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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秋再也看不下去,中指与大拇指微掐,只见一道白芒由剑秋的指尖弹出,直取那肥胖男人的定穴。
看着那肥胖男人不动了,剑秋拍了拍手掌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那肥胖男子,任由他倒在地上。
肥胖男人一离开,那红白相间之物顺着如烟的腿往下滑,如烟的双腿一软,要不是剑秋从旁扶住,恐怕早就跌倒在地。
“疼吗?”虽然知道自己问这一句是多余的,但是剑秋还是问了,小心翼翼的扶着如烟,绕过那倒在地上的肥胖男人,走到床边。
如烟看着倒在地上的肥胖男人,拉着剑秋的手:“云墨,这样不好吧,要是被妈妈知道了,我们都逃不过毒打!”坐下的瞬间,如烟又吃痛的站起来,神色很是痛苦。
看着她踉跄了一下,剑秋连忙扶住她,想着如烟的话,剑秋的第一个反应是不是要将这个肥胖男人给杀了灭口,然后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天狐,不能犯杀孽。这个认知让剑秋十分挫败。
“如烟,你趴在床上,这样会好受一些,我帮你擦干净,你看看腿上全是血迹!”剑秋说着,又狠狠的瞪了那肥胖男人一眼,那肥胖男人被剑秋用法力定住,又封了哑穴,嘴巴张个不停,但是却没有吐出半个字来。
如烟有些为难,但是看着自己身体的狼狈,还是依言的趴在床上。
剑秋走到水盆边,用毛巾拧湿,然后开始替如烟擦拭。
如烟伸出一根手指,咬在唇中,忍住那难言的痛楚。
弄了半晌,剑秋总算是弄干净了,舒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恨不得直接把那肥胖男人给物理阉割了,居然都被撕伤了!拉过被子,掩住如烟的身子,剑秋起身,刚想把毛巾扔进水盆的一瞬间,又改变了主意。
来到那肥胖男人的面前,剑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看着他眼里骤升的怒意与惧意,剑秋更是怒火中烧,蹲下身一把将那为如烟擦拭过的毛巾塞进肥胖男人的嘴里,恶狠狠的说道:“让你尝一尝,你的东西有多恶心!”
说着,剑秋站起身来,看着肥胖男人双腿之间那仍旧昂然挺立的玩意儿,上面犹带着点点血迹,剑秋气不过,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下去,天规是不允许犯杀孽,但是不代表她就没办法教训这个臭男人。
落下脚的一瞬间,那肥胖男人顿时痛苦得五官扭曲,眼角迸出泪来。剑秋意犹未尽的拍了拍手,嫌恶的将脚从那男人的下身抬起来,清雅大方的居高临下看着他,全身散发出一种天狐帝女的高贵与傲气:“本姑娘今日饶你性命,他日被本姑娘撞见了,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剑秋的话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在那肥胖男人的心上,而此时,那肥胖男人的眼里,除了痛楚便是惧怕,刚才的恨意与怒意全都消失不见。
右手在肥胖男人轻轻拂过,剑秋看着又惊又惧的肥胖男人,低低的开口:“滚——!”
肥胖男人感觉自己能动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忙退到数步开外,目光浓浓的恨意让剑秋觉得好笑,“怎么,还想来一次?”剑秋的右脚在地上若有若无的碾了碾,男人顿时夺门而逃。
“笨蛋,哑穴都没解,我倒要看看,你出去能说什么!”一反往日的狗腿与讨好,剑秋微敛着笑容,看着那肥胖男人的背影,就像在看掌中的玩物,整个人如同倏然盛开的昙花,高贵而美丽。
一挥袖,那被肥胖男人打开的门自动的关上,剑秋看着侧头看呆了的如烟,一时愣了愣,她忘了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这下她看见自己施展法力,是不是会把自己当妖精来对待?
想到此处,剑秋走近床边的步履开始犹豫起来,拿不定主意的看着如烟。
突然,如烟轻轻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了解:“原来云墨你身怀绝技,难怪不怕入这烟花之地,如此,我也放心了!”
剑秋愣了愣神,她没想到到这个时候,如烟还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明她自己的自身难保。
“你……”剑秋刚说了一个字,身后的门就被人猛然撞开,两名龟奴垂着站在门的两旁,为首的老鸨走了进来,不知是不想与剑秋翻脸,还是怕自己若骂了剑秋,她便不肯乖乖听话。
于是,老鸨怒气冲冲的无视剑秋,走到床边就给床上的如烟一个响亮的耳光。
剑秋措手不及,没能拦住老鸨的手,但是很快,她便站到了床边,定定的看着老鸨,在老鸨以为她要反抗的时候,剑秋却突然冲着老鸨跪下来,垂下脑袋看人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却哀哀泣泣的:“妈妈,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他居然把如烟姐伤得连站都站不稳,妈妈……”
恐惧的心声音带着狠狠的颤抖,娇娇弱弱的样子让一直垂首而立的龟奴都忍不住抬头看过来,眼神里有几分不忍。
老鸨一愣,觉得剑秋是被那男人粗暴的行为吓着了,便拉着她起来:“乖,不哭啊!妈妈跟你说,你的姿色与如烟不同,如烟不能挑,你能挑,懂吗?未必都是那样的男人,也会遇到很温柔的男人,他们会对你怜香惜玉的。”
剑秋抬起头来,双眼红红的看着老鸨,倔强的摇头。
床上的如烟愣愣的看着剑秋,明明刚才很容易就制服了那男人,为什么现在她居然要服软?
“听话!”老鸨没有什么耐心,安抚的话也平乏无趣。
剑秋忍着想打哈欠的冲动,努力拿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双眸水汪汪的瞧着老鸨:“妈妈,我不想做了,我后悔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老鸨回答得很干脆。
“放了她!”君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剑秋看了一眼君华,又别开了眼,她不需要她出面帮忙。
“君华,这是花满楼,我花满楼不做亏本的生意,如今又是一个俏生生的美人胚子,我岂有放了她的道理?”老鸨的语气很硬,不容置疑,并没有因为君华是花魁而给君华面子,只要她想,眼前这个云墨,她也有本事将她捧成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