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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水?的旧时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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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听了梵谷的话,只觉得自己周身忽然变得轻松许多,不用假惺惺的维持着和火熔的关系,就省去了她一部分的心力,火熔曾经是伤害了阿燎母亲的恶人,就算是和阿燎走的再亲密,想来阿燎心中也是对火熔十分抵触,既然是这样,她大可不必担心阿燎的心思会被火熔带跑偏了。

“少君不是不分好坏的浪荡子,王上的这份心思,他会明白的。”梵谷说的真心实意,甚为熳君的心腹,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面前这个异世界来的女人,在她初来乍到之时,一切都没站稳脚跟就做出了几件超乎寻常的大事儿,那样的无厘头,那样的让人想不清眉目。

梵谷本以为面前的人早晚会毁了礡凌山,她选择做女子,便是把自己曾经主子最大的丑闻公诸于世,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与言语,就算是在礡凌山根深蒂固如烼长老她也敢针尖对麦芒。

梵谷曾经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山洞中,看着那一盏孤灯细细回味着这位名叫水?的女子的一举一动,忽然有一天,梵谷终于想通为什么这女子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仿佛在刀尖上舔血却没有伤害到自己一星半点。

她做的事情,看似荒唐无理,实则每一件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能力之内,她不会轻易出手,只要出手必要达到目的。

可仿佛,唯独对自家少君的事情,这女子总是左思右想,摇摆不定,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因为有爱,所以顾忌的太多。

水?看着梵谷有些发呆,想着应该是自己时长在外疯野,把礡凌山的事情交给梵谷,梵谷太过疲累所致。

“明日开始,你就好好歇息,给自己放个假。”

“放假是什么……”梵谷从未听过这两个词,故而瞪着眼睛看向了水?说。

“就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睡觉还是出去玩都随意,你的生活完全由你支配。”

梵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说“那我想把之前您叫做‘客服’的修士和妖精再进行一次考核。”

“假期,就是可以让你抛下一切公事,这几日就不必辛劳了,做你想做的事情便好。”

“可是我想做的事情就只有这一件啊!”梵谷说的无比认真,仿佛他的世界里,除了礡凌山的事物以外,什么都没有。

“你不喜欢抓抓鸟,逗斗蛐蛐儿,钓钓鱼或者别的什么?”水?一直觉得人没有兴趣爱好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看见了梵谷,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就要从这一刻发生变化。

梵谷认真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觉得水?说的这些他都不喜欢,唯独一样,就是把水?交代的事情处理好,这是他心中头等重要的大事。

“好吧……”水?觉得自己的下属这样拼死拼活的为自己着想,实在是生平一大幸事。也不知道熳君究竟是怎么调教出来的梵谷,要是知道这一套御下术,回到原来的世界,她一定要用在自己手下身上。

“熳君有你,真是幸运。”水?由衷的感叹了一句,“我原来的世界,有的手下,还想着打探出我最深的秘密。”

“为什么?他们不怕您杀了他们吗?”梵谷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他不曾想过这世界上还会有人敢在水?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依照水?的脾气,怎么会让眼中留有沙子?

水?被一个“杀”自逗得噗呲一笑,她摇摇头说“我的世界,是不许随意杀人的。就算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只能把他们送进监狱,无权决定他们的生死。”

说着,水?支起自己的下巴,看着茶杯中早已经凉透了的茶叶说“等阿燎真正的成长起来,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我就可以了无牵挂的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了……”

“这个世界不好吗?”在水?说出要回到原来的地方的时候,梵谷心中毫无预兆的升起了一阵不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中似乎有光芒在打转“就这样,做我们的王,不好吗?”

水?有一丝诧异,梵谷是这个世界上知道他身份的三人中一人,她原本以为,梵谷会恨她抢占了熳君的身体,能这样全心全意为自己办事,全部是因为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了阿燎,这样的话,从梵谷嘴里说出来,实则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好……”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近日变得有些柔软,很是多愁善感“固然是好的,你们几个,阿燎,哪怕是铘君,我都舍不得。只是……在原来的世界我有事情要处理。”水?喃喃道,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让她有些焦头烂额,她忽然很想对着梵谷吐露心声“你若是有时间,可愿意听我聒噪一番?”

“能让王上对我讲述心事,自然是属下的荣幸。”

水?知道梵谷的忠诚度,就算将来有一日把铁链拷在梵谷身上,烙铁烙在他的胸口,他也绝对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

“就想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那个时候的熳君一样,在我原来的世界,我也是死了的。”想到那个时候的场景,水?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她由内而外的感觉到一股挥之不去的恶寒,仿佛现在她也能感受到自己死亡那个时候的绝望。人们都说在死亡的时候没有痛楚,这绝对是活人编出来安慰自己的混账话,人都死了,怎么会告诉在世的人自己死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前做了太多不近人情的事情,水?觉得自己死的时候的那种痛苦,现在想起来,也能让她体会到浑身筋骨寸断的疼痛。

“我死的时候,其实是要去杀人的。或许人真的不能做坏事,老天知道我没安好心,故而就让我死在了电梯里……”水?虽然是闭起了眼睛,可眼泪这种见缝插针的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从她的眼缝中,泪水化成细碎的小流,缓缓而出。

水?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从小生活在那样大的一个家族里,又是宗家的长房长女,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不允许她不优秀,她一定要做出榜样给族中的男女老少。特别,是她有个对权利与金钱向来不上心的弟弟。

水?从来没有想过要称为水家的话事人,她的想法很简单,替自己的弟弟好好经营水家的产业,就算弟弟想做一个好吃懒做的太平天子,她所打下的基业,也足够他挥霍了。

之后,水?觉得自己就一个终其一生功成身退,至于爱情婚姻,这些东西她从未想过。若是别人问起来,就说自己舍不得这些家业,不想让别人分享自己的财产吧,方正放眼望去,在那个国家,谁能和水家的势力与财富相提并论呢?

除了锦家。

大概是命运的安排,在校园里的惊鸿一瞥,让她毫无保留的爱上了锦家的少爷。

她记得那日春光明媚,校园里盛开的桃花把整个校园笼罩在了火云一般的绯红中。那一年,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马上就要去英国完成自己的双硕士学位。

凡是优秀的人,就算没见过面也一定听说过对方的威名,比如水?与锦家少爷。

水?和自己最好的闺蜜走在这铺满了桃花瓣的校园大路上,迎面而来的少年们有说有笑,其中一人吵闹着脱离了少年人们的小团体,直接拦住了水?的去路。

“学妹恭喜你提前完成了自己的本科啊,你下个月就去英国了吧?好巧我也是,去英国的机票买了吗,座儿选了吗?没有的话做我家的包机啊?见见我妈怎么样?我妈是英国人,到了英国我罩着你啊!”

水?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正抱着一本原版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她抬起头,便看见了这一生中最灿烂温暖的微笑。那少年说的眉飞色舞,甚至有些口无遮拦,直到后来两个人躺在床上回想起那日,锦家少爷告诉她,那天能鼓起勇气和她说话,是他这辈子做过最为疯狂的事情了。那样的开场白,他足足酝酿了三年。只是觉得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要出国,再不说的话,自己心爱的女人搞不好就要投入老外的怀抱之中了。

面前的人有着亚洲人没有深邃五官,一头仿佛是镀了银的利落短发,黑色的眼珠就如大溪地最为名贵的黑珍珠一般闪耀。他的眼中似乎有一团永远不会被熄灭的火。

水?在那人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眼睛,那种如火的光芒,两个人如出一辙。

“你是子映的哥哥。”水?虽然从未与他说过话,可是与锦家小姐的关系极好。她只觉得那个时候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从未如此跳动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就要跳出自己的喉咙,自己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僵直。手指变得有一丝丝的麻木。

原来她觉得永远不会来的东西,已经在那一瞬间,降临在了她的身边。那一刻,水?甚至觉得,这辈子,自己是一定要嫁给面前这个少年的。

水?的话到此戛然而止,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用手拭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看了看已经听得无比入神的梵谷,尴尬一笑说“我人生的一半年岁,都用来爱他,可是他,却亲手毁了我的事业与我的口碑,我的信仰,所以除了杀了他,我没有什么别的法子给我得灵魂报仇,我只能让他用他的性命陪葬。”

梵谷听得张口结舌,满脸的意犹未尽,他知道了开头和结果,却没有听见中间过程,急的就要咬牙跺脚,可是他看见水?如此哀伤的表情之后才明白,那其中的种种,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伤。就算来了这个世界水?开启了新的人生,那在原本世界的种种,也是没有办法愈合的。

不该问的,梵谷绝对一句话都不会问。

梵谷忽然想起水?这样的表情他曾经在熳君的脸上见过无数次,那种痛苦挣扎,那种无能为力,那种撕心裂肺,这一刻,水?的脸仿佛与他记忆中熳君的脸相重叠,梵谷也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水?会穿越到自家大君的身上。

水?敢于释放天性,她绝不会束手束脚,除了遇见阿燎的事情。

所以老天要她变成自家的大君,替他家的大君肆无忌惮的在这天地之间活一回。

“梵谷,谢谢你。”水?对着自己对面,睁大了一双眼睛的梵谷莞尔一笑说“愿意听我废话。”

“这些并不是废话啊……”梵谷抿了抿嘴说“这是王上您的经历,虽然我不知道这些经历是好是坏……”

“是啊,到底是好还是坏呢!”水?抬起眼,想让自己的泪水重新流回眼眶,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等待水?恢复了自己视线的时候,被一瞬间转移到自己面前的人吓了一跳。

阿燎一脸慌张的凝视着水?。

水?吓得直接向后爬了几步,她不知道阿燎究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方才的那番话这小子究竟有没有听到,若是听到了,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姑母你为什么哭成这样?我一进来就看见你哭,究竟是怎么了?”阿燎虽然这几日与水?的关系总是带着别扭,可是见了自家姑母这般的模样,难免把事情联系到了自己身上。他一把抓住水?冰冷的双手说“姑母,难道真的是我忍你哭了?”

水?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她看了看也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梵谷,又看了看就要与自己脸贴脸的阿燎,最后决定一把推开这个时冷时热的小子。

既然阿燎觉得是他惹哭了自己,那就将计就计吧。

水?抹了抹自己最后的泪珠说“自从你那好姨母回来,你竟是一次都没来看我。而我一心只想查出是谁害你,我受的委屈,还不能哭一哭了?”

阿燎脸色一变,觉得自己这几日委实是忘了估计自己姑母的感情,心下开始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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