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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陆玄冬无奈说道。
要真是让秋少听到元梨鼓动他哥挖他墙角,还不知道要怎么护食呢,别真搞点乌龙出来,伤了感情。
“哪有,我哥要样貌有样貌,要钱有钱,可能比起蓝姐姐来说差了点,但不还有我这个妹妹嘛,从中撮合一下,蓝姐姐肯定到手啊。”元梨很自信,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陆玄冬给急了,必须赶紧打断元梨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蓝霜居无定所,和元哥真不合适,元哥还是比较适合大家闺秀。”
元雾生只是笑笑,没发表意见。
元梨不高兴了,“蓝姐姐救了我的命,我无以为报,只能出卖哥哥来以身相许了,不然我怎么还人家的救命恩情?”
陆玄冬心里苦啊,小祖宗,你别给秋少添乱,等秋少顺利拿下花瑶,让秋少慢慢去还吧,别闹了。
秋抚觞不让他说真像,他也没办法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秋少的话肯定不会错的。
元雾生说话了,“好了你们俩,都要吵起来了,这件事玄冬说的对,我们不合适,你哥哥我配不上人家,别闹了啊。”元雾生说完,拿着一杯酒一饮而尽。
“什么嘛,明明……”元梨没说完,自己郁闷去了。
门被推开,秋抚觞身着便装,花瑶穿一条长裙,扎了一小遛头发,上了些淡妆,也是美得惊人。
和秋抚觞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元梨第一个站起来,看着花瑶,有些不可置信,原来世间真有这样的美人,“我天,这,这是真人吗?”
元梨上手摸了摸,花瑶是真实的,她才相信眼前的人是个真的。
“不许碰,我家的。”秋抚觞骄傲的说。
元梨捂着小嘴,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秋抚觞嘴里说出来的,“大哥,你变了,你以前的高冷呢?崩得一点渣渣都不剩了。”
秋抚觞才不管这些,“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将来的秋家少夫人,也就是我未来老婆,花瑶。”
“你们好。”花瑶笑着打了声招呼。
元梨都没眼看了,陆玄冬更是吐槽满满。
果然骗到手了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有底气了,不嫌麻烦介绍这么多,不就是再三强调,这人是你的吗?男人,呵。
“般配,合适,郎才女貌。”元梨略有几分羡慕的说道。
花瑶的颜值,让她有些嫉妒秋抚觞了,虽然她大哥也很帅吧,但这样的尤物落他手里了,元梨就是有点酸。
“好了好了,坐下吧,难得出来聚一次,就差秦疯子了,不然咱们人就齐了。”陆玄冬说道。
元梨道:“过几天不是秋爷爷的八十大寿了嘛,他应该会回来吧。”
“不知道,通知他了,如果他正好陷入研究僵局了,也许会回来散散心什么的。”秋抚觞搂着花瑶,给了她杯倒好的就,“尝尝。”
这亲密的互动,差点没把人牙齿甜掉了。
“还不错。”花瑶道。
“小嫂子喜欢喝酒?”元梨问道。
“嗯,挺喜欢的。”
“你不知道,昨天在瑶溪阁给小嫂子接风洗尘,小嫂子自己就喝了两坛花雕,瑶溪阁的酒你们是知道的,小嫂子喝完了,硬是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陆玄冬很是佩服,他这小嫂子绝对是他见过最豪杰的女人,没有之一。
“海量啊,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人敬你一杯,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元梨,这是我哥哥元雾生,小嫂子以后喜欢什么古董叫上我,我可以帮忙。”元梨先和花瑶干了一杯。
元雾生走来,也敬了花瑶一杯,“小嫂子很美,秋少有福气。”
秋抚觞笑看花瑶,“那是。”
花瑶也看了眼秋抚觞,眼中满是笑意,元雾生看着这个眼神有些眼熟,不过很快就打散了他的想法。
“我也敬你们一杯。”花瑶率先将酒饮尽,三人直叫好。
他们看得出花瑶是个爽快的,他们没那么多规矩,一杯酒后,大家基本也没什么隔阂了。
花瑶不会唱歌,所以几人就一起玩骰子,不过花瑶和秋抚觞手气很好,作为他们对手的陆玄冬和元梨就惨了,输了好几次,元雾生就是纯看戏,时不时帮他们喝一杯。
“唉,又输了,不玩了不玩了,秋少一个就强得变态,现在又来一个和他一样变态的女朋友,我们纯粹就是给人虐待的,不玩了。”陆玄冬不爽说道。
元梨也是,喝得有点醉了,“我同意,人家小两口的主战场,我们就是俩炮灰。”
花瑶笑笑,“那我陪你们喝,你们喝多少,我陪你们喝多少。”
秋抚觞搂上花瑶的肩,“我家阿瑶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也奉陪。”
“妈呀,这里有人骗狗进来杀了,从你俩进来,秀了多少次了,狗粮都塞不下了。”陆玄冬很酸,非常非常的酸。
“就是,我都嫉妒了。”元梨说道。
“我很同意,有点腻了。”元雾生不咸不淡说道。
秋抚觞无所谓了,“你们也去找啊,在我面前秀的时候我绝对不说你们。”
“好了好了,你们先缓缓,玩点其它的,我下去拿些东西。”花瑶看着秋抚觞,“你陪他们,我自己去就行了。”
“早点回来。”
元梨凑到秋抚觞身边,“大哥,你哪找的仙女,也带我去找找呗,小嫂子这颜值,绝了。”
“你个女孩子找什么仙女?还不找个合适的,谈场恋爱。”
元梨不服气了,“那我可以为我哥找啊,你看他都单了这么多年了。”
元雾生笑了下,“打断一下,这的人,除了秋少,其他都是母胎单身。”
陆玄冬道:“有被冒犯到。”
“说什么单不单的,喝酒喝酒。”元梨有些烦躁。
秋抚觞和元雾生看向陆玄冬,陆玄冬和元梨碰了杯,陪着她喝。
“咱俩碰。”元雾生和秋抚觞喝了一杯,“小嫂子这姓,是那个花家吗?”
“是,不过她不是花家的人。”
“看得出来,她和那家人是截然不同的,看样子你已经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元雾生打趣道。
“是啊,我可是骗了好久才将人骗到手的,得放在手心里。”秋抚觞不自觉带上几分幸福。
元雾生看他样子,也为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