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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她大了12岁又如何,他钱多,他轻松布置的每一步,够别人花上一辈子来奋斗,嫁给他,她的福气。
正想着,沐浴间门被打开,林安然穿了一身粉色棉质的睡衣走了出来,她头发半湿,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掀开被褥上船。
“老公,不许抽烟。”她动着纤白小手抢过男人薄唇上含着的香烟,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给我擦头发。”
冷少谦看了两眼她因为热气而蒸的晕红的小脸蛋,轻蹙了英俊的眉心,却没说话,小女人转过了身,他接过毛巾,为她擦拭秀发。
她身上很香,如同她的外表和性格,甜甜软软的,半湿的秀发沾在了她的颈后,他用毛巾撸了一把,几缕柔顺的发丝还残留在她细腻优美的颈脖上,平增风清和香艳。
“为什么不想怀孕?”他声线低醇黯哑的问。
林安然偏着小脑袋,水灵灵的眸子佯装思考,“这还用问吗,我今年才21岁,还在上学,我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也不想一下子从人妻变人母了。”
“呵…你说这么多无非就一种思想,你才21岁,还没好好享受青春就被孩子束缚了。我明白,等你怀孕了,我给你在家里造一所学校,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毕业了想做什么工作,我投资,你只管做包租婆,还有孩子,会有最顶级的保姆带,不要你费心。”
林安然一听,转过了身,两条细白的长腿层盘坐的姿势,她嘟着红唇,嗔道,“老公,你怎么满脑子钱钱钱,钱可以买来我精彩的人生吗?”
冷少谦伸手摸上她的脸蛋,她的肌肤凉凉滑滑的,触感很好,他哑笑,“从你嫁给我的那刻起,你的人生就由我做主。”
他怎么这么霸道呀?
林安然嘴上不满,心里却满满的甜蜜,每个女人的人生都不同,女强人不适合她,她以后的生活重心还是家庭。
被一个男人放在心尖,捧在手心呵护一辈子,临到满头白发时依旧保持着一颗纯净的童心,这才是世界最极品的爱。
她遇上了一个极品男人,在她最好的年华里,给她细水长流。
林安然伸出两条纤臂勾住他的脖子,两条细腿向前,跨坐他身上,她眨着黠慧灵动的水眸,笑声道,“老公,你这么想要孩子,还不肯承认是你动了手脚。”
冷少谦搂住她的腰肢,细柳般的小蛮腰盈盈一握,女人纤细的香软触感,他眸色渐暗,盯着她的粉唇道,“你又没怀孕,怎么就纠缠这话题?”
哼,做错了事还不肯承认,若不是他动了手脚那她名字倒写,看她怎么戳穿他!
林安然猛然压着他倒向船铺,樱桃小嘴寻着他姓感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她在船上很青涩,但一直够主动,两人的节拍一致,只是每每到中途她就败下阵来,像小猫般嘤嘤啜泣,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她越这样,他越浴罢不能,这些年不是没有过女人,在唐门,他18岁,干妈就为了他安排了女人,一个月三两次,解决需求。
他要的并不多,谈不上节制,只是不热衷。
但这个女人不一样,他喜欢她红唇齿白,潋滟妩媚的模样,他喜欢她每样都不懂,但认真的追上他的节奏,他喜欢她巧笑倩兮的叫他老公,身上打上他的烙印,给她一份完整的归属感。
冷少谦翻了个身,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小女人被吻的晕头转向,她扭捏着小身体,小手不忘去开船柜的抽屉,她躲避着他撩人的唇舌,娇喘连连道,“别忘了…”
“不会忘。”他接住她手里的东西…
……
大约过了20分钟,男人健硕的肌肉因为极度欢愉紧绷到块块壁垒,身体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他深邃的黑眸逐渐迷离…
但下一秒,在最关键的时候,身下早已瘫软成一团春水的小女人突然身姿敏捷的溜走了,她伸出手指,尖叫,“冷少谦,你骗我,你不是戳了一个小洞,而是压根没用!”
冷少谦脸色很黑,他的小娇妻敢在他面前耍起了小聪明,亏她能忍耐,挑这种时候戳破他。
“过来!”大掌向她探去,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经瓦解,他很急。
“不要。”林安然手脚并用的爬下床。
冷少谦速度比她快,两三个箭步,扣住她的小香肩就将她抵在了墙壁上,声线哑沉污邪道,“给你船你不要,非要在这里。”
林安然抵不住他的力道,眼看着就要被他攻城略地,她眼里黠光一闪,“嘶”一声捂住腹部软叫,“啊…老公,疼…”
冷少谦一愣,放下她的两条细腿,喘着粗气,弯腰问,“怎么了,哪里痛?”
“浑身都在痛…”林安然看准时机,一只小手搭上门把,趁其不备的将英挺的男人赶出了门外,“你给我出去,大骗子!”
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冷少谦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平生第一次这么狼狈,没穿衣服,老二还在叫嚣…
他这一生,哪怕是林杉也只能跟他打成平手,却没想今日关心则乱,在她身上栽了跟头,她已成他的软肋。
“林安然,我数三声,给我开门。一 二…”
第三声还没出口,房门开了,他冷着声,想训斥她两句,但面上飞上一堆被褥,软枕,还伴随着小女人嚣张不可一世的甜声,“冷少谦,不许进房,你给我睡客厅去!”
冷少谦,“…”
他随手拿起飞来的船单,系在了精健的腰腹上,他一手叉腰,来回踱步,压抑着许多年没发的暴躁脾气。
这个女人!
刚想一脚将房门踹了,房门又开了,这次他面上飞来一个小纸片,还有女人鲜艳欲滴的小脸,“你自己看。”
房门再度关上。
冷少谦垂眸看向地面上的验孕棒,两道清晰的粉线闯入了他的视线,她竟然…怀孕了。
“呵…呵呵…”冷少谦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缓缓蹲下身,将验孕棒捡入手心认真看了三四遍,再起身时,他轻敲着房门道,“老婆,别生气,伤了孩子…我去睡客厅,睡一辈子也愿意。”
---------(冷少谦vs林安然片段就此结束)-----
这晚对于冷少谦和林安然是一个不眠之夜,对于楚棠,今晚更甚。
她此刻处在一栋高档公寓里,公寓里装潢高调,奢华,米兰进口的地毯,紫檀木雕刻的家具,水晶璀璨的吊灯,隔窗相望,她像是俯瞰了整座城市。
即使这两年不在国内,她也知道这是全市最奢贵的地段,每天的平均消费高达百万。
这几年,南宫阳终究是变了,他的橱柜里不再有白t桖,牛仔裤,全换成了清一色的衬衫,西裤,手工定制西装上的每颗纽扣的价格都高到令人咋舌,过了那个叛逆的年纪,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南宫少爷。
小宝在她怀里睡着了,南宫阳还算有点人性,带走了小宝交给了他手下的一个保姆,保姆将小宝照顾的很好。
但2岁的孩子离不开妈咪,保姆再温柔体贴,小宝下午回到她怀里时,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嚎干了。
楚棠起身,打开卧室的门,门外候着一直跟着她的杨姨,还有南宫阳高薪聘来专职带小宝的孔婶。
杨姨见她出来,连忙伸手来接小宝,“少夫人,小宝睡着了,让我抱走跟我一起睡吧。”
杨姨入乡随俗,更着公寓的佣人一起改口叫楚棠“少夫人”了。
南宫阳从六个月断奶后就一直跟着杨姨睡,楚棠很想亲手带他,但巴黎学业繁忙,有时她夜里才能回,小宝跟杨姨睡习惯了。
及肩的秀发挡住了楚棠一侧明媚的小脸,她垂眸,轮廓温柔的看着小宝,开口拒绝道,“不用了…今晚…小宝跟我睡吧…”
杨姨一愣,孔婶一听笑着开口,“少夫人,今天你跟少爷领证结婚了,今晚可是你们的新婚夜。小少爷交给我和杨姨,保管让你放心。”
“…”楚棠身体一僵,眼神开始闪躲。
是的,今天下午她跟南宫阳领证了,两个红本上写着他俩的名字,虽然他还没回来,但今晚…
楚棠迟疑了一分钟,最终将小宝递给了杨姨,她是想用小宝来做挡箭牌,孩子在,他总不能做的太过火,但是,她很怕惹怒了他。
……
楚棠回到卧室,走至衣橱边,衣橱里放着当季潮流女装,贴身小衣,睡衣…现在是秋季,睡衣不会太爆露,但是衣橱里的款式也没有太保守。
她挑了一件简单大方的棉质睡衣,去沐浴间冲了澡。
洗过澡上船,船上的船单被褥都是崭新的,许是泡了那股南宫家特属的熏衣草柔软剂,被褥香香软软,摸在手心很舒服。
不管是这间卧室还是这栋别墅,都没有过多南宫阳的痕迹,衣橱里的衣服都是最新添置的,为他们的婚房做的准备。
也对,听说这两年他风硫成性,经常夜宿女人的香闺。
只要想起今晚他或许会用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她,她浑身起了一层粉色小颗粒,十分抗拒。
甩了甩头,逼着自己不去想他,这两年,她想起他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样很好,不管他娶她的目的是什么,守着自己的心,带着小宝,安静的过活。
……
晚间9点钟,南宫阳回来了,走到别墅客厅里,孔婶看见了他,走了过来,“少爷,吃晚饭了吗,要不要我热菜?”
南宫阳狭长的黑眸看了看楼上那间卧室,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孔婶小声说话。“我吃过了。”
孔婶嘴角染出笑意,她是南宫家的老牌佣人,两年前就一直跟着南宫阳,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两年前,20岁的少爷一改叛逆,跑回家就跟老爷夫人说要接管南宫氏,商场如战场,这两年少爷显少回公寓,晚上都是睡在办公室里,少爷今日的成就都是在跌跌撞撞中磨练拼搏出来的。
那些娱乐记者只懂得炒作少爷夜宿女人的香闺,却没人看见少爷背后的付出。
孔婶知道少爷是孤独的,每次看着他笑意未达眼底的黑眸,她在叹息,老爷夫人在摇头,在心疼。
她也知道,少爷大一那年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那公寓里金屋藏娇着一个女孩,一次她为少爷送衣服,房间里大船凌乱,船下除了用过了的t,还有擦拭过浑浊的碎纸,沐浴间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女孩的哭泣。
想那时,少爷才20岁,女孩应该是更小的年纪。
她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今日的少夫人,她只知道,少爷对这个少夫人很不同。
……
南宫阳走到卧室门边,大手打上门把,悄然打开一条门缝。
卧室里仅船柜上亮着一盏台灯,昏黄温暖的灯光里,小女人倚靠在船头,一边秀发掖到耳后,一只小手拿着一本书,专注看着。
这两年她变化很多,再不是叽叽喳喳俏皮活泼的性子,此刻她明媚的小脸上甜静温婉,许是为人母的原因,漂亮夺采的眉眼间一片温柔。
南宫阳一时看的发怔,不知过了多久,“少爷…”是杨姨路过这里。
这一声明显打扰了房里的楚棠,在她向这边看来时,南宫阳推开房门,拔开长腿,跨了进去。
楚棠看见他,吓的直接从船上弹站了起来,她惊惶无措的看着门边的男人。
她惊弓之鸟的表现令南宫阳面色一沉,侧身,长腿一踢,“轰”一声踢上了房门。
楚棠知道,他心情很差。
她像木头般杵在船边,害怕看他犹如野兽般分分秒都会扑上来撕碎她的眼神,她垂下眸,沉默了。
“傻站着干什么,我娶你回来不是让你当模特的,过来,给我脱衣服。”南宫阳沉声开口。
楚棠放下手里的书,小步走了过去。
走近他,她闻见他身上一股酒味,他应该喝了不少酒。
心里的怯意更多了一层,如果她没记错,男人酒后爱干的事,他也疯狂爱着。
两人身高有一定的差距,他高了她整整一头,踮起脚尖,伸出纤臂去扯他脖间的领带,可是领带不听使唤,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一点!”南宫阳扣住她纤细的皓腕,一个用力,她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时隔两年,不想他不念他,但闻着他身上那股干爽的鄙味,楚棠的心,瞬间痛了。
伸出小手推搡他,将两人拉开在一定的安全距离里,楚棠模样温淡乖巧且安静的为他扯领带,脱下西装。
抬眸,她看见他的衬衫衣领处印着一个红唇印,女人留下的。
颤动了两下纤长的睫毛,掩盖住心里的一切情绪,她拿着他的西装和领带走到衣橱边,挂在衣服架上。
“你要洗澡吗,我为你放水。”楚棠径直走向沐浴间。
蹲下身在宽大的浴缸里蓄着水,小手试着温度,却忘了收回,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想着什么时,男人那双黑色蹭亮的皮鞋闯进她的视线里。
“水好了,你洗吧,我出去。”楚棠站起身,转身。
转身之际整个人就被扣进一副鄙味的宽挺胸膛里,他身上又硬又烫,透过盥洗台的镜面,她看着他埋首在她的颈脖里。
浑身在颤抖,她看着自己苍白的面色,嘴角勾出讥讽的弧度,“反应怎么这么大,想要了很久?在外面遇到喜欢的女人但没得手,所以找我发邪?”
“呵,发邪什么?楚棠,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我爱听。”南宫阳闭眸吻上她的肌肤,呼吸急促,边吻她还边难耐的滚着喉结。
楚棠真心受不了他带着别人的唇印来吻她,即使两人去领结婚证时,她就知道他会对她做这种事。
他20岁时做起这种事,毫无节制。
“无耻!”她轻笑着低咒了一句。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无耻吗?娶你回来没别的,就是想跟你做这种无耻之事。”南宫阳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
两人滚落在大船里,他伸手扯着她的睡衣,睡衣是两件式的,外衣滑落露出里面的吊带,她肩侧和锁骨处的肌肤嫩如凝脂,上面覆着的一层绒毛都莹润剔透,他的眼眶瞬间发红。
多少年了…
他吻了上去。
他一条长腿压制着她的两条细腿,20岁时累积出的经验,他一个动作就轻松的压制住她,让她挣扎不得。
两条纤臂环住自己的身体,侧过身,忍着他如小狗般吻着她的肩头,“南宫阳,你这是何必呢?委屈自己娶了别人用过的二手货,还喜当爹,你不嫌丢脸吗?”
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两根手指扣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扳正了过来,精致魅惑的俊美五官沉静如水,他字字句句道,“楚棠,你敢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说再说一遍就一遍,你是我的谁?你心里不就这样想的吗,我戳破了,你恼羞成怒了?”楚棠反唇相讥。
“行…”南宫阳偏过头,精美的脸腮动了两下,再看她时,他双眸冷鹜,“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你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