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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身下一片潮湿,还散发着一股骚哄哄的气味,感情她刚才翻身的时候,把陶豫度的床当成马桶了。
看她迟疑着不动,陶豫度忍不住出声,“又怎么了?”
莫小朵死的心都有了,“你还是扣我的钱吧!求你了!”
最终的结果是,陶豫度她把床单被子都换过一遍后,搬到了她的房间,而她和小萝挤在尚未湿掉的半张床上接着睡。
如此折腾,早就没有了睡意。莫小朵躺在床上开始数:扭了脚那天,害他迟到,扣掉五十块;在医院为自己买盒饭,扣掉二十块;刷房子买油漆,三百块;请吃饭,一千五百块;今晚,被小萝尿湿的床垫子……呜呜呜,这得几万块啊?越数越清醒,越想越心痛,辗转难眠。好在她还不知道因为漏水赔楼下的几十万,不然恐怕她突然抑郁打开窗户跳下去也不一定。
躺在莫小朵床上的陶豫度同样也在辗转反侧,不过他苦恼的是另一件事。就在刚才莫小朵阻止他开灯用手压住他的手时,他的手臂好像碰触到了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根据他无数次给人看病的经验,她应该没!穿!内!衣!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作为一个非常专业的医生,虽然遭受着世人的偏见和误解,可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是淡然处之。更何况,据他不经意的目测,这丫头顶多是个B罩杯!
可是…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那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到现在还挥之不去,整个手臂都是热的,那热度,仿佛一个火种,瞬间发展壮大,点燃了整个草原。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起反应了!
那边莫小朵越失眠心越凉,这边陶豫度却是越失眠心越热。
最后他只好起来,走到厨房去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凉的水喝了下去。
两个人都是各怀心事,一直看着天光渐亮,才慢慢睡着。
莫小朵是被小萝给摸醒的。
可是在醒来之前,她居然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中回到了昨天夜里,她偷偷潜入陶豫度房间,却忘记是为了什么。
陶豫度被她惊醒后,坐起来温柔地笑着,向她伸出手,“小朵,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的,我已经等了你好久了。”
然后她像被人下了咒似的走过去,他拉她在床边坐下,伸手摸向了她的胸……
醒来后真的看见一只咸猪小手停留在自己胸前,小萝一边摸的好不惬意,一边吧唧着嘴。
莫小朵气愤地把她的手拿到一边,为自己做的这个梦而羞愧不已。该死,一定是看肉肉的情节看多了,居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梦。可是梦里的人为什么是陶豫度啊?这让她以后面对他的时候都会有心理阴影的好不好!
小萝缓缓睁开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坏事,她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一骨碌爬起来,“小朵阿姨好神奇!”
“怎么?”
“我们的房间变样子了!”她站起来欢快地在床上蹦了起来。
莫小朵一把拉住她,“小姐,你昨晚尿床了你知道吗?”
“啊?”小萝赶紧摇摇头,“不可能。”
莫小朵用下巴一指,“罪证在那里。”
小萝的脸一下子垮了,死死拉住她的手,苦苦哀求,“小朵阿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们班的男生要是知道了我会掉粉的,我可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啊!”
“噗,”莫小朵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会尿床的女神?莫紫姐,你忙事业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对孩子的教育啊,这也太早熟了!
小萝一看莫小朵笑了,自然明白,这事就这么翻篇了。霸气侧漏地站起来,食指指天,大喝一声,“我是女神,神神……”自带回音。
莫小朵赶紧捂着她的嘴,再次把她扑倒,小声在她耳边说,“你是女神经补差不多,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房子里还住着别人,不要把他吵醒,不然他就会变身成一只怪物……”
小萝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天真无害地说,“小朵阿姨,吓唬孝子不是正确的教育手段,如果在国外,可能会被指控虐待儿童。”
莫小朵黑着脸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你真是你妈亲生的!”
陶豫度在迷迷糊糊中被小萝那一句荡气回肠的自白吓醒,干脆爬起来看看昨晚做下滔天罪行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莫小朵云鬓散乱,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一侧的带子下滑到了肩上,她一边漫不经心地顺手把它拉了上来,一边在轻声细语地跟坐在她怀里的那个小萝莉说着什么。该死,他觉得一股热流自丹田而起,迅速窜上了脑袋。
小萝莉看上去跟她有些神似,大眼睛双眼皮,粉嘟嘟的小脸看上去嫩得能掐出水来。忽闪着一对长长的睫毛,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而又花痴地叫到,“大哥哥!你好帅啊!你叫什么名字?”
莫小朵猛地抬头,正好看到陶豫度站在那里,抱着膀子看着她们俩,眉峰如剑,一双眼睛宛若晨星般璀璨。
莫小朵脸不自在地红了红,借着教育小萝转移话题,“小萝,要叫叔叔才对。”
谁想小萝完全不给面子,甩给她一个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的眼神,痴痴地看着陶豫度,“这么年轻怎么能叫叔叔呢?”
“咳咳,”陶豫度觉得,这孩子虽小,脑子可比莫小朵好使多了,于是决定对她昨晚犯下的罪行既往不咎。“你好,我是陶豫度。”
“豫度哥哥,”小萝跳下床,跑过来亲亲热热地拉着他的手,“你就是小朵阿姨的室友吗?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啊,小朵阿姨你骗人。”
陶豫度把一束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莫小朵,他是错过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