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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浓重的血腥味和生人勿近的气息实在有点破坏氛围。
饶是迟伊沁见惯了世面,练就了一个平常心,也被神秘男子周身浑然天成的威严所震慑。
也不知是什么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人。
迟伊沁并没有像一般女子大声喊叫,反而细细地打量着他。
这让神秘男子很是困惑,原来如鹰眼一样注视街角的侧脸,转了过来。
是她!
下一刻,往日里无比淡定的两人齐齐僵住了。
角度太过巧合,男子微凉的薄唇与迟伊沁温暖柔软的唇瓣触碰在一起。
这一刻仿佛百花齐放,烟花炸裂,两个纯洁的孩纸第一次懵懂地探索到了陌生的甜蜜。
时间静止,天地间只余下彼此。
迟伊沁瞪大了眼睛,面前刻画着骷髅头的黑色面具下,是一双血红色瘆人的眸子。
她暗暗思索对照着几种病症,职业病又犯了。
男子显得更加震惊,耳朵,脸和脖子都红透了,这让迟伊沁无力吐槽。
古代的男子不是十三四岁就可以当爹的吗?!
“人呢?给我搜!”街角传来错乱急速的脚步声,人数不少。
不会是来找这身负重伤的怪男人的吧!
她盯着男人,双手缓缓攀上男子肩头,而后圈住男子的脖颈。
男子自始至终都僵硬着身体,似乎丝毫没有将那群人放在眼里。
下一秒,他却伸出舌头,在迟伊沁的唇瓣上轻轻一舔。
迟伊沁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唇瓣传遍全身,内心燃起熊熊怒火。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找!”领头的黑衣人在另一人头上重重一击。
“头儿,你看。”被拍的男人一手捂着头,一手指着亲吻着的两人。
“猪啊,那位说了,此人不近女色。”领头的黑衣人就撇了一眼,又给了一击。
很快,脚步声逐渐远去。
迟伊沁丝毫不留情面地重重推开男子,男子捂着腹部倒在地上,面露痛苦。
“煞二!”神秘男子眉峰蹙起。
“哦...哦~来了,来了。”穿着像刺客的蒙面男子轻盈地从一旁的墙头跃下,像是看到了什么惊人的画面,还处于呆呆傻傻的状态。
迟伊沁:“......”
woc!
原来救兵早就来了!
神秘男子似乎更加痛苦了。
一条条淡淡的青筋展现出浓重的紫黑色,在没有被衣服遮挡的皮肤上蜿蜒。
正常人肯定会被这样的画面吓到,他们不会想到,一个人会有这么多错综复杂的青筋。
迟伊沁眉头紧皱。
这个男子应该已经中毒二十多年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用如此阴险霸道的毒对付一个幼儿!
不过,这都没吭声,是条汉子!
神秘男子眼神黯淡下来,渐渐失去了意识。
“多谢姑娘,下次必当重谢。”蒙面男子说着,将神秘男子扛在肩上。
迟伊沁点点头,没有说话。
面色不佳。
双方即将分离的瞬间,迟伊沁的手腕却被紧紧扣住。
“嘶!”力气之大,不由得使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蒙面男子意识到不对劲后,回头看时楞了一下,开始掰神秘男子的手。
“好痛!”
迟伊沁真的是醉了,他竟然更用力了。
觉得自己的手都快断了!
“抱歉,姑娘,还请劳烦您走一趟。”他语气很是无奈,尴尬得脸都红了,幸好蒙了面。
“带路!”迟伊沁一脸烦躁地往前走。
蒙面男子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笑了笑,看迟伊沁脸色依然难看,便不再发声。
一辆纯黑的马车前来接应。
迟伊沁看得两眼发光:这也太豪了吧!
“老二,你怎么还带个女......”赶车男子的装扮与煞二如出一辙,语气很是不屑。
但当他看到自家英明神武,不近女色,异常高冷的主子的手正抓着迟伊沁,顿时说不出话了,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很快,他恢复了冷冰冰的形象,扔给迟伊沁一条黑布。
迟伊沁连眼珠子都没动,全当没看见。
“蒙上!”驾车男子气势逼人。
“......”她随意地撇了一下掉在地上的布条。
没有任何行动。
就这么看着他。
“煞一”煞二暗暗冲他摇了摇头。
“哼!”煞一知道情况紧急,不敢对主子的身体开玩笑,不悦地开始驾车。
一路上,三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迟伊沁作为路痴,表示完全没记住路线。
很快,马车在一座豪华的宅子前停住。
还没等迟伊沁看清楚,煞一就拎着她的衣襟施展轻功。
一阵天旋地转后,迟伊沁发现神秘男子已经躺在了一张豪华大床上。
他的青筋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得膨胀了数倍,一股一股得向前流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精致的俊脸已然惨不忍睹,吓人之余,还带着几分恶心。
他的身体到达了极限,抽搐起来,口中溢出痛苦的嘶吼。
床前多了一位红衣男子,俊朗风流,细腻的五官配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活脱脱的妖孽一枚。
他像是对神秘男子的情况见怪不怪,有条不紊的打开医药箱。
无意间对神秘男子手的一瞥,使他眉头轻佻,抬头看向迟伊沁。
迟伊沁不曾注意,依旧定定地看着床上的男子。
红衣男子只从帷帽的缝隙中看到有几分蜡黄的肌肤,嘴角下撇,很失望。
他喂给神秘男子一颗药丸,神秘男子似乎疼痛稍有减轻,不再嘶吼,但身上的病症却不见缓解。
接着他的手在神秘男子的衣衫上微顿,望向煞一煞二。
煞一冷着脸没有表示,煞二点了点头。
红衣男子解开衣衫一角。
神秘男子腹部有一条很深的刀伤,流淌的黑血还在腐蚀着伤口,冒着细小的白泡。
众人齐齐露出严肃的神情。
煞一煞二:“怎么会这样?”
“打水来!快!”红衣男子露出焦急的神情。
红衣男子在伤口上散上上好的金疮药,但由于血液无法迅速凝结,毒液还在继续腐蚀伤口。
他开始慌乱地用清水冲洗伤口,依然不见起色。
“慕容神医!”
煞一煞二“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神情悲壮。
“唉~你们跪下我也没有办法呀,我又不是不想救。”慕容赫是神秘男子的好友,当然也难过了。
几个大男人陷入沉默,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