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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这仇灾还没有定论,朝臣们全然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一把邪火一不留神就烧到自己身上,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给这隆冬的天气,更添了几分寒冷。
宫城大火当日,,陛下就处置了禁军统领,至少这位勇猛汉子是要几个月下不了床了。
这虽然只是处置了一个禁军统领,可也已经令人感到胆寒,原因无他,这位禁军统领原本是西北战场上下来的,和那些一辈子深耕京城的勋爵将军不同,是有西北战争经验的将领,据说当年应天门之变的时候,正是这位禁军统领把今上救了出来。
说得更直白些,这位统领大人,是今上的救命恩人,虽说这臣子为君王死天下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这救命之恩到底让这位统领显得和旁人不同了。
可这次宫城失火,皇帝陛下去丝毫不念旧情,把这位禁军统领打的几个月都下不来床,更何况是大年下这样特殊的节点,实际上,大年下,这个节点对贵族人家来说是过年的喜庆日子,可是一旦在这种时候出了点事,无论大小那都是找晦气的。
就像皇帝一年到头,好不容易有几天清闲日子,你天天不好好当值一把火把皇帝住的房子给烧了,那皇帝不找你找谁呀?
虽然这把火烧的邪门,有时想想总觉得这顿打来的莫名其妙,可是越往深处看,这守卫宫城原本就是禁军的护卫范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皇帝没把他砍了,已经是看在当年救命之恩的份上网开一面了。
这一天的雨露皆是君恩。
皇帝若想报答你的恩情便是实在不合,他都会一股脑的折腾。
可他若是真想弄死你,就是冒天下之大不会也无所谓。
就如同这天下都知道言官御史那是杀不得,可是前朝有的皇帝若是在兴头上打杀言官,那是动辄几十多则上百人,满朝的言官,打得死的死残的残,剩下的还得跪在宫门口。
这禁军统领能够捡了条命回来已经是天大的侥幸了。
可由此也实在是告诉所有人,这把火烧的不同寻常。
不仅是来无影,去无踪,没有痕迹,这大年下的,刑部,京兆尹,大理寺,甚至内官司正,能动的人全都动了起来,可偏偏这个案子,就是这等不同寻常,这一大帮人这一查就查了近一个月,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气得皇帝大骂这帮人无能,却也没有别的法子。
自然在这样的阴影笼罩下,这满京城就没有哪家贵族能过好日子。
没心没肺的除外。
淳亲王府与大内的关系并不一般,就是如此大火之下,皇后还召见了淳亲王妃。
为了她新得了个女儿。
“听说嘉仪郡主,是老王妃亲自选的,不知王妃对这个孩子可满意?”
皇后衣着简单,只是在头饰上多下了些功夫。
淳亲王妃虽然对着突如其来的照见也有些意外,可毕竟是多年的王妃,该怎么说话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回皇后娘娘,母妃选人一向都是眼光独到,妾身自然也是极满意的,而且这孩子,至诚至孝,有了这个孩子,真真是妾身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着说着,王妃的脸上带出些笑意来,显然这个女儿令她极为满意。
“瞧着王妃的样子就知道郡主是个好的,难怪当初摄政王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娶她为妃,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孩子。”皇后的嘴角也挂起一丝微笑,毫无破绽,但总让人有一些程式化的不真实感。
“是啊,有这样的女儿,妾身此生足矣。”
王妃的神情很是满足,就像是一个都有了天下一切珍宝的母亲,皇后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瞧见过如此满足的光辉。
“既然如此,王妃原本如此满意,有些话本宫不该再提,以免扫了王妃的兴致,可是本宫怎么听说坊间传言,说郡主不敬父母,欺凌庶妹也不懂得宽厚待下...”
皇后的话显然没有说完还带着些许探究,可是王妃却知道,她是要借此探探虚实。
说是说传言,那不过是她的托词罢了,有些东西也许是她内心所认定,不过是为了看个虚实罢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怎么让皇后相信那些都不过是小人的栽赃陷害,自己的所说的,才是真的。
这样想着,王妃状似无意的道:“说起来,妾身的这个女儿还当真可怜,她的生母死的早,父亲又对她不太上心,家中是妾室把持,明明是正妃嫡出的大小姐,日子过得比有头脸的丫鬟还不如,娇娇弱弱的。
这么多年硬是让他们打压欺负死了,她一向是心善不过的,若说她欺凌庶妹,那真是不知道把谁的话颠倒过来传了,许是传来传去的不知是谁,传错了话,娘娘听错了吧?”
“是吗?”皇后轻轻悄悄的应了一声,似乎没有任何表态,未置可否。
王妃点了点头道:“这孩子内心善良,听说当初,她家里有一个庶出的妹子,便是当着宫中去的刘尚仪,都敢胡言乱语,不成体统,可怜我的女儿还想着为家里留下最后一丝颜面,想替她这妹子扛下这罪名,可惜那妹子实在是不领情,把她的心都伤透了,这才和这妹子渐渐疏远了。”
“身为嫡长女,又是未来的王妃,心慈手软太过原本不是一件好事。”皇后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有些软弱,也是心慈太过。
王妃有些无奈道:“这孩子的心都被伤透了,原本想着虽非一无所生,到底是一个父亲,这妹子总归会见好就收,双方都留一些情面,那岂不是皆大欢喜,谁知道这妹子不仅不是抬举还蹬鼻子上脸的,这不是上赶着嚷嚷着要做摄政王妃,可人家正王妃还在这儿,她倒上杆子爬了!”
听了这话,皇后的面上有些尴尬,毕竟这沐王府说换人已经嚷嚷了整整五年了,这满朝大臣都知道,她身为后宫之主,自然也是有所耳闻,别的事倒也罢了,可偏偏淳亲王妃提起此事,她就不能装作不知道了,否则岂不有昏聩之嫌?
“王妃说起此事,本宫倒也想起一件事来,请问王妃,这嘉仪郡主身上可有什么特征?”
皇后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倒把淳亲王妃说愣了,这平白无故怎么说起这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