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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走错了路,还没有回去。”被抓住的代班司机,心里惶恐的看着富箩眼里的杀气。
伸手捡起被雾笙扔掉的帽子,从新带回了头上,粗糙的手收回来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富箩的脚踝,但是当富箩是谁,当下一个重踢。
代班司机被踢到数米远,直到后背重重的撞在墙壁上才得以停下,可是他嘴里也不哼唧半声,而是完全跟没事人一般,扶着自己的腰,缓慢的站起身来,头被帽子压低着,完全看不见脸。
“你的相机里面是什么,我家雾笙你也敢偷拍,不知道是她是秦珂的小女儿吗?”反之齐默默怒火中烧。
这时候雾笙忽然明白,虽然齐默默平时爱贪一些小便宜,但是对于秦雾笙,小助理的职位工作,她可是上心上力,当下抢着代班司机的相机打开。
里面出现的全是一些女人的脚踝,完全没有正脸,虽然不构成危险,话题炒作,但是明显其中一双脚踝,是秦雾笙的。
齐默默随即收回来了相机;“你不是说你表哥扶楠今天有事,不能开工,你只是来代班的,亏我还相信了你,你居然有这口味,你拍谁不好,你拍我家艺人的脚。
经常上话题,炒热文的女星,谁不知道她的腿是什么样的,相机我扣下了,还不赶紧回去。”
代班司机准备离开,富箩手快的单手挡在门框上;“等一下。”
“你干什么?还不让别人赶紧离开,要是被门外的狗仔拍到,你让···”
齐默默直接被富箩冷冽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只见富箩缓缓起唇;“告诉业内,我接的单子,不掺水的,要是有人敢动,知道毒玫瑰毒辣程度的,滚!”
富箩说的这一连串的话语,雾笙跟齐默默同时相看一眼,同时摇头,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代班司机看到后,眼神明显闪现过一丝后怕,随即脚下生风的逃跑离开。
等人走远,雾笙跟齐默默同时看富箩,富箩却跟没事人一样,扯着旁边的毛巾,擦着自己身上的水渍。
“什么毒玫瑰?”雾笙疑惑的起问,说起来,第一次见到富箩的时候就很怪异,但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是这毒玫瑰的称号,为什么看起来,好听?
雾笙歪着头,再次回味了一下刚才富箩冷语说的话,毒玫瑰,确实好听。
“滚出去!”富箩却对着两人说滚。
雾笙也不明所以的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梁,最后随同齐默默一起,灰头土脸的出来。
仿佛富箩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次日天还没有亮,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浅睡眠的雾笙,雾笙揉着眼睛,起身去开门。
可是们一打开,一叠一叠的白色纸张迎面而来。
整个脸瞬间被来人扔进来的纸张甩在脸上,同时伴随着锋利的边缘,划伤了脸颊,待纸张飘落之后,雾笙才得以睁开了眼睛。
“织金?”
“你还知道我的织金,是不是你搞的鬼?”
织金生气的看着眼前刚睡醒的秦雾笙,想不通到底自己哪里不如她了,本想借着新剧的火候,在拿下鱼导的另一部戏,可是去试镜的时候,人家导演点名主角只能要秦雾笙,她要去了,只能是一个女配,还是一个反派白莲女配。
可是整个圈内的人,谁不知道秦雾笙的演技差到了极点,空有一副容貌,跟家里背景的支撑,鱼导那么有眼光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她,那就只有她带资进组了。
挤了她们这些有演技演员名额。
雾笙低头,捡起地上的剧本,看到一行字写着不免便连了出来;“我同你生死相依,你为何这般出卖···”
“秦雾笙你闭嘴,没有丝毫感情演技的你,也配在我的眼前念台词。”
“雾笙姐姐谁啊!”齐默默伸着懒腰出来,看见是自己粉的织金,连忙擦掉嘴角的口水;“金金女神,你怎么来山泽了?”
随即推开秦雾笙,把门拉开,请着织金进去入座,雾笙立在风中,她这是要有戏拍了?鱼导是谁?
这时候还没有给织金倒杯水的齐默默,接到了陈姐的电话,她缓缓的走到了雾笙的身边;“雾笙姐姐,找你的。”
“喂!”雾笙凭借脑海里面的记忆,学着前主人对着这块发光的手机说着话。
“雾笙啊,陈姐帮你接了一个戏,学校那边已经帮你请假好了,学业自己在拍戏的时候自主学习,试戏就不用去了,等会我会让给默默发行程,直接进组就好了。
反正公司这边会有人事变动,你最好收敛一下你大小姐的脾气,可不能在被媒体拍到了,昨天你出现学校的照片,却被拍到你掌掴记者。”
“陈姐,我没有···”雾笙不解,难不成昨天那件事人尽皆知了?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是哪个男人要抓自己的手,这要是被韩泽林看见,那婚嫁一事就更难了。
“我知道你没有,我已经动用公关,将热度压了下去,这半年你是不适合出现在公共面前了,还记得我说公司有人事变动的事吗?”电话那头,陈姐不苟言笑的说着,特别严厉。
“我听到了。”
“不是别人,正是的公司董事,你哥哥,所以,你们家最近的风挺大的,你最好安分点,齐默默传达的话语必须听。”
“好!”
雾笙不知道什么是风很大,什么是人事变动,跟哥哥有什么关系呢?反而这些话,因为开的是扩音,一字一句都被身后的织金听了进去。
织金捏紧了手里的剧本,愤恨的眼神看着挂断电话的秦雾笙;“凭什么你避风头就能抢掉别人演练几个月的名额,凭什么你一点都不需要努力,就可以占用别人几年努力的成果,你有演技吗?你有作品吗?你看看你那些不入流的花边,为什么?”
秦雾笙看着眼前格外生气的织金,这面容不就是掐死自己之前的面容吗?
雾笙搓了搓手上虎口,定眼看着眼前生气的织金,随后开口;“因为我家有钱啊,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我站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都得以我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