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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垂首不语,相伴回到圣女居住的地方。
弄歌守在圣女的房间外面,看到她们过来忙嘘声让她们安静。
“浮笙姐姐已经睡下了,你们也去吧。”弄歌指了指前面的侧室。
说完,她便蜷缩跪在地上。
凉风习习,夜胤蹙眉,终是什么也没说。
回到房间,浮笙果然已经睡下,她盖着薄被,玉般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坨红,嘴角勾着舒适的弧度。
元昭昭旋身踏上靠近门口的床榻,夜胤要休息只能躺在她与浮笙中间。
夜胤为难的看了看她,见她根本不为所动,干脆走出房间,跃到外面的树枝上。
她的身影映在窗上,他忍不住的伸出手指,在窗上描绘着女子的影子。
“花弄歌,你是不是找死?”
厉声娇叱将浮笙惊醒,她倏地翻身起来,三两下整理好身上的衣物。
看到元昭昭和夜胤两人在房间外伫立,她忙招手,“拂玉、晚玉,快跟上。”
弄歌被花见羞掀飞在地,脸上一个明显的掌印,混着她的泪水,狼狈不堪。
“圣女息怒。”浮笙想也没想的跪下。
花见羞瞥她一眼,走到弄歌身边又是一脚。
弄歌被她踢得翻了个轱辘,不过她很快就重新跪好。
“别以为你在花令月身边伺候过就了不起,她现在是皇室和玄音宗的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玄音宗的天之骄女了。”花见羞咯咯的笑着,美丽的眸子里泛着嘲弄。
夜胤听到熟悉的名字,眸子倏地眯起。
元昭昭拉住他,垂首站到一侧去。
弄歌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花见羞看她毫无反应,也失了继续羞辱的兴趣。
“浮笙,你来给我穿衣束发。”花见羞嫌弃的瞥了眼弄歌,“不知所谓。”
腰肢摇曳着走到梳妆台,施施然的坐下。
浮笙起身过去替她梳发。
弄歌始终跪在地上,丝毫不见动弹。
直到花见羞梳妆好,才扭捏着身子娇嗔道,“起来吧,还跪在那里作甚,无端的碍了本圣女的眼。”
弄歌这才站起,因为跪的久了,难免踉跄,元昭昭及时的拉了她一把,换来她感激的回眸。
简单的用了早膳后便继续启程。
元昭昭和夜胤仍是随侍在圣女的辇侧。
可是花见羞有什么事仍是会招呼弄歌去做,对她呼来喝去的毫不留情。
夜胤蹙着眉头,花见羞如此做派,加上她早晨说的那些话,难道她对花令月有什么成见?
两人都是玄音宗的人,可是她们是什么关系呢?
姐妹?姑侄?或者其他?
夜胤心中不免升起各种猜测。
是不是因为花令月抛弃圣女的身份,让上三宗失信于皇室,引起皇室和上三宗之间误会,所以她便成为上三宗的罪人?
也因此惹得同是玄音宗的花见羞的仇视?
可是,花见羞为何又说弄歌伺候过花令月而了不起呢?天之骄女又是什么意思?
想起凌霄门中那副画,画中的碧落重火剑...
难道...他娘花令月曾经赢得碧落重火剑?所以才是天之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