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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有事吗?怎么平白无故的传了信过来?”宴轻歌主要是意外慕容翊轩要么是自己直接到辅,很少有通过旁人递消息过来的。
“今日朝上陛下为西山大营的事发了火,后来单独把摄政王留下了,不知是不是为了西山大营的事。”刘尚仪是没怎么去刺探,不过也就是知道一些明面上的事罢了。
“西山大营?西山大营拱卫京畿,为何会为西山大营的事发火?”宴轻歌有些意外,慕容翊轩目前执掌西山大营这事她是知道的,可是皇帝为何要为西山大营知事发火呢?难道是他办错了什么尝试因此被陛下斥责不成?
宴清歌想到这里心里边有些不安定起来,不知为何,她对慕容翊轩知事似乎有些上心,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吧!
这样想着,她从刘尚仪的手中接过那张字条,匆匆一看,心中不仅没有安定下来,反而愈加七上八下起来。
慕容逸轩的条子里没有写明,为什么是见面,只是写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其他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提,反而令人有些不安起来。
宴清歌想到这里便换了装束,带了刘尚仪,两人悄悄的出门去了,留着豆蔻在家里守着。
宴轻歌此行并未刻意隐瞒,因此一直盯着他的那边院子,也很快就知道了消息。
“为什么那小贱人戴着刘尚仪出门了?我的天哪,这是有什么天大的事儿,竟连女官都带出去了,看样子,小贱人很是重视啊!”
雅夫人。得了这消息便仿佛捡到了宝一般。
又开始谋划新的事情了。
宴清歌与刘尚仪乔装改扮来到与慕容翊轩在纸条上约定的地点见面。
而慕容翊轩却早已在等着她。
“王爷有何事?为何要这般见面?”宴清歌实属有些意外。
慕容逸轩见她来了,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它安全无虞的过来,这才松了口气,叫刘尚仪到外头候着去了。
“怎么了?”见他这般郑重其事宴清歌,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慕容翊轩。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才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矫枉过正,吓着她了,赶忙笑了笑道:“没什么。本王受了陛下之令,要往边境走一趟,最近这段时间会离开京城,怕你担心顾此于你一说。
本王不在,你们王府后院,那几个只怕又要不安分,本王想着是不是再派个得力的人到你身边。”
宴清歌听说是要去边境微微皱眉:“好好的要泰王夜到边境去,难道是要打篆不成?”
慕容翊轩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主要是奉陛下之命到西南西北的边境走一走,代天巡牧巡视边关。”
“原来如此,王爷也不说明白,到吓了我一跳,刚才刘尚仪还说陛下今日为西山大营的事发了火,把我吓得心神不宁的。”宴清歌听他说清楚了,既不是打仗,也不是发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慕容翊轩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往往日怎么不知道?你这般杀伐决断的人,也会有如此忧心忡忡的时刻啊,说起来本王是不是该荣幸啊?”
宴清歌听他这般说,不知为何内心倒有些不自在起来,就好像被拆穿了小心思的小媳妇似的,闷闷的说道:“王爷无事便好,平白的倒把人吓出一身毛病来。”
她这般的神情大大的愉悦了慕容逸轩。
只见他哈哈大笑,然后说到:“好了好了,陛下是为西山大营的事发了火,那不过是为换防之事,有些争论罢了,与本王没什么关系。”
“王爷今日传信就为了与我说这个?”宴清歌听了有些意外,还以为慕容翊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为了说这个就不能把你约出来吗?
原本应该到你们府上与你说的,只是本王若是这一去,只怕又得生出不少事端,还是这样与你私下见面为好。
虽说有违礼数,可你是带着女官出来的,总不会有人为了这个嚼你的舌根子。”
“王爷这一去是好几个月,也不知几时才回来。”
“你是有自保能力的本王并不担心,本王,反而是担心小白那孩子。”慕容翊轩对她的实力是清楚的,如今已非往年,她自保是绰绰有余的。
就算没有他,他也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好,只是不知为何临别在即,他就是很想见他一面,不知是儿女情长,还是……
“小白那孩子自由自在惯了,一开始对京城很新鲜,后来也不习惯高门大院的生活。
大约是沐王府里的空气实在不如咱们山谷里,不过他终究是个孩子,只要有人陪着他玩,自由自在散漫一些,便立刻好了。”对儿子,宴清歌。也有些无奈,甚至一直都在思考当初把儿子带到京城,究竟是对是错。
“本王的儿子又怎么会差?”慕容翊轩顺其自然的说出这话,倒惊得宴清歌一时险些,咬了舌头喝到嘴里的茶水也差点喷了出来,这是什么话?
慕容翊轩看着她略有些慌乱的样子,嘴角显得很是愉悦,说道:本王不过闲话一句,怎么把你给吓成这样,这可不像你啊!”
“王爷还是不要胡言为好,省得把我吓死。”宴轻歌似乎是心有余悸。
“怕什么?你与本王成婚之后,他自然便是本王的儿子,有问题吗?”慕容翊轩。说得理所当然。
宴清歌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缓过来,这个摄政王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慕容翊轩。心情很好,所以说是将要离别,可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离别的哀伤,反而由于一个一个的小插曲显得。有些别样两个人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拉近了。
“本王不在总是不太放心你,所以说你有自保的能力,可你们辅上后院那几个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你那庶妹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不小。”
宴清歌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王爷放心,我是有手段的人,再说,与她们交手这么多年,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当年吃过的亏如今不会再吃一次,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