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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幻一把又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心口,“给你说了,那时幻作男身是为了行止方便,属于一种障眼法,那并非我真正的原身。”
我一把挣脱手,使劲吞了口唾沫,诺诺的说道,“你总得给我个时间适应吧?”
“我又不是要和你成夫妻,怕什么?”
林幻说罢转身坐在床榻边,一脚踩在床沿边。
我轻声道,“我是替阿哥怕!”
林幻转身看我,我赶紧移开眼,手足无措。
“倘若那时不是圣马在,我又将你错认,指不定我便修成了男身。”
我一听险些跌下床榻,我呵呵干笑。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差点和阿哥成了情敌。
天啦,画面太刺激,不敢想象。
我一挥袖,床榻前便多道屏风,再一挥袖,多了床榻。
“我也是操碎的心,那紫昊看你时。一双眼睛快在你身上扎了根,我既是替圣马也是替阿蓝护着你。”
“阿蓝?”
林幻认真而理所当然的点头,似乎是很正常的称呼。我呵呵呵一声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天几种称呼,越称呼越亲昵,只怕一觉醒来,便得叫夫君了。
暗自打了个寒颤,实在不敢再将话接下去。
“咱们还是分开睡,我觉着安全些。你睡里边,我睡这外边。”
林幻一皱眉,“你怎么就死脑筋?我是女的,难不成还对你有企图?”
“我很不会睡觉,想着马上天魔有场恶战,咱们还是养足精力最紧要。”
她突然就变成了女身,我真的一时难以接受,偏偏又怕打击了她,实在让我左右为难。
刚睡下,那林幻又来问话。
“阿霓,阿蓝除了喜爱喝酒谈天外,可还有别的什么喜好?”
我深吸一口气,这该怎么让我回她呢?会不会将阿哥给出卖了?
见我不说话,林幻再道,“圣马让我主持你们亲事的事宜,我也就问你一些话都不愿回,想我也是命苦。”
我。。。。
“我千辛万苦的才寻到故人,也就因为行事方便幻作男身而已,偏偏就大逆不道了。”
我。。。。
“想我忙前忙后操碎的心,上天入地跟着圣马救你帮你,不过几句上心的答案也捞不到。”
我。。。。
“堂堂妖帝,组建西荒,却没个体己的仙友。”
我。。。。
“这正是有苦说。。。”
“够了,你赢了!”
我实在受不了林幻的软磨硬泡,一屁股坐了起来,近乎抓狂。
“我阿哥修的是水性,至今九万岁,善施雨派水,喜爱饮酒谈天。有过一次姻缘,乃我们天虞境大先生的妹妹,西王母的徒弟,青鸟神使。因凤凰族之难为保阿哥性命,便与阿哥互换了命珠,替阿哥元神烬灭。阿哥并无过多喜好,也就游山玩水,与秦奉谈古论今。但阿哥性子温顺,生的明美皓齿,因而总遭女仙青睐。”
说罢,却未听见林幻说话,难道是睡着了?我正打算躺下时,却听到林幻深深叹息。
“阿蓝的姻缘竟如此不易。”
听罢,我也忍不住叹息一声,如今来看,阿哥的姻缘确实不易。
“他们情深到了何种程度?”
说起阿哥与蕖颜,我心中也很是感慨。不禁也说来给她听。
“蕖颜比阿哥大了三万岁,阿哥幼时常粘着秦奉,秦奉最怕幼儿,便交给蕖颜带着。阿哥说长大后要娶蕖颜,大家都以为他是说着玩的糊涂话,没料等他成了年以后却也定了心,非要娶蕖颜。后来蕖颜在一个夜里偷偷跑了,消失了几万年,若非因东帝之事我前去蓬莱寻西王母,也不会知晓蕖颜成了青鸟神使。直到凤凰族之灾才知,蕖颜离开阿哥是因为生来命带天煞,其实二人情深意长。”
“阿蓝果真痴心,这样的男儿最长情。”
我。。。
林幻这是死心塌地了么?
我也不知再说什么,正打算歇息时,她又突然喊到,“阿霓,你方才说的秦奉,似乎我听着有些耳熟。”
我浅浅的“哦”了一声,偏头之时林幻已坐在我旁边,着实吓了我一跳。
“有那么一丝记忆,仿佛常有谁提及这名字。”
我回头看着林幻,他又不是我们天虞境的,又怎会与秦奉有什么往来?难不成。。。
我抓着林幻认真看了起来,林幻反而被我的举止惊的愣眼巴睁。
捧着林幻的脸认真端详,这样仔细一看,确实与秦奉有几分相似。
我越发觉得自己这猜测内存,食指抵着下巴很佩服自己的灵智,有可能我解开了天虞境十几二十万年的迷惑。林幻一巴掌拍掉我的手,很是嫌弃的模样。
“你这模样,定是未安好心。”
我凑近林幻,瞪大眼睛,满是认真而肯定的说道,“林幻,我可能找到了你的亲人。”
林幻眉头一皱,对我更是嫌弃,“亲人?”
我使劲点头,林幻呵呵干笑两声,便消失在我眼前,不再说话。
这事也是大事,得与阿哥好好商讨的。毕竟有关秦奉的私事,想来阿哥也会很上心。
林幻不理会我,我也就拉着锦被蒙了头,双眼一闭便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有谁在身旁,睁了眼才发现是紫昊。我心中为此有些反感,他还当我们是以往的关系,未经我的允许便进了我安歇的地方,这实在触了我的底线。
我最不喜睡觉时有谁偷偷进了我屋,我睡意很浓,因而睡着时很是忌讳有谁打扰。毕竟我一旦睡熟后便没了防备,因此我绝大时候在陌生的环境睡觉前总会设下结界。
见我睁眼,紫昊满脸温柔,“阿霓,你醒了?”
我面色不悦,“你知道我睡觉时,不爱被惊扰的。”
紫昊隔着锦被抱着我,眼神含情脉脉,“犹记那时在丹穴山雪谷你醉酒痴睡的模样,安静的像一朵待绽的花,让我只想守在你身旁,生怕被惊醒,扰了你的清梦,也扰了我眼中的温柔。”
“以往是以往,现在是现在,别拿你的以往误了我的现在。”
紫昊眼里闪着悲伤,正在这时,林幻敲了敲屏风,紫昊吓得一个踉跄。
“阿霓,太子确实来的早。他看了你一个时辰,我也看了他一个时辰,他未说一句话,我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好不尴尬。”
我。。。。
紫昊眉头紧蹙,满脸的不悦。他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推开屏风将林幻撕成碎片。
我更是无可奈何,紫昊此刻可谓是尴尬窘迫到前所未有。站在床榻边指着屏风后的林幻,那手颤抖个不停,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你到底是个啥?怎会哪都有你?”
林幻信手一挥,屏风被移了开,只见她趴在床沿看着紫昊,眼里尽是无辜。
“太子,好歹男女有别,您这样盯着阿霓看了一个时辰,我都没说您什么,您反而怨起我来了。”
紫昊胸口起伏不定,可见被气的有多狠。
“我到底也是女仙,自然怕惊扰了周围。我还需要颜面呢,哪能与您比?”
紫昊看了一眼,心中只怕有许多话想说,如今却只有憋屈。
林幻说话总是让人气的牙痒痒,她这话是嘲讽紫昊厚颜无耻。
“你自己有休息的地方,偏偏挤到阿霓这儿来。”
林幻不屑的轻视紫昊,换了个姿势,看着更是散漫随意。
“我们都是女仙,为何我不能来这儿?你既知晓我们是一同来的,却偏偏要将我们分住两处。莫不是太子有什么私心不成?”
紫昊眼神中带着愤怒,胸口起伏不定,等着林幻又不敢责备。想着与我一同的,又见我们关系好,自然也怕责备了林幻而让我心中不悦。
踌躇万分,紫昊深吸一口气来带着笑看我,“阿霓,所需什么告诉我便可。”
我不说话,紫昊却仍然不见离开,林幻轻咳两声,“太子莫不是要候在这,看我们梳洗么?”
紫昊咬牙切齿,抿着嘴唇甩袖离开。直到紫昊离开,林幻双眼不屑,瘪着嘴满带鄙视。
“还好我留了个心眼,若非我在,指不定他得做出点别的什么。”
我呵呵干笑两声,拱手行了一礼,“我谢您!”
林幻信手一挥,换了个更豪放不羁的坐姿,做了个自认为很潇洒的表情。
“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