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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一起来,便以它汹汹的气势,压倒了其他的一切想法。于是我趁着沈铭耀起身离座的时机,迅速把自己被抓来顶包一事解释了一下,顺便传播了一下沈铭耀将单身进行到底的人生观。
小姑娘听过之后,一直紧绷的苍白小脸儿终于有了一丝轻松模样,她说只要他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早晚有一天,沈铭耀会因为她而结束自己的单身人生观的。
我笑:“嗯,那就看你的了。加油!”
说真的,我觉得沈铭耀如果不跟这女孩儿在一起,那才真的是暴殄天物!可惜我忘记了一点,我不是沈铭耀,我不能替他做任何决定。不过,这一点点感悟居然是在很多天以后才被我悟出来的,可笑吧?
等沈铭耀回来,应该是发现气氛不对了。于是悄悄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于是这顿饭就在一种不太好友的气氛中开始,又在一种还算友好的气氛中结束。
临分手时,易佳的目光若有所思地从我脸上滑过,我笑了下,向她眨了眨眼睛,由衷地祝福她能得尝所愿。
然而没过几天,我就开始后悔自己当天的决定。
因为易佳居然到我们公司找我来了,而且态度相当的不友好。我反思自己最近,除了和沈铭耀一起吃过一顿饭之外,并无其他的事情发生。于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把一沓照片甩到我桌上:“你说你们只是姐弟,拜托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和沈铭耀一起用餐时的,照片上沈铭耀很细心地为我夹菜,还有我们相视而笑的情景。虽然我知道我和沈铭耀之间比纯净水还纯,可是那拍照片的人选取的角度却让我们中间生生多了些暧昧的气氛。仔细看去,沈铭耀望着我的时候,那眉眼间的喜悦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我寻思着易佳的意图,埋怨她太不靠谱,已经跟她说过了我跟沈铭耀之间没有什么了,她怎么还能怀疑我们,并且居然还跟踪我们呢?这么单纯的小姑娘,心思咋就这么不单纯呢?
想着想着就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这个女孩儿除了长得象个乖宝宝之外,其他的方面,我还真的是不了解,难道是因为家庭条件太好,让她养成了这种骄纵的习气?
这么一想,她和沈铭耀似乎还真的不大合适。心里隐隐后悔那天晚上的多事,摄合什么呀,别是乱点鸳鸯谱,生生地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吧?
想来想去,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澄清自己跟沈铭耀的关系,不管易佳是什么人,不管将来她与沈铭耀怎么发展,此时,只要说清楚了我的清白,想必她此刻的怒意也就消失了吧?
于是扬起笑脸准备向她解释一番,她就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反应速度本来就慢的我,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立时,整个左脸都疼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般后悔过自己的多管闲事。下意识地举手想还击,可是到底也没打下去,在她炯炯的目光中,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其实就算真的打,我估计也不是易佳的对手。
按说这么大的动静,公司里其他的人早就该被惊动了,可是悲摧的是今天老板不在,其他两位同事都在外面跑业务,整个公司就我一个人。所以说,人到倒霉时,就连老天都不会帮你。
她狠狠地瞪着眼警告我离沈铭耀远点儿,然后就带着她两个人高马大的跟班离开了。语气之凶狠,态度之恶劣,让我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
我抚着左脸,那种肿涨的感觉让我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我忽然想到一句被大家说烂了的台词:长这么大,还没人这么打过我呢!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沈铭耀,就算不为让他替我出头,也要告诉他易佳的真面目,免得他这个傻小子真的掉进易佳的温柔乡里!再说了,他可是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当然应该承担起让我发泄怒火的责任来。我自动自觉地把自己自作主张要摄合他和易佳的一事给忽略了。
沈铭耀这厮还算靠谱,在接到电话后的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我所在的公司。当他看到我肿得高高的左脸时,眼睛里闪过一道疑似阴狠的光芒,当时正委屈得颠三倒四的我没怎么注意他的表情,只顾着发泄自己的不满与委屈。
他的脸一直阴沉沉的,阴得我不得不停止自己的埋怨:“怎么了?”
他忽然起身向门外走去,不多时就转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盒药膏,仔细地挤到手指上,摊开,然后才开始帮我涂抹,他的动作很轻柔,手掌温热干燥,随着涂抹的动作,我感觉自己的脸象是将要被引燃的火线一般,那种麻麻的感觉,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还是我自己来吧!”然后接过他手中的药,取出镜子一点点地涂抹着,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药膏原来是清凉的,随着这种清凉的渗入,疼痛一点点减轻。
沈铭耀依然怔怔地盯着我:“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
他忽然站起来,隔着办公桌撑在我的面前,双眸紧紧盯着我,发誓一般说到:“老姐,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声音冷冷的带着一股莫名的狠厉,让我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不过想来他顶多就是跟易佳彻底分手,所以也称不上什么狠厉不狠厉的,反正易佳这么下狠心地掴了我一耳光,让我对她的好印象全数被扼杀,活该她得不到沈铭耀。
据说,沈铭耀在当晚就约了易佳,二话不说就甩了一个耳光过去。据说小姑娘易佳的脸当场就肿成了猪头。
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当时公司莫名其妙地被税局查帐,虽然我们并没做什么偷税漏税的违法勾当,可是一些小细节上还是出了点问题,老板忙得焦头烂额,四下打点,我们这些做员工的也跟着被折腾,时不时地被老板训斥两句,办公室里的气压低得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怎么忽然就闹这么一出啊。”老板抚着额头叹气,然后一通一通地打电话。
打完了,对我说到:“杜鹃儿,这次可是你害的。”
我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