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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看法?
面对记者犀利的提问,狐千颂全然将桌上的白开水喝成了82年的拉菲,端在嘴边细致品尝。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围着她问,具体问的什么,她只当耳边风。
张泽天带着两个便衣警察挤进了人群,掏出警官证,“我是刑警大队队长……”
话还没说完,手上的警官证就被人给顶飞了出去。
他嘴皮还像在动,推推攘攘,吵吵闹闹,说出的话又被堵回去了。
不出几秒,身影也被淹没进了人群。
张骥兮牵着狗站在人群外,静观其变。
这些记者发了狂。
“你们酒店是不是违章建筑?”
“你们酒店是不是无证经营?”
“小姐你能澄清一下吗?”
“酒店到底有没有出过命案?”
“……”
围一圈的沙发连带着桌子,全被这些发狂的记者挤出了休息区。
狐千颂临危不乱,不仅喝起了茶,还翻看起了手机。
她盯着屏幕,偶尔抬头思考几秒。
胆大的记者直接将话筒递到了她嘴边,“小姐,有人告酒店非法集资,你们是否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真是打扰了喝茶的兴致,狐千颂一杯凉水泼过去,声色俱厉吼道:“都他大爷的够了。”
距离那位记者的脸还剩一厘米,泼出的水便凝固在了半空。
全场又被静止了?
张骥兮弯着腰,正摸着哈巴的狗头。
一名小侍者顺着人缝挤进来,“老大,为了解决眼前的麻烦,要不要我将他们一个个搬出去?”
哈巴狗从张骥兮的手掌下挪出了狗头,他突然失去重心,身体向前一倾,五体投地叩在了地板上。
还好没什么声响,他干脆就趴在了地上。
哈巴狗也趴在了地上,正为今天失了宠,独自黯然神伤。
她放下杯子,抬眸一瞥,“你要上演诈尸?”
想了半天,猫侍者急红了眼,“老大,要不就地解决?”
张骥兮心头一颤,随后手脚肌肉跟着抽动。
狐千颂戳起了悬浮的水珠,看它们的水纹上下跳跃着玩儿。
“你猜接下来的新闻会爆什么料?”她话里有话的问道。
小侍者想了那么几秒,拍起了马屁,“爆我们老大上了福布斯富豪榜。”
牛头不对马嘴,吹捧倒还悦耳,她也没过多要生气的意思。
“人脑子猫智商,明天新闻就会爆出酒店杀人案。”
不能动人类,酒店也不能轻易般。
猫侍者挠挠头,犯了难。
她手指穿过面前这道水注,事已至此,“搬!”
她语气极为果断。
“得令!”猫侍者掉头就开始搬动面前一位僵硬的记者。
面对如此智商,狐千颂无言以对。
只有搬离酒店,人类才会更改记忆轨迹。
片刻思考,她便闭目凝神,开始汇聚灵力。
唇齿间,那颗血珠又被缓缓吐出,徐徐升向天花板的水晶灯上。
她手腕一番,指尖一束紫色灵力开始运转,她指尖的灵力又向上方的血珠一挑。
带着血色的珠光一触即发,瞬间光芒万丈。
狐千颂遥望血珠,嘴中只需吐出一字:“收!”
张骥兮意识清醒,只觉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混沌。
漆黑几秒过后,他眼前又恢复了如常。
猫侍者扛着人正好出了酒店门,酒店里的另外几名男侍者也跑来帮忙搬运。
狐千颂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还不忘提醒道:“搬远点儿,省得碍眼。”
“知道了。”几位侍者爽快的答应了。
她点开网上的千颂酒店网页端,手指扬起一划,页面飞速到了底端。
她眼中迅速捕捉到了那张自拍照,按住屏幕,点开照片放大,看着不太满意,“这脸是不是拍大了。”
她又点开了相册,在自己的众多美照中一顿好找。
几分钟过去,美照衙,记者们也被搬出的差不多了。
狐千颂满意的放下手机,抬眸间感觉宽敞了好多。
哈巴狗在她斜对面轻声吠:“汪汪,汪,汪。”
它望向对面的主人,眼睑低垂。
狐千颂眉眼深沉中渐渐含笑,“回来干嘛,新主人的牛肉干可是吃腻了?”
哈巴只觉得委屈,趴在地板上默默抽泣。
她起身去捡起了桌下的警官证,揣在了张泽天衬衣胸前的兜里。
侍者刚好过来挪他,狐千颂朝他胸口猛拍了几下,示意道:“这三个人,给我搬的越远越好。”
搬完了张泽天,还剩角落里趴着的一人一狗。
狐千颂走近,顺脚踢了踢张骥兮的腰部,问狗:“你跟我?”她语气一顿,字字带着咬唇,“还是跟他?”
这就是还有希望?
哈巴狗当下就蹦起来,衔出张骥兮手中握着的牵引绳,“汪汪。”
狐千颂扯过狗绳,面容高冷,“罚你做一个月的看门狗。”
看来一个月都做不成人了,它叹了口狗气。
侍者又过来挪人。
她又朝张骥兮的臀部,下力踢上一脚,“拖出去,扔进垃圾桶。”
这待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本想忍忍就算了,可垃圾桶,忍不了。张骥兮僵直的身体突然产生‘尸变’。
他兀地起身,狐千颂和侍者吓得猛退两步。
侍者:“老大,诈尸了。”
张骥兮一张高雅而柔软的脸上,凸显几分戒备,眼睑一颤,小心问:“你,是她?”
她打量着他,这双漆黑的眼眸犹如坠入无边的深渊。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笑颜逐开,眉眼挑逗,带着暧昧的调调问:“你的,梦中情人?”
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笑得极其好看,直教人挪不开眼。
他陷入这汪奇丽的深谭,如梦似幻。
话里带梦,加0.5分;语气接近,加1.5分;眼神相似,加两分;外貌神似,加三分。
总结归类,他有七分笃定,多半是她。
他又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不是很明显吗?你想我。”狐千颂的回答开始带着调戏。
他耳根一红,脑中的逻辑瞬间被打乱了,“我为什么会想你?”
问题问的傻乎乎的。
狐千颂笑了,手指挑起他的下颌,深情对望,“因为,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更是我的四分之三。”
近年来学来的两句土味情话,此刻算是派上了用场。
张骥兮词穷。
两抹绯红顺着他的耳根,渐渐爬上了两边的脸颊。
撩着没意思。
狐千颂将指尖的下巴一甩,“灵力没解禁,你怎么醒的?”
“唔......,这梦怎么还没醒!”他开始装傻充愣。
他身后,侍者一棍子就敲了过来。
张骥兮顺势倒地。
侍者挥舞着手上的棍子,“老大,力度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