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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分分秒秒划过,腕表上显示八点十分,我意识到他是不可能来了,失望混杂着绝望,紧紧攫着我。
我向WAITER要了一瓶酒,酒精溶解在我的肌肤里,身体里,内脏里,它们散发着挥舞着,吞噬着我生命里的细胞。正可谓,爱过才知情重,醉过方知酒浓。。。。。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有些模糊,心变得疯狂。记忆从禁锢的身心中慢慢撕裂。
正想着,寒流划过了我的心脏,,猛然间我睁开眼睛,在包裹着我的冰冷的黑暗中触到一双温暖的手,他安静的站在我的身边。
“你——你怎么来了?”我颤声道。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他边说边拿出那张我写着字的钞票。
“你拿到了?”
“是的,费尽千辛。”
“我是不是很俗?”我笑着说。
“不俗,即便是俗这也是生活。”
“我傻吗?”我继续问。
“傻,不过我喜欢,我就是你的港湾。”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那一刻让我感到塌实,感到温暖,这一瞬间,我能感到左手和右手的触摸,那是手心与手背的交融。
女人的思维永远是跟着她的心,至少我就是这样。恨也好,痛也好,惟独当爱来临之时,才使我忘记这些苦楚,忘记心的伤痛。
我们像所有相爱的恋人,把恋人该做的都做了,我们逛街,约会,有时也会吵架,或许各怀心思。这种心思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就像左手和右手,不远离,也不分开。
痛苦与幸福永远是相对的,当幸福来时,黑暗也跟着悄悄的临近,离我咫尺相近。
悄然的不带生息。
就像那夹竹桃,最美的时候也是毒性最烈的时候。无形中,我感到恐惧的步伐朝我***近。越来越近,我清楚,那不是蔡晴,而是那个每天送我百合花,对我了如指掌的人。
对他我也越来越了解,我也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除了洗钱,他也参与犯毒,是一种叫“溜冰”的软性毒品。
它更甚于**与摇头丸,是属于精神依赖,一个酒瓶,两根吸管,那白色的结晶体,通过吸管在血液里游移着,让人兴奋,让人震动。那些年轻人,吸着“溜冰”,享受着***的放纵。
他们叫着“溜冰,溜可乐,溜可卡”
越叫越兴奋,让我有些后怕,有些胆怯。毒品就像一颗毒瘤,滋生着。那是死亡的恐惧。
黑暗中,我感到永无止境的身影再延伸再蔓延,让我窒息,让我颤抖。
蔡晴向我步步***近,她一次又一次的向我挑明她的存在,像我挑战她的坚韧。
她用她的存在,挑战这场游戏,挑战这场生与死的较量。
既然她步步为营,我也只能诱渊来战而擒之,反客为主。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还是早我一步,她绑架了我的父母。
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脸,我们用的是同一个身份。更何况她手上有筹码,说到第这才是硬的。
我们见面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我忽略了一点,忘记我们是有着相同的外貌,所以见面的时候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这是个小插曲,我就一笔代过。
她约我在石门一路上的一家叫“九龙冰室”的甜品屋见面,初次听到这个名字让我想起香港的一部电影就“九龙冰室”,感觉有点像黑社会的聚集地。实质是一家很温馨的甜品店。
店里的客人不多,有三四对情侣,我去的时候,蔡晴已经坐在那里,她和我一样都穿了一身黑,一样的发型,一样的面孔,感觉很奇怪,比双胞胎还要像,就像两个克隆过的复制人。店铺里的顾客,服务生一直用余光用余光打量着我们,或许在他们看来,也是一件够媳的事情。
“明人不说暗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皱着眉,瞪着她。
“单大小姐,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是呀,你怎么会没死呢?”我说。
“我向来福大命大,这还用说吗?你那点力气至于吗?”
“你真的好卑鄙!”我恨恨的说。
“你也不赖。”她嘴角上扬,显的很得意。
“亏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惦记着你,你是怎么对我的?”
“那是你自作多情,你抢了我男人,还好意思把我当朋友。”
“我根本不知道,况且你当时失踪了,我还为你着急呢!”我吼着,情绪有些激动。
继续道:“你到底要我怎样?”
“我要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可以不消失,但是你要记得你父母在我手上,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只想做一个简单的普通人,过着简单的生活,我求你放过我吧!你的男人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