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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了。”
迪达拉眼眉低垂,嘴唇干裂,稚嫩的脸庞透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沧桑。
他刚刚向营帐里的三人汇报完之前的经历。
鬼鲛顺手丢去一件全新的白袍让迪达拉挡身子,在迪达拉穿好后,泉抛去一记“我懂”的眼神,缓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这就是失去身边的人的感受啊,这种感受让我们成长,虽然这种成长我宁可不要。”
说着说着,泉两边的嘴角下意识勾起,眼神中的恨意一闪而逝。
鬼鲛隔桌静静地看着迪达拉此时的模样,迪达拉的事让他想到了他自己的经历,曾经身为雾忍,他杀了无数的所谓的同伴,他至今还记得有个雾隐女人在自己杀她的时候所说的话——
“鬼鲛,你一定活的很痛苦吧。”
当时他仿佛没有心一般,冷血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觉得这个人说的话很有趣才记在了脑海中。
但是,在来到波之国后,在体会过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后,他反而会经常梦见那个场景,那段空虚的生活记忆也会随之浮现在脑海里,与梦境交织着。
鬼鲛咧开嘴低声道:
“自己以前的生活还真是痛苦至极呢。”
鬼鲛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喜欢上在背后默默地观看、见证一对对羁绊的诞生,那种纯粹而又美好的感情,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却对他产生相当强烈的吸引力。
照美冥和面麻,白和君麻吕,泉和他的族人,迪达拉和他的爆破部队,以及波之国忍者里面的一对又一对,一群又一群。
正是因为见证了这些有情之人,他才觉得这个世界不再是虚假的,而是有血有肉、有歌有酒、有情有义的真实世界。
他重新望向立于对面的迪达拉,冷峻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认真:
“不要辜负那位同伴的牺牲。”
说完便埋头汇总起今天的情报。
片刻后,鬼鲛将填入情报的卷轴交于面麻影分身,后者手一翻卷轴便消失不见。
这是面麻根据天送之术和水门探讨后创造的空间忍术使用方法,只将死物传输,另一边由影分身或本体身上的印记接收,只需要消耗少量的查克拉就可以远距离传输情报。
鬼鲛又坐回了指挥桌前,从忍具包里拽出一个小卷轴,十分珍视地摊开在上面书画了起来,从面麻的视角看去,隐约能看到卷轴封口处写有“羁绊之卷”的字样。
影分身面麻接着安慰道:
“死者已逝,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能够有所感悟,如果你能够因此成长,创造出新的艺术,这才是不愧对他的最好方式。”
对面麻而言,这些朝夕相处在身边的耀成员才是真正的伙伴,是能够陪他走到最后的人,他乐意看到迪达拉的成长,但是却不想令其消沉。
迪达拉听后闭上双眼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他睁开眼睛用严肃而又认真的目光望向面麻,双脚一靠,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沉声道:
“大将,那些死者用自己的生命展示了至高的艺术,而身为最无能艺术家的我,愿意领罚!”
迪达拉感受到自己的心正紧紧地被自责勒住,他可以肆意用炸弹去摧毁别人的生命,但是那些生命绝对不能包括那些认可他自己的人!
听到迪达拉的请罚后,面麻眉头微皱,思索了片刻后,他敲了敲面前的指挥桌:
“这次你功过相抵,好好保护那些愿意跟随你的人吧,死者不能复生,带着他们的遗志走下去!”
迪达拉先是微怔了一下,而后快速恢复了神态,腰背一挺,认真地保证道:
“大将!艺术就是生命!我会和那些一起支持我的人走到最后,带着他们的意志创造举世瞩目的终极艺术!”
在迪达拉重振雄心后,面麻面上松了一口气,却在心下暗叹:
“其实自己手底下的人比我更要珍视生命,或许是因为死在自己手里的生命太多,我慢慢的开始漠视生命了。”
曾经面麻在心底问过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能够让他舍弃性命去拯救之人。
或许只有照美冥,又或许还囊括弟弟鸣人,以及尚未复活的父母,其余的大概都是力所能及下才会去救了。至于波之国的普通忍者、平民,他或许只是把它们当作自己手下的工具。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会为了蝼蚁而枉送性命的高尚者,更不是值得令人崇敬的逆行者。他只是一个着眼于自身的行者,一个推手,引导故事发展的走向,同时见证每个人的光。
当帐内的众人都沉浸在各自的心灵世界时,面麻影分身旁边的空地处突然多了四道人影,影分身紧跟着便化作烟雾消散了。
其余三人先是戒备地盯着那块空地,在看到四人熟悉的面孔后又放下心来。
来者是留在红莲岛指挥部的面麻、照美冥等四人。
刚接收完影分身记忆的面麻本体神色复杂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伙伴,最后目光又落在了照美冥身上,牵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鬼鲛看着全员集合的耀组织,放下了手中的笔,咧了咧嘴笑着问道:
“据说昨日有几个身穿红云袍的叛忍在涡之国招摇过市,上了前往雾隐的船,统帅大人和大将大人正是因此而来吗?”
照美冥点了点头,严肃道:
“晓组织过不上几个时辰便会到达泊之岛,这次我们要趁他们和雾隐还没会和之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