说,“你抱的时间不短了,交给奶娘吧,别再累着。”
“我哪就那么娇气了?”林初南拿着一个小布偶逗溪期玩,看都不看孟轩鹤一眼。
孟轩鹤离她近一些,在她耳边说,“该睡觉了。”
林初南扭头看了看他,“皇上,今晚我想跟孩子们一起睡,你自己睡吧。”
孟轩鹤俊颜一怔:“......”
这边,林初南已经交代玉儿去铺床被,又让奶娘先回去了,夜里溪期吃nai再让奶娘过来。
奶娘与玉儿领命退下后。
孟轩鹤问:“南儿,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吧?”
林初南脸上挂着笑说,“天天跟你在一起,溪舟早就吵着要跟我一起睡了,溪期也很少同我睡,我得补偿他们。”
“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
林初南见四下无人,捏了捏他的脸,“我被你折腾坏了,必须得休息一个晚上。”
其实,她是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既要多陪孟轩鹤,也想多陪陪太子与溪期,而且,她还有悄悄话要嘱咐溪舟。
......
入定之后,溪期已经被哄睡着了,溪舟小胳膊搂着林初南的身子,小腿搭在林初南的身上,整个人如同一个小八爪鱼一样挂在她的身上。
“溪舟,这宫里头,你最喜欢的女子是谁啊?”林初南抚着他的脑袋问。
“娘亲!”孟溪舟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除了我呢。”林初南失笑。
“......”孟溪舟思索了一下,“六月,玉儿和悦慈我都喜欢。”
悦慈嫁出去了,六月到底是一个宫女。
林初南捏了捏他的脸蛋说,“以后不准再叫玉儿名字了,玉儿是娘亲的妹妹你知道吗?按照辈份,你应该唤她一声姨妈。”
“姨妈......”
“对,除了娘亲,她就是天底下最疼你的人了。”
孟溪舟回想了一下玉儿平日待他的样子,认同点头,“玉儿姨妈是很疼我。”
“那,如果有一天,娘亲不在了......”
“娘亲您要去哪儿?”话还未说完,溪期就紧张地打断了她的话。
她看着溪期的样子,鼻子一酸,强笑着说,“我保是打个比方啊。再说了,人总有天都会老的,等到老了,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可是我不想让娘亲老,也不想让娘亲离开这个世界。”
“娘亲现在当然不会离开,娘亲还要陪你长大,看你娶媳妇呢。娘亲现在只是跟你讲这个道理,就像你在太学,王先生教你那些学问一样,知道吗?”
“......哦。”
“如果娘亲有一天不在你的身边了,你愿意让玉儿姨妈做你的娘吗?”
溪舟摇头,“我只想要娘亲。”
“我说的是如果。”
“那好吧,如果娘亲离开,玉儿姨妈是娘亲的妹妹,眉眼间也有一些娘亲的影子,我当然愿意让她做我的娘亲。”
“真乖。悦慈呢,就像你的姑妈一样,连昭跟娘亲的关系也是很好的,他们都会很疼你,是会将来可以信任的人。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连昭,记住了吗?”
孟溪舟点着头,小脸上已经现出迷惑,似乎明白了什么,抬起头问:“娘亲,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讲这个呀?你不会真的要走了吧?你要去哪儿啊?”
“娘亲或许会跟你爹爹微服出巡一下。”
原来是这样,孟溪舟的心总算放下,他拍拍胸脯道:“没问题!娘亲要跟爹爹出去玩,把这个家给我就好了!我一定会看好的!”
林初南不由得笑了,“你有这话我就开心了。不过,咱们这个家可不是普通的家庭,既是家,又是国,事情多着呢,所以,你要好好地向王先生学习。”
“嗯!”
......
母子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一直到很晚,才入睡。
次日一早,林初南才起来,正给孟溪舟穿衣服呢,孟轩鹤已经更衣洗漱好跑了过来。
“爹爹!”看到孟轩鹤,孟溪舟眼睛一亮,以前爹爹可没有一大早就来看他。
孟轩鹤走过去,朝他小脑袋瓜上弹了一下,“衣服穿好了,赶紧跟六月吃饭去!吃完饭好好地去学堂!”
“你们不陪我一起吃吗?”
“我们一会儿就去。”
孟溪舟扁了扁小嘴去了,怎么感觉爹爹不是来看他的?
孟溪舟走后,孟轩鹤便拉了林初南的手,上下打量着。林初南被他的目光弄的不自在,伸手在身上拂了一下,“看什么呢?不认识了?”
“一个晚上不见,我想你啊,我得好好看看。昨晚没有我陪着,你睡得好吗?”
“我有两个男人陪着,肯定要比你这一个男人陪着睡的好啊。”
孟轩鹤俊脸一怔,“南儿,你学坏了。”
“你不会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吧。”
孟轩鹤失笑,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别说,我还真吃他的醋,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昨晚,那小子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林初南伸手在他脸上按了一下,“越说越没正形了,太子殿下入学后懂事多了。”
“那就好。南儿,你今天想做什么,我陪着你啊。”
“我想去林府瞧瞧,不用你陪,玉儿陪着就好,你就好好地处理朝政吧。”
孟轩鹤有种失宠的失落感,“朝中的事有人处理。一个成功的管理者,不是事必亲躬,而知人善任,最近的人事调动我也告诉你了,我可是很会用人的。”
“真不用你陪,我会早些回来的。”
孟轩鹤知道她可能也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便没再强求。
用完早膳,看着她打点着给悦慈捎的东西,一直将她送到宫门外,他才去的建章宫。
下午,林初南果真早早地就回来了,进了殿便看见孟轩鹤也在,她奇怪道:“你怎么这么早就从建章宫回来了?”
孟轩鹤迎上她,上下打量着,“今天的事情少,我就回来等着你了。”
林初南感觉到他在紧张她,心里暖暖的,也有些伤心,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她注定不能同他走过一生了。
“在林府呆了一天心情可好?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又流鼻血了么?”
林初南压下难受的情绪,脸上挂着俏皮的笑,“没有没有,我心情好,中午悦慈做的她的拿手菜,我多吃了一碗饭呢。就是,有点累。”
一听她说累,孟轩鹤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