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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黑了自己!
手机里面只有白易枫号码,别的号码她几乎都没有备注,或许是因为原主不怎么在意那些人。
司念皱眉,总不能随便打吧!
今天收的小弟倒可以派用场,但罗云娇外一认出来就不好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面前停了一辆低调的跑车。
司念疑惑的抬眼看去,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俊脸。
“大少爷让我来接您。”男人的声音沙哑,是自己陌生的语调。
司念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犹豫了下还是上车了。
一路上她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对方也很识趣没有说话。
跑车停在别墅停车场,药磊拉开车门。
司念自然下车,对他道了谢就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突然被叫住了。
“司念!”
司念脚步瞬间僵住,后背上都出了冷汗,他是认出自己了吗?
药磊微微一愣,他脱口而出的名字是谁的,为什么这么熟悉又陌生,好像曾经叫过千万遍一般。
片刻后他回神,说道:“我感觉你不想嫁给他,只要你不想,都可以反抗。”
轰隆一声巨响,司念只觉得心一阵吨疼。
多么熟悉的话啊!
“司念,我知道你不想做圣女,只要你不想都可以反抗的,你别怕,有我在,没有人能逼你。”
她的眼底快速滑过一抹情绪,但很快收敛起来,扭头对他说道:“谢谢药先生接我,我们不熟,请您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
说罢,她快步离开了停车场。
药磊呆立原地,刚才他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
果然是病了吧!
他急忙又倒了一大把的药在手心,吃完药后那情绪还是无法消退下去。
他其实一早就走了,可后来见司念没回来,他不由自主就折回去了。
他今天做了好多奇怪的事情,太奇怪了。
药磊离开停车丑,莱芳从角落走出,手里还拿着电话。
“莱芳,你说药先生最近怎么了?”对面焦急的询问着。
“师傅最近很奇怪,他对个陌生女人特别关怀,甚至有些过了头。大长老,我觉得师傅好像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不可能!”对面直接吼道。
“大长老,不跟您说了,师傅等会发现我不在会怀疑的。”
“那好,你看好他,记得每天给他吃药,还有别忘记我交代你的事情,一代圣典现世格杀勿论。”
“明白了!”
挂断电话,莱芳急忙上楼去了。
司念经过客厅被张管家叫住了,他满脸关心的问道:“司小姐,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张叔,我~”刚要说话,罗云娇喝白镇雄就走下了楼来。
今天订婚仪式上的事情怕是让人误会了,司念不想加深误会,故而没有和张叔多说,准备上楼去跟白易枫解释一下。
“司念,你去哪了?你这孩子可真的是让云姨好找。”
罗云娇一边说,还满脸关心的拉住司念的手腕。
司念勉强挤出一抹笑来,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说道:“让云姨担心是我不好,我在会场迷路了,还好遇到好心的司机带我回来。”
罗云娇一听这话,眼珠子转了转,又一次拉住她的手道:“司念,你怎么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啊!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是不安全的,要是遇到什么坏人那可如何好。”
她那满脸的关心让司念倒足胃口,但又不得不去应付,她话中特意加重了陌生人三个字,一看就要从中做文章了。
司念低垂的眸子滑过一抹寒意,这个女人果真的越来越能找事了,她这是想暗指自己上了陌生男人的车吗?
分明是含沙射影的说自己跟别人走了,至于这个别人是谁,那就让有心人去猜吧!
心机真重啊!
司念不动神色把手抽出来,和罗云娇拉开了距离,说道:“云姨,没有你说的那般严重了,只是一个路过的好心司机罢了,我有些累了,先上楼了。”
司念可不想和罗云娇多纠缠下去,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站住!”白镇雄冷冷的朝她喝了一声。
司念迈开的脚步收回,有些无奈的转身看向白镇雄。
看来白镇雄也要心事问罪了,她就不明白了,这个大陆上的人难道连也夜不归宿的自由都没有,这还有人权吗?
“老爷。”司念喊了一声,她不敢和白镇雄的目光对上,因为那目光实在让人挥之不去恐惧,他太像老族长了。
白镇雄放下手中喝一半的茶,严厉的目光睨着司念,半晌才开口说道:“从今天起,这个家十点后定为门禁,你要是不愿意回来大可以留在外面。”
罗云娇闻言心中很是高兴,得意的看向司念,小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她心中在得意,但面上还是装好人般劝道:“老爷您这样太严厉了点,司念还小,她做的不对往后慢慢教就好了。”
“她现在十九了,年后正好二十,你当初这个年纪易松都三岁了吧!我看这些年就是对她太宽容了,这才养成她不把家规放眼中。”
“可是,老爷您不也常说对女孩子要规劝你吗?这万一司念哪天忘记了门禁~”
白镇雄一个冷眼扫过去,怒道:“没有我的命令,十点之后谁敢给她开门家法处置。”
说罢,白镇雄就往楼上去了。
他经过司念身边时候,冷声警告道:“你好自为之吧!别忘记你的身份。”
司念站在楼梯口,隐约还能听到罗云娇在劝说白镇雄。
“老爷,这样不好吧!司念还小,是我没有教好她,以后慢慢管教就好了,您这样会吓到她。”
“她不把我们白家当一回事,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你也不要劝说了。吓她怎么了,别忘了她可是卖身你你给白家的,要不是易枫喜欢她,我早就把她卖给别人了。”
“老爷,没那么严重的,孩子不听话多教教总会明白的,您可别说气话啊!司念现在可是白家未来媳妇了。”
“白家未来的媳妇那可是对媒体说的,我白镇雄还没有承认她。”
他们的谈话很清晰的传进司念耳中,也怪最近听力变好了,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司念站在原地消化着那些话,抓着楼梯扶手的手慢慢收紧起来。
这段时间她活的太自在了,视乎忘记了自己还是童养媳的身份,命运逃不开。
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肩膀轻轻颤抖,手背的青筋暴露出来,她眼底都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