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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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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人开怀的笑着,虽一脸的不相信,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好,我可以答应把这客栈交给你,让你开拿什么婚纱店。但我不是卖给你,而是决定与你合作。这样吧,我给你提供店面,你盈利后,利润我们分成,三七分怎么样?”

要答应和你三七分,除非我是傻子!

我奸诈的笑笑:“可以啊,我七你三。”

“你这鬼丫头,”老人虽是咧着嘴,眼中的精芒却是一瞬即逝,“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我还提供了店面呢。”

我耸耸肩:“我一点都不觉得您有哪里吃亏啊,供货的原料不是要有我出吗?难道……你准备出?”

“还是店面花费的钱比较多吧?况且按着你的意思,估计这店还要拆了重建,这用的不是钱啊?”

“什么呀,你要这么算,我觉得我的利润好像那的还少了些哈。毕竟我提供图纸,装修方案,还有这创意什么的,都应该收费了。在我们那,这创意,这知识产权,可是无价啊,那我们应该再……重新划分下?”

“什么在你们那,在这,就按着的规矩算。”

“那可不行,我是我们那的人,接受的可是最先进的知识和文化。你听说过先进的跟着落后的走的道理吗?”

啊哈哈,此时我精明的小脑袋瓜子一下开了窍,滴溜溜的运转个不停。

连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得得得,三七就三七。”老人阴沉着脸,故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说。

“好,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扭扭脖子,那得意的小样,只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逗乐了。

凤非逸在一旁有些痴痴的看着,好想是在看着自己疼爱的掌上明珠一般。

那笑容,那动作,那谈吐,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他突然好像冲上去,紧紧的把她搂入怀中。

多少年了,自从那件事后,他便再也没回过这个家。

是她在生他的气?

还是她想成全了妹妹,成全了一对恋人呢?

凤非逸忽然好恨,好恨自己当年的自私,他怎么就,没有考虑一下挚爱的女儿的心思,甚至没问她一句愿意不愿意,就匆匆的替她决定了这一切呢?

如果,若时间可以重来可以多好,这次,他绝不会那么武断,刚愎自用。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这次他一定问清楚了女儿的意思,再做打算。

如果……

可那只是如果,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如果可以让我们重新来过呢?

凤非逸悲伤的回忆的往事的一幕幕。

那些快乐温存的一幕幕就好像是在昨日,是在眼前……

我看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久久难以自拔的老人,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计算时间的机器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这一刻,属于他!

我不忍上前残忍地打破这一刻,单属于他的这一刻的回忆。

可是,我又不就能这么一声不吭地默默不告而别。

斟酌再三,思忖前后,我咬咬牙还是开口说道:“爷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这就先走了。”

“这就要走啊?再坐会儿陪陪爷爷吧。”老人不舍地仰头看着我,带着渴望的目光哀求道。

“不了爷爷,我想去看看店,早做一下规划,为方便日后的经营做一下充分的准备。”我不好意思地说。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这就要正午了,陪爷爷下盘棋,吃了饭下午再走。”老人坚持说道。

“额,好吧。可我提前申明我不会下棋。爷爷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可别赖我。”我嘟嘟嘴,颇有点撒娇的意味。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寻求疼宠。

“好好好,爷爷答应你就是了。”老人遇上我这么难缠的主儿,只有弃械投降的份儿。

“你会下什么棋啊?”老人问道。

“什么都不会。”

“你会什么?”老人宠溺地看着我,像在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宝贝。

我洋洋自得,一副不颇具英明神采的悠悠吐出几个字:“很多啊,比如-----吃。”

那表情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像我是在说着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光彩事情。

而我,浑然不知自己的可笑和傻冒。

“哈哈哈哈。”老人放声大笑着,前仰后合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有这么可笑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当事人表情木讷地站在大厅之上,皱眉不解地看看旁边捂嘴偷笑的数人,疑惑不解地挠挠头。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造成个怎样的影响。

那表情无语地好像只是在说“我今天早上吃的是米饭”那般自然,让你噎的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好吧,那爷爷我教教你。风国棋墨武说是一个优秀女子必备的知识和技能。”老人拿起手中的黑白棋子娓娓道来,那认真教学的模样,好像我就是他的亲孙女一般。

“所谓棋,主要有两种,一种叫军旗,一种叫袖旗。军旗一般是专供打仗的将士们学的。

至于袖棋,我们这里几乎人人都会,小到刚去私塾念书的孩子,大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就是像我这样的。”

老人耐心地给我讲着,一点都没有厌烦的意思,仿佛能够教会我下这什么袖棋,了解这风国下棋的风俗,是一件多么伟大和光荣的事情。

心好感动,好感动。忽然好想不顾一切地上前抱住他……

“袖棋之所以取名袖棋是因为它是由一个妇女在做针绣活时受启发所发明的。下袖棋讲究的是谁占面积大谁获胜,至于所说的‘地’嘛,子空皆地。双方各执黑白棋子,白先黑后,最大限度限制先手优势是棋手的准则……”

老人说得津津乐道,生怕我听不懂,尽最大努力地想让我弄清楚这下袖棋该遵守的规则。

“您这说的不就是围棋么?”听了半天我总算是弄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袖棋啊,这分明就是我们说的那围棋,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我们是黑先白后,而他这里是白先黑后。

我使劲拼命地摇头:“我不下了,我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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