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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卫国听白慕回国了,还以为是要回来打官司的,屁颠屁颠跑到学校什么以资助学校的名义,把钱还给了学校。
而白慕的礼物是怎么被蒋发现的呢?这样问问蒋的屁股了。
本来摘掉眼镜准备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结果一屁股坐在了两个试题的角角上面,还怼到了蒋的。
等白慕和蒋梓闻声赶来的时候,蒋正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
圣诞节过去没多久就要元旦晚会了,班主任在班上征集节目的时候。
陈鑫楠报了一个吉他弹唱的节目,林阳也不甘示弱,报了一个二胡独奏。
陈鑫楠扭头努力憋笑不让自己笑出声“林阳怎么还会二胡啊?”
蒋梓也憋着笑看了看林阳“他妈妈喜欢民乐,林阳还会唢呐呢!”
班上还有一群人报名去演了品,班上的人去排练节目的少了一大半,所以课程都变成了自习课。
背着吉他的陈鑫楠和背着二胡的林阳走在一起实在是一道风景画啊!
一路上好多女生来要联系方式都被林阳以有对象的理由拒绝了。
林阳准备了一首二胡演奏《赛马》,比较符合元旦的喜庆氛围。
在筛选节目的时候,林阳被广大老师喜爱,好几个中年女老师看着林阳都笑的合不拢嘴。
而陈鑫楠的吉他弹唱虽然没有那么喜庆,但是因为独特的嗓音和熟练的吉他技巧,也被选中了。
刚刚筛选完,就有一个女孩子跑过来拦住了在走廊上的陈鑫楠。
“你很特别,我很喜欢,做我男朋友吧!”女孩抬头看着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看着陈鑫楠。
陈鑫楠调整了一下吉他的背带看都没看女孩只是喊了喊远处的林阳正准备走。
女孩仍旧不依不饶的拦着陈鑫楠“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陈鑫楠不耐烦的盯着这个女孩子“你也很特别!”然后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的看着女孩。
“特别不要脸!”完就绕开女孩走开了。
林阳看陈鑫楠这表现,满意的点零头,不愧是蒋梓的男人。
结果听到后面那个女孩子不急不躁的声音“陈鑫楠,你早晚是我的!”
陈鑫楠选择性无视了那个女孩,背着吉他气定神闲的慢慢走回教室了。
白慕整待在家里,每就是睡觉吃饭,蒋每早上会做好早饭和午饭给白慕留在家里。
然后晚上就等着蒋回家做饭,看着银行卡上的余额越来越少,白慕的心里还是蛮焦虑的。
但是真的没有心情去工作,其实这次回国,主要是因为自己的妈妈要结婚了。
白慕出国的时候,是妈妈陪着的,那时候才五岁,妈妈工作,自己上学,家里有保姆阿姨做饭。
从十岁之后每见到妈妈的机会很少,后来在国外一直待到大一的时候遇到了蒋。
那时候的蒋真的是太可爱太活泼了,可是后来蒋渐渐长大,就没那么活泼了。
妈妈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自己正在回国的飞机上看蒋处理案子,刚好错过羚话。
等处理完蒋梓的事情之后,回家居然见到了妈妈。
妈妈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家里等自己,亲手做了一桌子的菜,白慕疲倦的进门之后看到这样的场景愣了愣。
不记得妈妈当时了什么,只知道妈妈要结婚了,和身边的那个男人。
白慕强颜欢笑的看着他们零祝福的话,就离开了,在律师住了几就匆匆回国了。
在这个城市,白慕只认识蒋,其实看到蒋的时候就已经快哭出来了,但还是强忍着。
本来就是个很的事情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很懦弱,就是想逃避这个问题。
蒋梓趴在桌子上对着陈鑫楠的空桌子发呆,陈鑫楠抽屉里还是被塞满了各种零食和情书。
蒋梓气不打一处来,不顾陈鑫楠同桌诧异的目光把抽屉里面的情书扯出来,拿到自己位置上看。
看到一脸认真看别的女人给自己男朋友写的情书的蒋梓时候旁边的李浩噗嗤一声笑出来“噗,你也不怕气坏自己?”
班长传来杀饶目光让李浩下意识捂着嘴,讨好的对班长笑了笑。
蒋梓边看边唉声叹气,这些女孩子就是馋陈鑫楠的脸和身子。
然后翻开一封李亦安写的,还是熟悉的粉红色信封“陈鑫楠同学,你好,我是李亦安,之前写情书错以为你是蒋梓,很抱歉,以前不懂事,被你
的脸所吸引,现在我有了比你还帅的对象,所以,以前写的那些东西,你不要放在心上啊!对了,你和蒋梓,是不是在一起了???”
蒋梓看到最后一句吓得被口水呛住“咳咳咳…..”
李浩连忙帮蒋梓拍了拍背“我都你别看了!哎,都气出内伤了。”
蒋梓想解释,但是呛的有点狠,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然后陈鑫楠进教室就是看到蒋梓咳到脸红的场景,果断的冲了一杯感冒药给蒋梓。
蒋回家的时候,客厅里面没有一点光,蒋刚打开灯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白慕。
灯开的时候白慕正胡乱的擦着自己脸上的眼泪,一脸慌张的看着蒋“你…你回来了…”
蒋一脸担忧的看着眼睛红红的白慕“怎么了?”
白慕摇了摇头刚准备回房间就被蒋拽住了“告诉我,怎么了?”
白慕看着蒋脸上担忧的表情的时候眼睛又红了,紧紧的抱住蒋,头埋在蒋的肩膀上。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我妈要结婚了…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怀里的人哭的颤抖,白慕的所有委屈在忽然之间爆发了,所有难过的事情都涌了上来“不要我了…她为什么不要我了…她为什么…”
蒋轻轻的拍了拍白慕的后背“白慕,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她没有不要你....”
蒋抱着白慕苦笑了一下,妈妈这个词对蒋来好陌生啊,蒋真的很想对白慕“羡慕你还有妈妈。”
白慕趴在蒋肩上哭的像个孩子,委屈的像个孩子,从无声的哭,到放声大哭。
压抑的太久了,任何一根稻草,都能压死一个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