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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谁最紧张,那无疑是场上的西服男,西服男屏佐吸,闭上眼睛意图找到陈江的位置,结果自然是无济于事,这种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危险的,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在哪里钻出来一个能要了你性命的人。
噗~
果不其然,西服男刚刚感应到陈江的一点气息,那三零刺便刺中了自己的胳膊,一串血花喷射,西服男紧忙捂住伤口,再一抬头,哪里还见得什么陈江,这个刁钻到极致的现代兵器,配上陈江的掩天石,真的是完美无瑕,光是偷袭敌人,给敌人放血就足以取得胜利。
陈江隐匿在虚空之中,他这么长时间才发动一次攻击,不是他不想赶快解决战斗,只是他身上的伤实在重的离谱,浑身上下足足有二十处伤口,刚刚一直在战斗感觉不算太大,现在刚刚一松懈,浑身上下便疼的不行。
“我靠,这血真难止住。”
在这掩天石的空间之中,陈江倒是不怕被人找出来,他用金疮药涂抹着伤口,被三零刺刺穿的伤口很难愈合,陈江咧嘴忍着疼痛将其包扎起来。
毕竟是在战斗,陈江自然不能躲在掩天石里不出去,下一秒,他如同一根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掩天石的空间,散发着寒光的三零刺再一次刺向西服男的后背,不过这一次西服男像是有防备一般,他的身体动了!
呲~
不过下一秒,西服男的动作可是把陈江吓了一大跳,只看见西服男没有躲避,他竟然以惊人的速度转过身来,要知道陈江这一刺虽然无力,刺中后背不足以致命,但若是刺中前身,那肯定也是必死无疑。
危机时刻,陈江动用丹田里仅存的一丝罡气,强行的将自己加速的身体停了下来,由于巨大的反噬,陈江刚刚绷上的伤口,裂开了大部分,血液顺着纱布溻过了,又是殷红一片,就这样,陈江的三零刺强行停下,在西服男心脏前面停下,三零刺已经刺破西服男的皮肤,若不是及时停下,怕是现在已经刺破西服男的心脏。
“为什么?”
陈江眼神一冷,开口问道,对于这西服男他谈不上说敌意,只不过是立场不同,各司其职罢了。
西服男自嘲的笑了笑:“他死了对吗?”
这下可把陈江问的一脸懵逼,陈江收回三零刺,三零刺上闪烁的寒光渗人的一亮,握把上刻着的那个“龙”字仿佛在放着光芒:“谁?”
西服男笑的有些凄惨,就好像自己失去了一切似得开口:“军哥。”
轰隆~
陈江愣住了,这个熟悉的名字从他人嘴里说出来,真的是既陌生又熟悉,那个带着墨镜,威武霸气的男子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来,一时间,陈江竟然恍惚了起来。
台下的人费解,二人究竟在讨论什么,在观战的李玄风也是急躁不安,他蹙眉不解,那西服男究竟在干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迟迟不肯动手。
李玄风刚刚站起来,他身后的麻衣神相便起身,看着那个浑身破烂不堪的老头,李玄风可不敢轻举妄动,正所谓人不可貌相,麻衣一脉,虽然没有固定的宗门,但毫无疑问,能配得上麻衣神相这个称号的,都是实力恐怖之辈。
“道友且坐,晚辈的事,我们就看着好了。”
剑拔弩张之际,道虚真人微微一笑,他冲李玄风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给他一个台阶下,毕竟总在那里僵持着可是要出事的。
很明显李玄风也不想与麻衣神相发生冲突,他就坡下驴,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你怎么认识军哥。”
陈江冷冷的问道,一想到军哥,他可做不到毫无感情的开口。
西服男摇了摇头,随后苦笑:“我找了我们队长快五年了。”
“什么队长?”陈江还是有些疑惑,并不能因为一个人,认识自己所熟之人,就把他当做可以信任的人,人心复杂,陈江可不想阴沟里翻船。
西服男好像知道陈江的顾虑似得,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白照片递给陈江,照片里一共二十人,可不正有军哥和眼前的西装男,他们浑身穿着军装,右胸上一个“龙”字格外醒目,陈江恍然大悟,原来三零刺上的龙字,是有含义的,想必着西服男也是看到了那龙字,才认出这是军哥的三零刺。
不过最引陈江注意的还是这些人当中,那唯一一个女孩,女孩穿着朴素,虽然容貌谈不上惊艳,但却格外精致朴素,别有一番滋味,她规矩的站在军哥旁边,可以看出她和军哥的关系不一般,一想到军哥唱的那首凄惨的“在那遥远的地方”,陈江的心就格外的疼。
“我们以前是国家的特种兵,更是龙组成员,而军哥便是龙组的队长。”
西服男像是陷入回忆一般,缓缓开口:“我们到祖国的大西北执行任务,结果我们被一群异士逼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里,一次我们遇上了恐怖的黑沙暴,成员被黑沙暴刮的四散分离,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昆仑山的道士所救,虽然我很想回去报道,但我不甘心,我就那样留在了昆仑山上,一边修行,一边在沙漠里寻找他们……。”
听了西服男的话,陈江叹了一声,很明显西服男不知道军哥发生了什么,军哥和那女子也走散了,可以想象,军哥在塔克拉玛干里寻找那女孩有多久。
可惜,自然的力量无法杵逆,天命如此,军哥再也没有见过那女孩,直至自己死亡,但军哥却无愧于心,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是在想着那女子,这世道像这么专情的男人,可是不多了。
“军哥他,的确死了。”
西服男摇了摇头,当他看到军哥的三零刺出现在陈江手中时,他就已经预料到结果,只不过这话从陈江嘴里说出来,他还是忍不住眼圈泛红。
“队长是怎么死的。”
虽然西服男相信陈江的人品,但他还是忍不住的询问,毕竟万事不能肯定。
西服男的意思,自然瞒不过陈江,倒也没什么,毕竟军哥的三零刺在自己的手里,自己的嫌疑很大,陈江如实的将军哥的死亡前后,描述给西服男,由于这一切都是在陈江的术法下说出,台下的人光看着陈江和西服男二人嘴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这么长时间又不开打,自然是不耐烦了。
“还打不打了?不打下去。”
“就是,浪费时间。”
……
陈江和西服男自然不会理会那群吃瓜群众,听完陈江的讲述后,西服男既为军哥的痴情而感动,又为军哥的死而痛苦。
西服男毕竟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解下了这个包袱,他自然是没有战斗的欲望,甚至没有再留在昆仑派的欲望,他冲陈江做辑行礼,竟然自己下场,在看台上的李玄风看见这一幕,将手攥的发白,他坐下的椅子都出现了五个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