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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坐在浴桶里面,闭着眼睛假寐。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不同于昨天的动静。
有人在开门!
白易松这么快就来了?
“谁!”她冷喝一声。
门慢慢被人打开,走出一个人来。她背着身子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听见脚步声。
皮鞋踩过地面发出的撞击声,每一声都很清脆。这个声音司念很熟悉。
“小司念,需要哥哥帮忙吗?”背后传来白易松的声音。
“你怎么有钥匙?”
司念没有动,静静的等着他靠近过来。
白易松得意的勾了勾嘴角,大步走到浴桶前,伸手就要拉开隔断的帘子。
突然一只手把他拽了进去,还没有回神过来他的脑袋已经被压在浴桶里面,浓烈又刺鼻的药味呛进了喉咙里面。
司念早就用鬼针解了身上的麻药。
“哗啦啦~”他被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又被司念压进了药汤里面,药汤从鼻子和耳朵涌进去,呛进喉咙里面。
他试图挣扎,却怎么也睁不开。
“白易松,这药汤的味道好喝吧!”司念一边说,一边又把白易松的脑袋往里面压,直到他放弃挣扎了才把人弄上来。
她把白易松丢在旁边,自己从里面跳出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笑,看着狼狈的白易松道:“还想要喝吗?听药先生说这可是大补的药哦!”
白易松俊脸上流淌着褐色的药汤,头发上滴滴答答的很是狼狈,鼻腔里面一股子的药液让他猛力咳着,整张脸都红了。
许久才平稳了呼吸,怒瞪着司念道:“你~你这个小贱人为什么能动?”
她不是泡药汤吗?
为什么会行动自如!她不是应该坐在浴桶里面任由自己宰割吗?
司念轻蔑一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狼狈的样子,缓缓蹲下来捏住他下巴,手上力道一点点加重。
“咔擦~”骨头错位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入耳,司念看着他有些泛白的俊脸道:
“你以为我还会坐着让你羞辱吗?你要不要这么天真又愚蠢啊!二少爷!”
她最后的那声二少爷叫的及其的魅惑,手中突然出现了十几根泛着寒光的银针,针尖从白易松的俊脸一点点往下面移动,滑过他的下巴,落在他的喉结,又慢慢往腰下去落在某处。
“你,你要干什么?”白易松感觉到她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司念嘴角的笑意逐渐的加深,捏着银针的手微微用力了几分,针尖一路滑过他的下腰眼中寒光乍现。
“二少爷,你可别动哦!我这手要是稍微一打滑的话,那你可就后半生凄凉喽G呵!”
“好,我不动!司念你要握紧了,别打滑。”
白易松浑身紧绷的厉害,垂眸盯着落在下腰某处的针,喉结滚动了一下,瞳孔放大了数倍惊恐的瞪着司念,只见她笑颜如花那眼底却都是寒凉。
她的笑容宛如鬼魅般可怖,让白易松脚底心处渗透出一股子寒意来。
眼前这个宛如修罗般的少女,是当年被他欺负的躲进厕所哭的那个人吗?难道司念以前都是在伪装吗?
“二少爷,你看你的脸都白了。别怕,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啊!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只要我满意了就放过你如何?”
司念笑眯眯的看着白易松,看他这般狼狈的样子真爽。
白易松直点头说道:“你问,我什么都告诉你,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噗呲~”司念忍不住笑喷了,捏着银针的手放松了一点。
“小露偷走了我的东西,是罗云娇指使的吧!”
白易松闻言脸色微变,正犹豫下腹部的银针突然往下几分去,吓得他都尿了出来。大声喊道:“是的,是我妈妈让小露偷得。”
司念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吓,鼻尖那股子味道让她蹙眉,视线落在白易松泛白的脸上,这就吓尿了?
也太不经吓了吧!
果然是罗云娇指使的,她到底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毒害。
那块玉牌普通的很,她拿去做什么?
“罗云娇拿那个东西干嘛?”司念皱眉忍着那股子难闻的味道问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可想好了回答。”司念脸色一冷,手上的银针又往下移动了两寸道:
“听说二少爷喜欢在花丛中幸福的死去,我这一针下去您可是连采蜜的力量都没有了。”
白易松感觉到针抵住自己,身子紧绷的厉害,颤声道:“我告诉你,你,放过我!”
他可不想一辈子碰不了女人,那可比死了还痛苦。
白易松的眼神闪了闪,心道“妈咪,为了我的幸福就只能出卖您了。”
“快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司念喝道。
“我妈妈让小露带着拿东西去周家了,她要陷害你和周修瑾有染。”
闻言,司念的嘴角抽了抽。这个罗云娇就不能来点新鲜的吗?
这都几次了,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
“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你放了我吧!”
司念笑容缓缓收敛,“放过你,那怎么行呢?呵呵!”
她说罢,手高高举起来就往白易松扎去,眼看那针扎下来,白易松直接吓晕了过去。
“就这点出息还敢跟我斗!”司念扫了他一眼,穿上外衣就出了研究室。
罗云娇看到司念下来,皱了皱眉。
小贱人怎么下来了?她不是该继续治疗的吗?怎么就下来了?
没有多想,罗云娇就迎了上去。脸上带着柔柔的笑,看着司念道:“你大病才初好,这是要去哪里?”
司念冷眼扫了罗云娇一眼,这个女人可真会装好人,她懒得搭理罗云娇就要离开。
“站住!”白镇雄放下报纸喊住了她。
司念刚才没有注意到白镇雄,又担心周修瑾上当,所以走的比较急。
突然被白镇雄叫住,她只能停下脚步来。转身看着白镇雄,“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白镇雄严厉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问道:“急急忙忙的这是要去哪里?”
白镇雄脸上都是不悦,越看司念心里就越生气。她不就受了点小伤有必要天天泡药?
这些天也不见她去关心一下小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