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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大约已经十点左右了,几缕阳光从窗口斜照射进来,给整个屋子镀上了一层金银圣洁的光辉。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本来是想着给今后先做个打算,以免银子用完又要别人的“施舍”,谁知肚子竟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我立马决定先解决温饱问题,毕竟毛主席也曾说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刚简单的梳洗罢,准备去开门,却看到萧煜已经端着一盘菜动作优雅的迎面走了过来,看到我,他微愣了一下,在那份优雅的映衬下显得极为不搭调。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啊?”我觉得极为奇怪,“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啊?”
“呃,没有……”一丝羞红蹿上他的脖颈,爬上他白皙的脸旁,看上去像极了一颗熟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相扑过去吃掉,那躲闪的眼神令人不由的想到那正遭受蹂躏的小白兔,。
“没有什么?没有脏东西?还是……你没有看我啊?”我忍不住戏谑。
“没有脏东西。”他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说着,头低得几乎要贴到胸口上了。
“哦,”我了然般的点点头,“那……如果不是我理解错误的话,你的意思就是告诉我……你有在看我了?”我哈哈大笑,引来他一脸更多的羞色。逗他,真的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呢。那感觉像极了风流公子调戏良家妇女。
“没有……不是……我……”他结结巴巴,一时竟接不上话来。
“没有不是什么?听过吗?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继续不怕死的呛他,发现这位貌似神仙的家伙还真的是非一般的小白呢。
他不说话,也不再为自己辩白了,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不说了?”气氛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我的脑子还真有点赶不上趟儿呢,好似遭压迫许久的奴隶一下子竟翻身当上了主人,非常的不习惯外加郁闷啊。
“哼,反正我说不过你。”他冷哼道。
“哦……”我重重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要是说得过了,你是不是就还要说……你……是这个意思吗?”幸好他还没有翻身,主控权还握在我的手里,那感觉非一般的棒。
“你……”他气结,狠狠地别过脸去,满脸涨得通红。
“我不和你说了,你一点都不好玩,我吃饭!”我挑挑眉,瞪圆了眼睛。
“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口,甩在凳子上,发出“蹭”的一声。
我继续堵他:“乖……不气不气,姐姐来疼你”看着他紧抿着唇斜过眼来,却又随即说道,“小凳子不疼。”
他似是再也一刻也呆不住了,猛地站直了身子就向外走去,浑身有着一触即发的隐忍。
就这也能气成那个样子,真是服了他了,我不由挑高三分音色:“一会儿记得来拿走碗筷。”他头也不回地闷闷“嗯”了一声。走出门外,又转过身来轻轻地关上门。
哦,这样也行呐,我还以为他会直接甩门出去或者是反回来狠狠地修理我一顿,以表示我玩得确实过了头!现在是怎样?说明他并没有生气,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向来精明的脑袋有一瞬间浆糊了。
我低下头慢慢地扒着饭,其实,真的不是故意要去触他,只是看到他就会想到白刈;想到白刈就会想到安娜,想到安娜因他而死,就会止不住的想恨,虽然一切都不怪他,虽然知道他也很无辜,可是就是停止不了,谁让他那么像?不紧人长得像,而且说话口气像,举止神态更是无一处不像,如果不是确确实实知道他并不是白刈,我都忍不住要怀疑是不是白刈也穿了过来。
萧煜崩紧身子,握紧拳头,一边迅速往门外走去,一边压抑着身体里不断涌上的那股子充动,那股想要奔上去狠狠得抱住她的充动,以证明她这些年一直都从未离开过的充动。生气吗?不……他不生气,至少真的不是在生她的气。若要说气,那也只是气他自己!气自己竟然离开了她这么多年,气自己在她的记忆里留下那么长的一段空白记忆。若这些理由似乎还都不够,那么他更气自己当时没来的及抓住她,没有参与她那曾经,她那段漫长的过去。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么大的改变在这种情况下这么突兀地一股脑儿的呈现出来,使他前所未有地,彻彻底底地慌乱了。如果不是……也许……谁知道呢?
可是……他还是好心疼,心疼她的刻意掩饰,心疼她的刻意伪装。其实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是她在刻意地疏远和冷漠她呢?她那表现出来的开心,展现出来的笑意,根本不达眼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