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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猫是真的死于胎里，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狐千颂的语气立刻严肃了起来。
油腻大叔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除非，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油腻大叔摸着下巴，眼里多了几分调戏。
“你这里回收一只猫胎多少钱？”狐千颂继续问他：“是不是这些猫胎回收后，会有专人来找你购买？”
油腻大叔的目光一顿，“你怎么知道有人来回收？”
狐千颂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而且你发的那条广告，还是偷偷背着你的上家，想吸引其他需求者，再另发几笔横财。”
关于猫胎的印象，狐千颂已经猜到了大概。
油腻男眼里突生几分冷意，“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
她呵呵笑道：“我也就是按照你发布的广告，顺便做个推理。”她故作惊讶的样子，“不会我的推理是真的吧？”
油腻男迟疑了一下，又铺满了一脸的笑容，“怎么可能，我就这么个破烂小诊所，平时做个小本生意，哪有什么上家可言。”
“我姓熊，叫熊豪。”油腻男双手枕在玻璃柜上，脸上笑得色眯眯的，“别看我这儿是小生意，看到对面的按摩院了吗？”他伸手指玻璃门外的对面。
狐千颂顺着他指的方向，转头看去。
“看到了！”她转过头来，“不会是你开的，或者你老婆开的吧？”
“我老婆在前些年就死了，当然是我开的。”熊豪收回手抠着嘴角，脸上还多了几分豪横，“小地方的按摩院你应该懂的，它比明面看上去的可能赚不少钱呢。”
熊豪又通过玻璃柜慢慢靠近她，“妹妹有没有兴趣，当我按摩院的老板娘啊？”
“老鸨？”她脸上的神色怔了怔，“我好像没有那方面的潜力。”
“不需要你有什么潜力。”熊豪的上身又往前蠕动，感觉要扑上来，“只要跟着我，一起躺着数钱就可以了。”
狐千颂跟着他的身体蠕动，往后退了两步，脸上一如既往地沉稳。
她说：“能有钱赚确实不错，但是我好像不太缺钱。”
熊豪伸着小拇指抠抠嘴角，“不缺钱也可以赚了存着。”他抠着抠着，带着玩味轻笑一声，“我还就喜欢你这种带韧劲的女人，关键是嚼着带味儿。”
熊豪又趴在玻璃柜上，提高了撩妹的条件，“我市区还有两套住宅，只要跟了我，那两套房就是你的了。”
狐千颂抬了抬眉，眼里有些不可思议，“熊哥可真是为我下了血本啊！”
“可不是吗！”熊豪咧开嘴笑开了，“妹妹是不是有兴趣了？”
她摇摇头，脸上依旧带笑，“我只是对猫胎感兴趣，要是你透露点什么消息……”
“可以呀～”熊豪嘴快，一下抢过她的话，“你想了解点儿什么情况？”
“唔...”她眨眨眸，“那些孕猫腹中的胎儿是怎么会死的？还有，那些母猫是哪里来的？”
熊豪犹豫了一下，但看到面前眉目如画的女人，他就开口了：“你打听得这么清楚，是住这条街附近的？”
“我住郊区的。”她一抿唇笑道：“我在郊区开了一家宠物店，生意不太好，准备便宜处理店里的猫狗，然后关门大吉。”
熊豪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都准备关门大吉了，那肯定是缺钱周转了。”
熊豪像掐住了她的死穴。
“你还没告诉我，孕猫产死胎是怎么回事。”她又把话题聊回去了。
“嗯......”熊豪抬头翻着白眼，想了想，“你看到了这是个人群密集的老旧街道吧！”
她点点头。
熊豪继续说：“街道的居民大多是些老头老太太，周围这些楼房也是新建的。你知道在这种地方，什么最多吗？”
“被遗弃的流浪动物。”她搬了好多地方，深有体会。
熊豪笑了笑，“孤寡老人一死，家里的宠物猫狗就被抛弃了。拆迁户一搬离，这条街上流窜的猫狗也就多了。”
“所以，那些孕猫是你在这条街头巷尾里捕获的？”狐千颂的目光顿了顿。
“差不多吧！”他又说：“也有些是家养的。”
狐千颂又问：“那孕猫腹中的胎儿又是怎么死的？”
熊豪挑眉，眼里噙着笑，“当然是用了一件特殊的法器。”
她问：“什么法器？”
熊豪答：“这个，就恕我保密了。”
“你就别刨根问底了，那些猫胎也是当作药引，发挥了作用的。”熊豪一句话就给结束了话题。
狐千颂一个转身，四处打量起了诊所。时不时还嗅一嗅空气里，是否有幽灵的气味。
绕着诊所里走了几圈，实在是没闻到可疑的气味。
她心里暗想，不会是连胎儿的幽灵都给夺走了吧？
熊豪看着美女的身影在诊所里晃来晃去的，心里一阵痒痒，他随着身前一排玻璃柜台走出来。
“这都中午了，等我叫个外卖。”说着，他就掏出手机，低头操作起来。
“不用了。”狐千颂左看看右瞧瞧，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我还不饿，待会儿回去了再吃。”
“回去吃，还要做饭，多麻烦。”熊豪已经在点餐了，“我哥们儿在这条街开了一家餐馆，送餐很快的。”
熊豪点完餐，还给开餐厅的哥们儿发了条微信。
“既然没看到孕猫产死胎，那我改天再来吧！”狐千颂收回目光，准备离开宠物诊所。
迅速揣回手机，站在她面前挡着去路。
“我菜都点好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吃完这顿饭，我下午会解决一批孕猫，到时候就让你亲眼目睹一下。”
“用人家给你的法器解决？”狐千颂听着有点兴趣了。
熊豪点了点头，“说好了，必须要陪我吃了这顿午饭。”
“我最近两天都赚翻了，跟了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他又抬起粗重的笨手，准备往她肩头上拍。
她流利的一个转身，就错开了拍来的手。
熊豪收回手，拍在了自己的肚腩上。
抬眸继续扫视诊所的布置，“熊哥，你开按摩院的生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