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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莫云浅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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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倾轻叹了口气,莫云浅必是心系君莫夜这个人,乱世平定,迟迟未见君莫夜归来,对于她,又是怎样一种失落?

为了自己,为了容子画,究竟要负多少人?君莫倾摆摆手示意嫣然退下,站在镜子前面看了自己许久,一身淡蓝色衣裙,手挽纯白色披帛,腰间缠着流苏,发挽流水髻,两三根简单的玉簪,清水秀丽,眉宇间却总不见得欢颜。

她独自一人来到后花园,看见百花之中的莫云浅跪在容子画身前,长发散落一身,阳光投射在她的金钗上,那光芒刺的君莫倾无法直视,当初她有意以君莫夜的身份勾引莫云浅,为的只是不想事成之后容子画难做,如今,事情如她所想如她所愿,她却被这些债压的快要透不过去。

“太子殿下,您答应过要帮云浅找到师父,右相一干人等已经认罪收押大牢,可他们无论如何不说师父在哪,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那玄音玄兮却如同哑巴一般,太子殿下,我担心师父会出事,师父也是太子妃的堂兄不是吗?为何太子妃不出面找人。”莫云浅跪在地上,手旁边还握着鞭子,想来在大牢里手打过玄音玄兮,只是问不出什么来,容子画怎会不知她去过大牢?只是这君莫夜就是君莫倾,该如何交人?

容子画左右为难之际,君莫倾走进花丛,带着一身青竹浅香,沁人心脾,她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莫云浅,略垂眸浅浅一笑,说道:“莫姑娘,昨日我已见过堂兄了。”

容子画不语,无论君莫倾用哪一种方式,他都会支持,显然这一种方式比另外一种更适合,也能避免更大的伤害。

一听君莫倾说见过君莫夜,莫云浅登即眼睛一亮,不顾身份反手握住君莫倾的手,激动道:“在哪?师父他没事吗?为什么不来与我相见?”

君莫倾的手被莫云浅用力抓着,很是吃痛,然她依旧保持微笑,道:“我前段时间回老家了,堂兄刚好来京城,一直都没到京城各地逛逛,他是个自由人,潇洒习惯了,故而没有通知太子就自行出了太子府,倒让你们担心了,昨日他知我回府,便来与我会了面,夜里,已经离开京城了。”

“离开京城。”莫云浅脚步一滞险些摔倒,离开,君莫夜走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君莫倾,眼眶瞬间就红了,“师父……他去哪了?”

君莫倾努力维持面上的笑容,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递过去,道:“堂兄从小不受拘束,喜欢独来独往,此番到京城难得收了你这个徒弟,只是你是莫将军之女,未来自然有更好的光景,堂兄说若带你一起走只会误了你一生,便留书信一封,连夜离开京城了。”

莫云浅接过信立即就打开,一行一行看下来,终于泪如雨下,“我说过愿意跟着他天涯海角,他为何还要抛弃我独自远去,我……我又该如何。”

君莫倾撇过脸不忍看,容子画叹息一声,楼主君莫倾的腰低声温柔道:“你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减少伤害了,莫倾,不要太自责。”

“不,我不能接受。”忽然莫云浅将信撕的粉碎,上前捉住君莫倾的手,砰然下跪,哽咽着问:“太子妃,求你告诉我师傅去了哪,他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他不能一个人走,我不要前程光景,也不要大富大贵,我只要跟着他,太子妃,求你告诉我师傅去了哪。”

君莫倾双手拖起她的身子,握住她的手用力紧了紧,看着她双眼红肿,眼泪爬满了容颜,终究还是不忍心,咬了咬牙道:“你不必太伤心,堂兄说了,三年之后还会再回来找你,至于这三年里他会去往何处,我只知他一路往南,你若要寻他,便耐心等上三年吧,也许三年后,你们还会再相逢。”

“三年,他怎忍心弃我三年不顾,就算于我只是师徒之情,也不该狠心一走三年不与我道别,我究竟哪里做错了。”莫云浅将撕碎的信抛洒了满空,转身决绝离开了太子府,跌跌撞撞,眼泪流尽。

我找了这么久,却只等来这样一个消息,纵然你我无儿女私情,你也不该连句道别都不留给我,就这么一走了之全无音讯,而我,没有了你,又该怎么办?

君莫倾蹲下身拾起地上碎成一块块的信,若莫云浅仔细看,便会发现墨迹尚未干,信,是她临时写的,君莫夜就是她,笔迹自然一模一样,“也许三年的时间可以让她忘记这段短暂的师徒之情,若无法忘怀,那么三年之后,她也会明白,爱,并不是长相厮守。”

容子画扶起她的身子,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道:“莫倾,这段时间你清瘦不少,作为你的丈夫,告诉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君莫倾靠在他怀里一言不语,双手环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享受阳光,能为我做的,你都做了,在我最无助茫然的时候,你给了我家,给了我避难的港湾,给了我温暖,给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如今,你再也不用为我做什么了,只要能让我在我们剩下的这段时间里,让我天天看见你。

这一日中午,容子画带着君莫倾进宫,去养心殿看望皇上之时,皇后与太后都在,还有几名御医,而皇上则躺在龙床上,精神不济,双目涣散,嘴唇一张一合,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几名御医见架立即参拜,容子画手一拂,示意他们平身,道:“父皇龙体如何?”

那御医领着容子画出去说,君莫倾来到龙床前,伸手摸了摸皇上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眼睛,心里差不多有了底,皇上因与澜止的心结而一病不起,又遭逢右相与琉妃造反这个变故,身子更加承受不住,眼下看他眼神涣散没有精神,人也恍恍惚惚,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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