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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意识只是浅浅地恢复,我的头痛便像要撕裂开了般,一时禁不住闷哼了几句。
我微微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却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地,偶有一条小溪从中间穿过向东流去,发出“哗哗”的响声,清脆但不响亮。我掬起些许清澈的溪水将唇慢慢贴了上去,“嘶,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多抿了两口,感觉到嘴唇并没有那么干涩了,我才坐下来静静思考一些问题,“这……这里是哪里,我……怎么没有有一点印象,靠,不会失忆这么惨吧,”
然而我细细想了想,却终没有任何记忆,唯独一个声音在身体里不断的叫嚣着:“你并不属于这里,赶快离开。。”我被吵得心烦极了,忍不住大吼道:“闭嘴。”
天哪,我该去往哪里。迷茫的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容身之所的苦涩无奈。
我为自己默哀了一分钟,随即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向前方走去,令我有些许欣慰的是,将近黄昏时分也走出那片荒芜人烟之地在稀疏的树林中寻得了一户人家,但也同时发现了一件我觉得特别怪异的事情——这户人家穿着古代的长袍!我彻底被雷到了,看到他们一家神色没有任何异常变化,也没问我来自哪里,似是早就预料到,在等我的到来一般,我嘿嘿一笑,倒是自己太惊悚了。可能是为了不引起我的尴尬吧,他们也没说什么,反倒先开口邀我先在他们家里暂住几日,我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时妇人含笑着让我坐下,与我闲聊起来。我这才细细地打量她:她皮肤白皙细腻,一张脸孔粗看并无特别,只是一副大众样,但只要你细看你就会发现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你自己的错觉。清凉的瞳孔似含三分讥诮,三分凉薄,四分淡然,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却仍不为所动的坚韧,红唇未启却似已吐露万语,就连那弯罥烟眉也令你绝不敢轻视了她,又怎会相信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我愣住了。
看着我震惊的,妇人咳了一声咯咯笑了起来,我才回过神来:
“呃,我……绝没有垂涎你美色的意思,姐姐。”
妇人笑得更加厉害:“姑娘说笑了,妇人已过四十,姐姐二字怎当配得?”
“啊?怎么可能?你护过颜吧?”心里暗自一个人打起小九九,讨来秘方咱也学学,说不定回去了还可以开个美容店什么的赚大钱呢。
那妇人紧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道:“姑娘,你没事吧?”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模样,我真的怀疑她不会把我当傻子,以为我在说什么胡话吧?额,这下可糗大了。
“你来自哪里可能告知?”似是为了试探般,她略微犹豫一下,便问道。
“呃”,我继而发现好像自己好奇心太重,把自己给曝露了。不过鉴于我确实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什么身份,我也就没有装傻充愣,“我不知道,只知道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姑娘可还记得自己姓名、家人?”妇人似有些不信。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确实是不记得啊啊啊啊,做人做到这份上,真是有够……丢人的啊,捂脸ing。
“不妨事。相识便是缘,姑娘以后可以叫我姑姑。姑姑这里还有一句良言希望你可以放在心上:凡事不可强求,随心随缘就好。”
“姑姑?你似乎……认识我?”虽是疑问但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摇了摇头,她接着说道:“只是你与我认识的那人有几分相似罢了。哦,对了,以后若需人帮忙,你可以打开这张字条,”她一边说这一边递给我一张字条叫我收好,“凭它你可以找到我们,但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它。毕竟我与你姑丈在这深山野林中隐世已这么多年,不想再次卷入尘世纷争。”
“好。可是……你们却为什么帮我?”我边收好字条边继续问道。
这时从里间走出一个男子,姑姑说他便是姑丈。只见姑丈也非是一般凡人,有种隐逸之美,举手投足还显现出三分仙气。
“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他几天前外出了,今天便可回来,估计一会儿也就该到家了。你见了他不要太奇怪。”
“哦。”我连连点头说着。
继而我和姑姑又谈起了许多的别的东西。
姑姑人极好,待人也热情,但凡我有疑惑的地方,她都尽力帮我解答,我更坚信了“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