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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青鸾脚还没有着地。
海鸥一到家就变回了原来的大小,使他屁股重重落在地面。
“嘻嘻……”鸽乐提前跳下鸟背,瞧见神农氏抱着屁股喊疼,不禁笑出了声。
青鸾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除了海鸥和自己,就没有别人在了,可刚才好像听见了女子的嬉笑声。
鸽乐憋住笑,衣袖捂着嘴巴偷乐,看着神农氏迷惑的样子,扮成之前利用阿姝的声音说——
“我主子白二牛他没事的!神农氏你犯不着那么担心他!”
青鸾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爬起来望向飞上枝头的海鸥,“阿姝,都怪我偏要找御医,结果连累了仙君!”
鸽乐安慰道:“或许,牛卒把我主子抓进了仙宫,你可以问蚩尤,没准蚩尤知道他在哪里!”
“眼下只能问问小兄弟了!”青鸾跑去桂花树下……
——另一边,仙宫中。
牛谛大摆宴席,招待着明日即将正式参加比赛的阿单。
观景阁顶奇花异草看上去生机勃勃,欣欣失落的脸庞令群花黯然失色。
单志清不管仙帝要搞什么花样,坐到桌前就大开馋戒,吃个痛快,喝个满足,才对得起仙帝的邀请。
稳苒站在他旁边,笑眼打量着欣欣公主,心里暗自嘀咕:公主你想要跟我抢蚩尤首领,门都没有!明天过后,就是你的死期!
突然她又有些犹豫了,自己隐瞒主子,答应与花牛联手对付欣欣公主,若是被主子得知以后,他会不会很生自己的气?
单志清一只手拿着鸡腿啃食,另一只手抓着凤爪撕咬,大口吃肉,滴酒不沾。
牛谛问阿单:“本仙帝今日宴请你的这顿午膳,味道可否满意?”
“回仙帝,您看我胃口这么好!肯定是喜欢吃才会多吃的呀!再说,牛大厨做得菜味道真不错!”单志清没有吝啬对御厨的夸赞。
“那就好!”牛谛话音刚落,朝御厨招了招手,“你过来。”
牛大厨来到仙帝面前,不敢俯视坐在上席的仙帝,特意低下头,“您有何吩咐?”
牛谛冷脸瞥了御厨一眼,又看向阿单,“上一次,阿单你受了伤,就是在御厨家养好的吧?”
单志清点头回道:“是的!”
牛大厨跟着点头附和:“没错!就是在微臣家里。”
“那阿单你可知,仙宫附近的坟地上不让建房子呢?”牛谛语气中含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单志清茫然无措道:“不可能!我明明在牛大厨家住了好几天,他家就住在坟地的树林里面呀!”
牛谛摆摆手,示意吃得满嘴油的阿单闭嘴,见他沉默不语,对身边的女官使了一个眼色。
张大人心领神会,命宫女传牛卒队长带捕获的罪犯上楼。
单志清和稳苒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此刻,楼下响起了铁链撞击声,从楼梯口走上来一群牛卒,他们押着罪犯下跪。
白二牛满脸受尽凌辱的模样,被牛卒推着走,手脚还被铁链禁锢,反手向后做不了抵抗,膝盖又被身后的牛卒使劲踢了几脚。
迫不得已,他才跪在了离仙帝仅差十步之遥的地板上。
守在仙帝身旁的张大人质问:“白二牛!本官听大炮说,你带着凡人在仙宫附近的坟地那边,行事鬼鬼祟祟,也不知要做什么,可有此事啊?”
“大人您冤枉我了!草民我平日向来老实,不敢结交朋友,更不敢勾搭凡人,还请大人明鉴!”
为了不让神农氏暴露,白二牛只好屈服地跪拜,不停喊冤叫屈。
单志清忽然看见木牌变红了,将胸前的牌子揣进衣兜,吓得立即站起身子,“我尿急憋不住了!”
“你快去如厕吧!”张大人一脸嫌弃地瞧着打断审判的阿单。
牛谛挥一挥手,“出恭之事,不用请示本仙帝。”
单志清这才安心地冲向茅房。
稳苒也一块跟去了。
欣欣与花牛紧张地盯着被押来的白二牛。
仙帝没让牛大厨退下,他就一直低着脑袋,扭头往身后看去,一见到白二牛,自己竟然对他有几分熟悉感。
张大人眼看白二牛不认账,叫来巡逻队队长。
大炮面对女官单膝下跪,右手持有一把宝剑,握剑抱拳回复:“禀告张大人,属下听到白二牛喊一个男子为神农氏,因此,我怀疑他和凡人有所勾结!”
白二牛大声反驳:“可笑!我若是真认识你口中的神农氏,怎会带他来仙宫附近冒险呢?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牛谛颔首,“言之有理!只不过,你被本仙帝的巡逻队逮捕,又该作何解释?”
白二牛反问:“我去坟地祭拜父母,有何不妥?”
张大人怒斥:“大胆刁民!你胆敢出言不逊!对仙帝如此放肆!”
牛谛平静的脸上有所动容,蔑视着白二牛,“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本仙帝以为你早在十年前那场祭祖活动,刺杀本仙帝不成的经历中丧失了勇气。
想不到,你还有胆量再次前来以身试险,挑战本仙帝的忍耐度!”
白二牛红着眼,回想当初,自顾自地说道:“我提前在陵墓里埋伏了将近一个月,不吃不喝,全靠腐烂丢弃的贡品为生!
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等你下陵墓,好趁你放松戒备之时,将你杀死!”
啪——
“你奶奶个腿!就凭你还想杀仙帝?看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小马!”壮汉一巴掌呼在白二牛的脸颊上,狠狠踹着他的肚子。
张大人任由属下欺凌白二牛,只是小马壮汉的台词有点过分了,“要打要杀随你便!只是小马你别把脏话挂嘴边!这是在宫里呢!”
小马道:“我没文化,说话就这样!张大人不要见怪哈!”
张大人道:“那你就闭嘴!”
牛谛神情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走到屈膝痛得快趴下的白二牛跟前,“殴打、辱骂,对于你来说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杀了我,为你全家报仇雪恨!这才是你的终极目标吧?”
“没错!”白二牛一边咬牙切齿地回答,嘴角一边流着鲜血,仰起脖子,抬头怒瞪仙帝。
“你做梦去吧!”牛谛一脚踢上他的脸,把他踢到了玉桌那边。
白二牛撞上桌子。噼里啪啦几声,桌上的盆栽掉了下来砸到他的肩膀,盆里的月季花尖刺划开他的右侧白衣,血色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