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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的房子是他们的,不是我的。更不会成为郑国的。而我的工资,不过每月两千多,吃吃喝喝,就点滴不剩了。”
沈铭耀想了一会儿:“反正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你呀,该不会是根本就不想我好吧?连个祝福都不愿给我,还不停地咒我?”
沈铭耀恼了,以一句“狗咬吕洞宾”结束了这次通话。
我跟沈铭耀的关系,在他持续不断、没脸没皮的坚持下,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机。我对于这种转变很欣慰,我觉得我与沈铭耀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他仍然喜欢叫我老姐,喜欢在有事没事的时候打个电话,有了礼品照样提了过来送给我。
灵儿很是羡慕沈铭耀的工作:“这样的工作好得让人惊讶,随便发个礼品都是倩碧这一级别的,老姐,我觉得沈铭耀的工资肯定特别的高!”这我倒不知道,我从来没问过沈铭耀的工资。
过完年灵儿就回去了,我也正式接纳了郑国这么一个男朋友。
其实跟郑国在一起,我并没有象跟李子铭在一起的那种喜悦心跳,我甚至没有过那种强烈的依恋、亲近、向往的感觉。
我唯一觉得好的地方就是我和郑国之间,没有与李子铭和沈铭耀那样高山仰止的难度,面对这样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我想我可以平等地跟他站在一起,讨论任何我们想要讨论的问题。而不是象和李子铭在一起时那样,我的意见总是会被自己无意识地丢弃,转而去追随他的感觉。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未来的老公应该是这种不优秀,却老实的男人吧。我想我愿意象妈妈希望的那样踏踏实实地过日子,而不是每天去追逐那些虚无飘渺的爱情。
我曾经问过郑国:“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我已经那样了,而且还少了一只手臂,工资又不高,能力也不强。”
郑国想了想,回答:“我也不知道呀,我只知道我见不到你的时候,心慌得很!”
我便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对于这么一个既老实又木讷的男人,我不忍心去猜测太多。
郑国看着我,很小心地问到:“杜鹃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我摇了摇头。
他就开始一个人木木地坐着发呆。自从我说我们可以试着相处看看时,他就总是会独自一人坐着发呆,目光空空洞洞的,身影映着窗外苍色的冬季的天空,显得有些寂寞孤单。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象也没有想知道的兴趣,所以我总在他发呆的时候,很自觉地离开。我想如果我在发呆,我是不喜欢有人来打扰的。
我没想到我会在公司楼下遇到赵言,她一袭暗红风衣,围着条夸张的波西米亚风格围巾,背着一个单肩的包包,婷婷地站在写字楼门口。
看到我时,她走了过来:“一起坐坐吧?”目光中有着不以为然的不耐。
我摇了摇头,自以为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跟她坐下来谈的。
她俏丽的脸微微变了下,然后冷冷的笑了一声:“也好,在这儿说也一样!”
正是下班时分,各个办公室里的男男女女都从这座不新不旧的写字楼里涌了出来,偶有几个脸熟的点头跟我打过招呼后又急急匆匆地赶路去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避过写字楼的正门,在路灯下面站定,然后等着她开口。
她跟着我走了过来,站到我面前,拢了拢被风吹起来的波西米亚围巾:“你是不是又跟李子铭在一起了?”
我垂了眼睑,冷冷的回了一句:“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她的脸色就有点白,带点苍苍的那种:“对,我们是要结婚的,早晚的问题而已。”
我不语,只盯着脚下的一片枯叶,不知道为什么这片叶子的中间居然还有一点翠生生的绿,似乎还有生命的迹象在里面缓缓的流动。
“我知道你还惦记着李子铭,不然也不会借着公司什么联谊会发请帖给他,可是我请你记住,以后不要再玩弄这些手段,李子铭就算再不剂也不会找这么一个残缺不全,而且还被人强暴过的破鞋。真是上赶着送上门的贱货……”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差一点就开始椅,猛的抬头,看着她脸上刻薄的表情:“你听谁说的?”
许是我的气势太过逼人,她的目光有点慌乱,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当然是铭喽,你以为这么好玩儿的事情他不会告诉我吗?”
我咬牙:“滚!”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冷冷地笑着,然后加重了语气:“我说让你滚!”
赵言涨红着脸,在愣了几秒之后,忽然就抡起胳膊扇了过来,可惜我杜鹃儿这次可不会乖乖站着被人打,头微微一偏躲了过去。
然而耳中却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让我一阵恍惚,怎么回事儿,难道我又反应慢了一拍,被人打了?
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郑国气乎乎地把我拉进怀里,怒目瞪视着赵言。
赵言的半边儿脸上不可思议地红了起来,她指着郑国,语不成调:“你,打我?”
郑国大义凛然地回答:“打的就是你!我告诉你,杜鹃儿是我女朋友,不是你家的沙袋!”
赵言的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扫视了几遍,最后竟然笑了起来:“好,你们等着!”说完,转身离开了。
郑国拉着我的手,心疼地将我上上下下检查一遍:“她没怎么着你吧?你怎么这么傻啊,明知道她不是好人,还不跑!”
然后就拉着我,真的开始跑了。
天色微暗,路灯次弟亮起,郑国拉着我的手,越过路上匆忙的行人,快速地奔跑着。路上的人群不时被我们撞得东倒西歪,有人骂骂咧咧地说我们神经病,我想阻止这种没有目的的狂奔,可郑国跟上了发条一般,拉着我跑得不亦乐乎,直到我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再也跑不动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