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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收了也就收了,大不了把她养起来就是了,偏偏是太子曾经定下的女人,虽然这身份实在太低,可这太子爷还活着呢!
况且也没有明说不要这人,太后却选择在这个时候把这个女人送来,还是陈国公府上的,这不是明摆着恶心人吗?这样一个女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这才太平了几天,这太后也真行!
陈国公府当初做了什么他们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说罢了,这样一个人家出生的女儿逐渐要进摄政王府还是侧妃,这不明摆着给人添堵吗?
慕容逸轩想来想去都觉得太后是居心不良,可毕竟上位者照这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宴清歌倒是没有那么头疼,从她做摄政王妃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后院绝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各色女人稀奇古怪都会涌到这里来,可是他也没想到这第一个女人居然是太后送来的。
太后对摄政王一向都是不咸不淡的,这个时候却送了个女人来,还是个身份。
这么莫名其妙的女人,这女人要是收了就是和太子为敌,要是不收就是违抗懿旨进退不得,这步棋走的还真是有点意思。 其实
其实是庶女也好,嫡女也好,其实没什么大的差别,要命就要命在这是个原本要嫁给太子的女人,这太子还没死呢太后就开始打他女人的主意,这怎么都有点树倒猢狲散的意思。
也犯了皇帝陛下的忌讳,所以说他对太子的叱责是一次比一次严重,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又是嫡长子。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容忍太后这样行事。可是说实在的,太后一道旨意下来,皇帝也未必会出手阻拦。因为皇帝在这段时间对摄政王的态度也很微妙。
可是。如此发脾气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女人该来还是得来。
不过太后既然敢下这样的旨意,对陈国公府来说算是意外之喜。
做太子一个低位的侍妾自然没有做摄政王的侧妃来的好,毕竟也是要上御蝶的皇室内命妇再说了,这摄政王府人口简单,有个王妃还是新嫁入不久的,只要自己的女儿生下了孩子,那这地位还不越过王妃去了。因此
因此陈国公府一接了旨意,为卯足了劲儿地为这个女儿置办嫁妆,原本是要嫁进东宫去的,嫁妆也不少,可是那都是照着世界的身份准备的,如今是嫁给摄政王做侧妃了,自然也有所不同。
可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不只是摄政王府,便是淳王府,也是头一个不答应。
太后的旨意刚下没多久,慕容翊轩就上了折子,说是王妃刚刚嫁入,王府尚且混乱,一时都不能理事,还请娘娘能够收回成命,还提出原是太子东宫中人,身为臣子,实在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纳太子枕边人。
如今这陈国公之女名义上还是东宫的侍妾,倘若她再嫁与摄政王为侧妃,那便是一女二嫁在皇室中是要闹出事来的,如此这般,这个女儿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自尽谢罪,便是连削发为尼也抵不了的罪孽,这都是皇室旧有的规矩,太后明知这一点却硬将这几个人绑上了同一条船,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毕竟这皇室的婚约也是有些约定俗成的,这要么是正妃嫁入之前有位侧妃,要么是正妃进门之前定了侧妃然后晚个几日进门,可太后不是。
太后是他们成婚之后太后才提及此事,虽然是皇室之尊,可怎么也有些不地道起来。
总不是正道所为。
再说这摄政王正妃乃淳亲王之嫡女,陛下是下了旨意册封的,太后便也是郡主的祖母。虽说关系远了些,到底皇室中人总是如此,再兼之淳亲王府,祖上也是大长公主的出身。摄政王不仅是摄政王,也是嘉仪君主骏马这郡主和郡马的日子还没过多长时间呢,太后这祖母便又塞了女人进来,实在有些令人难堪。
慕容翊轩上这次的理由十分分充分,这太后赐人原本小辈是不敢辞的,可偏偏是这个关系不清的女人。
这就叫人难办了。
倘若收了这个女人,那就是以东宫为敌,虽说此时,东宫受到了重创,可到底太子的威严还是没有人敢正面去挑衅的,更遑论是从来都对龙椅没有想法的慕容翊轩了。
他在这个时候选择收了这个女人,太子倘若他日回过头来,指不定这也是一大桩罪状,再者说,哪有孙女和孙女婿日子才过了几日,做祖母的便又送了不清不楚的人来,着实叫人不能接受。
虽说这旨意是太后下的,可是他的折子是给皇帝看的呀!
皇帝是太子之父,自然会向着太子这边,这道折子上去,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时进不了摄政王府的门了。
不过说起来宴清歌还有点可怜这位小姐平白无故的被刷了两次,太子如此,她嫁进东宫已经算是艰难,偏偏太后做主把她送给了摄政王,摄政王又不要。
这位小姐的人生可真是有些凄惨,可她绝不会因为可怜此人凄惨就将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这是不可能的。
皇帝收到折子后也将折子给太后看了,太后看了折子,不日便传下话来,说:“陈国公府的庶女身份是低了些,可摄政王妃原也不过是穆侯府罪臣之女出身,身份原是比陈国公还要低上一些,如此身份能做摄政王的正妃,那陈国公的女儿做个侧妃自然也是绰绰有余的。
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出来淳亲王府首先不认了。一则如今宴轻歌已入了醇亲王府的,名字是醇亲王府正儿八经的嫡长女,更是这几代唯一的女儿,皇帝陛下更是恩旨加赏,虽然同样是封了郡主,可是是一等的大郡主,这样的身份比一般的公主都要高尚些许了。
再说婚约定立的时候,她也是沐王府嫡长女,也是上了宗室玉牒的郡主,只是这个身份从未有人提及过罢了,可偏偏太后喜欢翻起旧账来,这叫人怎么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