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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遮拦的结果就是一天一夜没能下来床,乔知语趴在被折腾到乱七八糟的床上,连伸手拽过被子把自己盖住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在枕头里装死。
浴室门从里面被人推开,祁湛行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洗边往外走,看见软绵绵瘫在床上的女人时,呼吸蓦地停滞一瞬。
单薄的丝被斜斜的搭盖在女人的腰臀位置,修长白皙的四肢尽数裸露在外,上面遍布红梅,被汗渍浸到半湿的长发覆在光洁的背上,有几缕紧紧的粘合着她的肌肤,看的祁湛行喉咙发干。
他上前两步,将用来擦头发的毛巾盖上。乔知语的后背,微微发凉的手指隔着毛巾一寸寸的抚过她的脊骨。
“你这是在引诱我?”他的指尖在乔知语小巧的腰窝处停住,精壮结实的上身从后方贴上她的后背,祁湛行附在乔知语红透了的耳朵旁低声问道,“昨天还没把你喂饱?”
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男人的靠近而微微战栗着,乔知语闷哼一声,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尽了才勉强扭转过头。
“祁先生,容我提醒您一句,在床上杀人也是违法的。”
祁湛行沉默了几秒,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还是会给你留一口气的。”
“……”
就留一口气?被做死之前用来交待遗言吗?
乔知语把祁湛行腹诽了百八十遍,深深的觉得自个脑袋怕是有问题。
竟然会觉得这人对着女人硬不起来?
她是什么时候瞎的?
可他要不是基佬,弄这一屋子大老爷们干什么?
乔知语正想的入神,身体却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关节被牵动时的酸痛让她倒抽了口凉气。
“祁先生……”她克制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说好的给我留口气呢?”
祁湛行挑挑眉,抱着人拐进了浴室,乔知语这才看见浴缸里竟然是放好热水的。
……好像上次事后也是这个男人帮她清洗的。
乔知语鬼使神差的红了脸,闭着气沉进了水底,吐出了一串串泡泡。
“要我帮你洗?”祁湛行坐在浴缸边上,浴袍松松垮垮的挂着,露出大半截胸膛。
乔知语呛了一下,连忙冒出头来胡乱的挥着胳膊。
“我自己洗,你赶紧出去。”
祁湛行本来也没伺候人的打算,站起身道:“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待会跟我去见个人。”
热水大大缓解了身体上的疲惫感,乔知语胡乱应了一声,等祁湛行出了浴室,才一面洗刷自己,一面琢磨待会要见谁。
她现在说好听了是祁湛行的契约情人,说难听点就是个见不得人的情妇,还是附带代孕功能的那种,所以肯定不会是去见祁湛行的朋友。
……那会是谁呢?
乔知语设想了很多种可能,甚至连祁湛行直接带着她去乔氏砸场子都想过了,但真正见到人的时候,乔知语还是禁不住变了脸色。
她看着反绑着手蜷缩在地上的年轻男人,脸色隐隐发白,眼底戾气上涌。
乔知语忍了又忍才克制住上去撕打的冲动,咬着牙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这个畜生会在这里!
上辈子就是这个叫江康成的畜生在她中药后侵犯了她,就是这个畜生害得她生不如死!
祁湛行稍显意外:“你认识他?”
认识!当然认识!
瘫痪在床的两千多喝日夜里,她把这个畜生的样子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生啖其肉,又怎么可能不认识?
乔知语攥紧了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她需要借助疼痛来保持冷静,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绝不能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她眼睫微微颤动,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眼底翻涌的情绪:“他是何欣雅的前男友,我以前见过几次。”
“前男友?”祁湛行吊起眉梢,意有所指道,“那她倒是挺大方。”
可不是挺大方的?为了陷害她,何欣雅甚至能把她送到前男友床上,除了够大方,够不要脸以外,她还能说什么?
乔知语自嘲的笑了笑:“祁先生,您还没告诉我,江康成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他就是何欣雅提前为你准备的男人。”祁湛行狭长的眸中掠过一丝戾气,“如果不是遇到了我,那你那天就该是在他床上了。”
乔知语当然清楚没遇到祁湛行的后果,不但知道,而且还切实的体验过,她勉强冲祁湛行笑道:“那我先谢谢祁先生救命之恩?”
祁湛行低嗤一声,冷声提醒:“祁湛行。”
“啊?”
“叫名字你不会?”
乔知语愣了愣,祁湛行这是让她直接叫他名字?
她沉默了片刻,将目光调转到江康成身上:“祁先生把他带过来,是想让我出气?”
竟是直接无视了祁湛行的要求。
祁湛行眉头一皱,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随你处置。”
乔知语深吸了一口气:“谢谢。”
她跟尾随在身后的保镖借了根电击棍,将电流调到最低档之后就握在手里掂了掂。
原本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电击棍,甩开之后足足一米有余,乔知语上前两步,眼底倏地闪过狠辣之色,手腕一转,电击棍就砸到了江康成的后颈上。
“啊——”
剧痛夹杂着电流袭来,江康成止不住地惨叫一声,浑身抽搐痉挛着,本就无神的两眼直往上翻。
乔知语轻笑一声在他面前蹲下,又趁着江康成哀嚎的间隙,将电击棍直直杵进他的嘴里。
直径约摸三公分左右的电击棍抵压在江康成的舌头上,把他的口腔撑开到了极致,细微的电流不间断的在江康成口中扩散,口水顺着电击棍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乔知语面露嫌恶:“真脏,畜生就该有个畜生的样子。”
“唔唔唔——”一团浑浊的水渍从江康成裤裆位置溢开。
他早在被祁湛行抓来时就吓破了胆,此时又直面了乔知语狠辣的手段,心中更是又悔又惧。
何欣雅明明告诉他说乔知语软弱可欺,就算被强了,也没胆子报复。
可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哪里软弱?哪里好欺负了?
眼看那团脏污的水迹就要蔓延到乔知语脚边,祁湛行伸手将她一把拽开,冷声对保镖吩咐。
“废了他。”
对待这种垃圾,废哪里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