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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为了保留师父所剩无几的面子,公孙知的事情她并未细说,所以沈棠也就不知道自己的陈年老账已经被小徒弟默默地还清了。
“啊哈哈,竟还有这事!也怪为师事务繁忙,都忘得差不多了。”沈棠干笑着解释道。
傅潋潋腹诽:我看,您是选择性忘记了才对。
沈棠压力山大地顶着小徒弟谴责的目光,强行转移话题:“不过你既然都已经结识了偃甲门公孙氏,除了帝流浆之外,你不妨去他那里淘一些别的宝贝过来。他偃甲门虽然势危,可他守着宗门的宝库不肯变卖任何珍惜材料。公孙知顽固的很,让宝物蒙尘总归是他的罪过。所以你听我的去找他,准没错。”
“徒儿原本便有此意,然公孙前辈他原本就不愿意出售手里的宝贝,徒儿又如何能让他打开先例呢。”她手中虽然准备了一张新奇图纸作为交易,却并没有太大的底气。
沈棠真君露出了不符合他仙风道骨外表的奸诈表情,毫不犹豫地说:“这事好办。”
他对着傅潋潋招招手,傅潋潋乖乖的走到他跟前。
一大一小两人鬼鬼祟祟的耳语起来。
丹青子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翻出自己的躺椅就躺了上去,阖着眼睛开始假寐。
小辈的事,还是让小辈们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吧,他老人家年纪大了需要多休养休养。
不过这丹青小境冷清久了,偶尔这样热闹热闹,也挺不错。
……
两个月后,傅潋潋又下山了。
与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下山,她只有孤身一人。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稳定在了筑基期的境界,沈棠这些日子考教过她的修为与心境,对这个小徒弟的天赋感到十分的满意。于是解了她的禁足令,从此以后傅潋潋就可以自由地出入摘星崖了。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应当是她留在闻心楼学习筑基期术法的时间,可她一刻都坐不住,境界刚一稳定,就迫不及待的窜出了门。
想到云楼还躺在丹青小境冷冰冰的地上,她怎么还能静下心来只顾自己修炼呢?
傅潋潋掏出自己的那支没怎么祭炼过的普通灵毫丢到空中,灵毫被施了术法瞬间变大,长到了半丈大小。傅潋潋跳了上去,歪歪扭扭地飞上了天。
她第一次进行长距离的御器飞行,如果修仙界也有交管局的话,她大概已经要收到超速罚单了——超慢速。
这支笔没什么灵性,御驶起来颇为费劲,若是使用山海悬星伞可能会好一些。
不过她脑袋里想象了一下自己将这把集全门派心血的法宝,踩在脚下的画面……若是让师兄们看见了,她大概没什么好果子吃……
傅潋潋赶紧晃了晃脑袋把这个想法摒弃了。
以她的速度,要飞到云羡城怎么说也得要两三日的光景,想起之前乘坐的赤影驹那一骑绝尘的速度,傅潋潋眼中又涌起向往。
可当时傅云楼还说她没出息。
“唉,云楼……”
……
赶路花了傅潋潋三日时间,也曾在三个不同的城镇停下修整。
其间她接触到了许多外界的事情,打听到了不少的消息。
在修士之间议论热度最高的,依旧是剥皮妖和靡颜教,以及莫名其妙的修士发狂事件。
倒是之前她和藏修在贤兰村所见所闻,魔教中人拿凡人试毒,做人体实验的事情,没有半点的走漏风声。
藏修当然不可能把此事隐瞒他的师门,那么应该是被仙盟上层的人将消息压下了。
正道大佬们在想些什么,傅潋潋自然不得为知,但他们应当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这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筑基期修士能够插手的。
她只要能够保护好临溪镇,就足够了。
傅潋潋一路上也在消化着这一年来自己经历的种种。包括临溪镇除妖,抚江城异变,以及贤兰村的怪事。
明明它们之间看似毫无关联,可是不知为何,傅潋潋心中总觉得这三件事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靡颜教。
但凡踏上道途,冥冥之中都会与天道有千丝万缕的感应,傅潋潋隐隐感觉到,她以后与靡颜教打交道的地方还多得很。
在那之前,她得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
……
再次来到云羡城,外城依旧很热闹,凡人们对修仙界的满城风雨一无所知,照常过着她们虽然平淡却无比满足的生活。
没了傅云楼陪在身边,傅潋潋也失去了独自品尝美食的兴趣,她没有在外城过多停留,直奔云羡城内城而去。
内城的改变却是显而易见的。
她第一次到访时那个坐在门口,浑身懒洋洋的灰衣修士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个小队的仙盟执法者,他们在门口布置了阵法严阵以待,兢兢业业地记录下每一位进出城门的修士的信息。
傅潋潋一眼就看出了那阵法出自自家师兄的手笔,心里涌起自豪的同时也为大师兄打抱不平。
运用这么广泛,仙盟应该多付点钱的!
她老老实实地在城门口接受了检测后,进到了城内。
城里往来的修士似乎比之前看起来更加冷漠了,靡颜教的剥皮妖四处作祟,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对面谈笑风生一脸友善的人下一刻会不会打起自己皮囊的注意。
想起上次在万兽斋遇到的友善双胞胎,她刻意前去灵兽巷探望了一番,结果却被告知对方已经离开云羡城回南罗州去了。
“您就是傅小姐吧?小少爷让我把这张地图留给您,上面标记了兽王寨的详细位置,您若是方便,随时都可以前去做客。”
万兽斋看店的老仆对她客客气气,万分的恭敬。一时之间让傅潋潋分不清这份恭敬究竟来源于白家双子的友善,还是由于她身上流淌着的血统。
谢过老者,她将这份地图揣在怀里,朝着闲人巷而去。
外头闹得风风雨雨,对闲人巷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
也对,这里本来就没什么生意嘛!
“公孙前辈,我又来了。”傅潋潋推开偃甲店的大门,没有看见公孙知,却瞧见了一个满脸不高兴的青年。
“你是?”青年掀起眼皮看着她,“可是与祖父有约?我们店里不接受没有约定的买卖。”
傅潋潋连忙解释道:“我与公孙前辈正是有约,如今前来履行约定的。”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来,踮起脚放在柜台上。
“祖父暂时离开一会儿,我是他的嫡孙,有事你与我说便可。”青年瞥了那图纸一眼,本来兴趣缺缺的神色瞬间褪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