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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由此一来,这两位皇子就像是被拴在绳子上的戏猴。
皇帝牵绳,顺带看戏。
如此造成了太子与三皇子之间常年不断的争斗,而且他们也似乎并没有想要将这种争斗隐藏下去的意思,这两个年轻人一开始的时候大约还能隐藏一下,可是到后来随着政见不同,两兄弟是分分合合,最后总是锋芒毕露。
到最后反正已经满朝皆知,也就没有继续隐藏的必要了。
“摄政王如何看待此事?你也赞同朝廷要承认齐格吗?”皇帝在这两兄弟争吵不断,可慕容翊轩却是一言不发。
被皇帝点到名,慕容翊轩自然不能一直都保持沉默, 他躬身施礼,然后开口道:“臣以为朝廷不能承认其格,虽然杀人和秦风中间有一个时间差,这个时间大约可以让齐格将内部事务处理完毕。
可前代宗王也是深受子民的认可,对他忠心的人还是不少,这些人不可能彻底臣服及格,甚至有可能成为反抗齐格的一股中坚力量,而且臣之前在西南待过一段时间,土纪毕竟是天子之王化之地,不是不受礼教的蛮荒之处。
他们对于朝廷的认可还是相当地高,如果没有朝廷的承认,齐格的位置就永远都坐不稳,如果朝廷承认了他,那他和他的子孙便可世世代代名正言顺的在土纪进行下去,可是提格既能杀主自立,又怎能保证他有朝一日不会彻底改旗易帜起兵谋反呢?”
一次不忠,百次无用,今日齐格能够杀主自立,若是他彻底获得了朝廷的承认,哪一日彻底地起兵谋反,那就等于堵死了中原往西南的交通要道,而那个地方却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一旦失去,会给朝廷带来巨大的损失。
就冲着这一点,慕容翊轩也绝不能让朝廷承认齐格的正统。
“摄政王所言即是,齐格以臣杀主本就是大逆,朝廷对此大逆之举,不加追究反而下诏承认,那岂不是在鼓励谋反,若其余的藩镇那些有不成之心的家臣纷纷效仿,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皇帝听了这话,显然很是赞同,如果当地情况特殊而破格承认了齐格,这原不是大事,问题就在于这个先例一开,其他方是否会效仿此事?
“如果齐格是临终受命托孤,他即便是携右主以自立,朝廷也没什么可说的,偏偏他是杀主自立,倘若此番行径得到承认,则后果不堪设想。”太尉周恒乃是武将,自然也知道地理位置。
那个地方向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决然不能出一点差错,能够不用武力解决的,是自然要少耗费一些。
不过话又说回来,齐格本来也是武将出身,才会有这种狼子野心。
“臣启禀陛下,土纪的王妃和小王子只是失踪,并未告知罹难,想来再近等一段时间会有新的结果,不如再静等几日不过,齐格竟然敢请封,冒如此之大不讳,尽显其狼子野心,那天朝拖着他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快到年下诸事繁杂,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处置他的事?”
慕容翊轩说的倒是干脆,如今也不过就是个拖字诀罢了,左右年下事情很多很多事情都得收尾,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处置一个乱臣贼子之事再说皇帝内心自然也是不想测红旗阁的,此事一开,岂不是再无宁日?
再者说土纪的王妃在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就在随从轻微的保护下带着小世子离开,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朝廷若在此时下达了册封齐格的命令,岂不是要寒了他们这些正统的心吗?
皇帝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并无定数,最终的结局是死是活谁都不知道,那就只能等再说,如今年下朝廷事忙是正常的,不如就拖着拖到明年开春,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变化,倘若没有那个时候在商议是否要册封齐格。
“嗯。摄政王之言不无道理,那就等,若是土纪正统能够逃出升天,那自然朝廷要助其拨乱反正,也可搜一搜这些翻镇之心,倘若不幸罹难,朝廷肯定想办法,不一定非要齐格不可。”
皇帝对齐格这样的,自然是瞧不上的。
册立齐格也不知是谁提出来的,真正是天下第一大昏招!
“陛下...”这一次,太子子很聪明,没有跟三皇子走同一条线路,而且还能借皇帝的嘴恶心恶心,他这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快到年关了,竟然还会出这样的大事,如此是处置不好,来年开春就该讨论是不是要打仗了,可国库哪有那么多银子?
每一场战争要耗费的银钱都是千万之数,国库攒上多少能够应对的起一场大规模的战争呢?因此朝廷有的时候并打不起仗,此次对于统计也是如此齐格武将出身,说笼络人心,他是决然不及的,能做的也就是大肆屠戮。
屠戮那些异见者,以使方寸之地为己所用,这样的吐露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因此倘若正统的世子和王妃都还存活于世间,到时候王者之师,师出有名,自然,必然会大获全胜,还能更收服这些藩镇之心,并朝廷对这些地方的掌控更加平稳。
因此,对齐格的册封,也就成为了泥牛入海毫无音信的事。
是过年的时候,他就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动手,也不知他是迫不及待还是真的蠢。
皇帝对齐格之事显然已经算是有了定论,因此,齐格自立之事算是一桩祸事,但是在不是很难处理。
太子退下后,皇帝将慕容翊轩留下。
“不知陛下召臣,有何要事?”
慕容翊轩大约心里有数,就是为着宴潇潇的事情罢了。
“朕今日留下你,是为了两件事,一则,宴氏两姐妹闹出这等大事,你要如何收场,二则,东敖的公主进京已经很长时间,你怎么处置?”
慕容翊轩听了,有些意外,还以为皇帝只会过问宴潇潇的事,却没想到竟然连东敖公主一事一并过问了。
他想了想,便道:“宴潇潇之事实在荒唐,臣以为当严惩,至于东敖公主和亲一事,乃是国事,臣身为臣子,不敢置喙。”
皇帝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有些莫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