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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天,梅新宇开车撞人的消息,上了报纸,雄这才了解到,这个梅新宇多不是东西,伤者的妹妹长得很漂亮,他多次骚扰,伤者很生气,就把他打了一顿,那天,伤者有事去了郊区,敲被他看到,他就开着车追过去,将伤者撞倒,没想到附近敲有人,跑到路上堵截,他没办法,只得拉着伤者和几个目击者到医院,还交了五百块钱,那几个目击者离去后,他也走了,再也不露面。
但那辆拉达,好多人都知道是谢长风的,伤者的父母听说了,就找上门来。
因为谢长风介入,交警队的人找到梅芳宇,梅新宇才被暴露出来。
报纸没有提谢长风的名字,说是某位市领导,但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某人是谁。
雄和程阿姨带孩子出来玩,再也没有人和她聊天,大家本来议论纷纷说得正热闹,看到她,打声招呼纷纷散了。
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雄只好将自己买车的手续,让人放大复印,贴下院子大门口,为自己辩解。
第二天,法制报把雄张贴的东西拍照刊登,并没有评论。
中午,梅芳宇来了,她也不进门,就站在门口哭:“于姐姐,那车明明是借你的,我没有买,没有买,你贴出的手续,都是出事后补办的,呜呜——”
雄真气坏了,从屋里拿出摄像机,对着她拍起来,梅芳宇虽然有些惊慌,但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雄拍完,收起机器:“梅芳宇,我和谢长风昨天还挺同情你,可怜有那么个坑人的弟弟,没想到,你如此心黑手狠,我没有招惹过你,谢长风还帮了你很多的忙,你就拿诬陷他、抹黑他来报答恩情的?难听话我不想说,我现在就去找律师,咱们法庭见!”
梅芳宇扑过来,想夺走摄像机,程阿姨冲上来,把雄护在身后:“你个不要脸的坏女人,恩将仇报的坏女人!”
梅芳宇还往前,谢长风刚好走进大门,看到这一幕,喊了一声:“住手!”
程阿姨收不住劲儿,还在往外推,梅芳宇趁机倒在地上,她还滚了一下,弄得一身是土,然后,狼狈地爬起来,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不是不许你来打扰我的家人了吗?”谢长风很是恼火,走到跟前,气呼呼地训斥道。
“呜呜,我只是觉得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想给嫂子道歉的——”
看到雄提着摄像机,她才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撒谎,气恼地跺了一下脚,调头跑了。
谢长风这下,内疚得要死要活的,他特别恨自己识人不明。
“回家吧,事已至此,我们尽量保护好自己吧。”
午饭时刻,家里气氛很闷,雄宽慰再三,谢长风都不能释怀:“我工作之后,有你帮助,太顺利了,我有些忘乎所以了。”
“吃一堑长一智吧。”
下午,雄招来律师,把录下的带子复制一份,让律师帮自己起诉梅芳宇。
这年月律师非常稀少,这位还是电大毕业的,一边和雄谈话,一边翻律法书,他说,他是被冤枉了,差点进监狱,一气之下,自学法律为自己辩护,成功后,不断有人找上门,让他帮忙打官司,他干脆不上班,报了个电大,考出文凭,又考了资格证。
“挺行的你!”
律师很惊讶:“好多客户一看我这么不专业,就不要我了,你不嫌弃我?”
“我是嫌弃你不够好,希望你能努力学习,提高自己,但我还是愿意给你机会,希望你能快速成长,成为一名无往不胜的大律师。”
律师大受鼓舞,一再保证,要办好雄的这个案子。
律师在交警队调阅雄转让汽车手续时,碰上了法制报的记着,雄这件案子,成了报纸追中报道的对象。
律师拗不过记者,从交警大队那里出来,就给雄说了此事,他很抱歉。
雄觉得她和谢长风没做错什么,事无不可对人言,任由报纸报道,只要报纸没有歪曲事实就行。
“你给我惹的麻烦,希望你能负责到底,若是报纸有不实报道,你负责为我正名。”
律师连连点头:“行,我免费!”
雄见他这么古道热肠,忍不住笑了。
送走律师,谢长风下班回来,他在单位,也挡不住被人指指点点,压力非常大,看到儿子,虽然忍不住心情大好,可眼神中,还是有那么一抹难以释怀的郁闷。
吃过饭,又陪儿子玩耍了一回,小家伙累了,去睡了之后,雄努力开解丈夫,无奈效果一般。
她只好给谢长风讲了一个故事:“前不久,有个分回老家的同学到京城出差,我们小聚了一下,你不知道,那个同学可冤了。”
“嗯!”谢长风没听进去,敷衍地应了一声。
雄不管,继续讲:“我那个同学从政了,原本在农机局,阴差阳错,调畜牧局去了,他为了推广波尔山羊养殖,拿出自己的积蓄,帮一个养殖户买了一只种羊,那个养殖户把羊养大,产仔,挣了钱,却不肯还他本金,他去要了几次,那个养殖户还说,他是个骗子。”
“怎么骗了?”
“原来的种羊要两千多块一只,产下的第二代却只能卖几百块,那个养殖户觉得,我同学低买高卖,骗他的。”
“原种是从国外引进的,第二代当然就不值那么多了。”
“可我同学不管怎么说,那人就是不信,只肯按几百块还给他。”
“后来呢?”
“同学聚会的时候,还没要回来,我那同学从农村考出来,家里还得靠他接济,现在媳妇生了宝宝,奶粉钱都不够,他一个劲地感慨,他家宝宝特别能吃,才出了月子,就三天一袋奶粉,几个女同学听得心中不忍,大家出钱给他批发了两箱奶粉,让他带回去了。”“确实能吃,一袋奶粉五块,一个月就得五十块,他工资八十多吧。”
“嗯,他妻子小学教师,六十块,两人父母都农村的,各自得接济父母,日子过得特别紧吧。”
“你没有给他捐点钱?”
“没有,我怕你多想。”
雄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谢长风对自己脑门就是一掌:“我真混蛋,怎么就不顾及你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