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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说到这里，一凡又有了重大的发现，虽然这里面的具体操作手法他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可他也大概明白了一点里面的弯弯绕。
“对了，上次我和覃经理说过，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们公司的那位股东见个面。我到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是听说是位美女，我想见识一下这么有才又有颜值的女强人。”一凡继续厚着脸皮提着要求。
“不好意思林先生，我们公司的几位股东这几天都不在国内，等他们回来之后我申请一下，也希望您能多介绍几个客户到我们公司来，介绍的客户多了我也好说话不是。”这位总监故意埋下了一个伏笔。
“那是那是，明白。”
这位总监把事情介绍好了之后，就和一凡客气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之前那位姓寿的设计师又走了进来，由他和覃经理继续向一凡介绍起具体的方案。
这个时候一凡已经听不进去方案的介绍了，他只是象征性地提了几个问题之后，就以还要回去和朋友商量一下为借口，准备撤退了。
寿设计师看出了一凡有点心不在焉，可是他也理解，毕竟刚刚了解到了公司的老带新政策，任何人都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的。
一凡谢绝了覃经理提出的留下吃午饭的邀请，在他们两位的陪同之下，一凡和小不点走出了嗅议室，朝着公司的大门方向走去。
快要走到公司大门口的时候，迎面碰到了几个从外面走进来的人。
而走在最前面的一身职业套装的女士，一下就吸引住了一凡的注意力。
看到她的一刹那，一凡感觉浑身就像有电流通过一样，从头麻到脚趾尖。
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是赵悦呀。那个自己大哥朝思暮想而不得见的姑娘，这一刻正站在他林一凡的对面。
一凡刚要开口说什么，赵悦却故意避开了一凡的眼神。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带着一阵香风和一凡来了一个擦身而过。
“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几年不见，那个曾经的小悦姐连他林一凡都认不出来了吧。还是另有原因，会不会是她因为生康翔的气，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呢。”一凡这个时候内心相当复杂，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是我们公司的设计部的副总监，刚刚从日本回来进入公司时间不长。”那个覃经理看到一凡那一脸猪哥的样子，还以为一凡是被赵悦的颜值给迷倒了呢。
“不错，看来贵公司真的是人才济济啊。就是不知道你们的那位股东怎么样，要是也像刚才这位总监一样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名不虚传了啊。”
这会一凡也不好给康翔打电话，带着复杂的心情，一凡强忍着内心的冲动，钻进了电梯。
“老大，事情大条了，我刚刚在这家公司里看到小悦姐了。那个你朝思暮想的小悦姐，她已经回国了，现在就在这家公司任职，还是设计部的副总监呢。”好不容易挨到自己车上，一凡立刻第一时间拨通了康翔的电话。
“啥，你说小悦在那家公司吗？”康翔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差一点没当场晕倒。
“详细的事情等我回去再和你说，你等我啊。”一凡这会也处于极度的兴奋当中，为了安全起见，他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把方向盘让给了刚拿到驾照不久的小不点。
小不点现在开车已经很不错了，就是经验还欠缺一些，不过他学开车可比林佳快多了。林佳现在还没通过路考，还在每天遭受驾校教练的折磨当中。
“老大，对不住了，刚才见到小悦姐那一刻太突然了，我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来得及问。”回到公司见到康翔之后，一凡首先向康翔表达了歉意。
康翔当然不会怪罪一凡，就算是现在有赵悦的电话号码，那康翔也不一定就会厚着脸皮给赵悦打电话。
赵悦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他都还没有搞清楚呢，怎么可以冒冒失失地和赵悦联系呢。
“一凡，这事情先不着急。我和小悦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虽然她现在回来了，我也不能打扰到小悦正常的生活。等以后有机会的吧，方便的话就见个面叙叙旧，不方便的话就算了，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吧。”康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淡然地说。
“得了吧，我的老大哥。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装，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说这么多年当中，你正眼看过哪个女人了吗。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小悦姐。这件事情你自己拿主意，需要兄弟做什么的话，你只管说就是。”一凡没有给康翔留一点面子，直接揭了康翔的老底。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怎么样，这次去有什么其他的重大发现没有。”康翔受不了一凡那鄙视的表情，只好把话题往其他事情上扯。
看到康翔不愿意配合，一凡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既然康翔问他了，他就把上午了解到的最新情况和康翔阐述了一遍。
“啥，还有这样的打法，这帮人是不是疯了，这明摆着是要亏钱的啊。他们的报价又不是太高，这么搞的话有啥意思啊。”康翔一边听一边摇着头说。
“我到不这么认为，人家说的清楚，你要交全款才能享受老带新政策的。你想一想，一个订单怎么说也得个十万八万的吧。那么大一个公司，这人传人的搞下来，一年少说也能接到几千个单子吧。这些钱就算存到银行，光利息也要不少钱呢。”
听了一凡的分析，康翔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一个订单按照十万计算，那一千个订单可就是一亿人民币呢，利息是要不少钱的。
“如果这些钱不存到银行，用来干点别的，说不准还能赚取更多收益呢，人家这是以钱赚钱的打法。”一凡怕康翔还不明白，又继续和康翔解释着说。
“不对呀，一凡，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他们这套营销体系，我怎么越听越像传销啊，这不就和以前搞传销时上课听的那些内容差不多吗？”一凡和康翔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坐在那里听的刚子却有了其他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