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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嫂子。”
聂斌尴尬地和两人打个了招呼,但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两个美女用眼神给瞪的闭上了嘴巴。
“小斌,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躺在床上,胳膊打着石膏的聂斌,杜华冷声质问道:“被财富建设的经理打伤了?这话忽悠警察还好,但你觉得我会信吗?”
“姐,我真的是被他打伤的……”
“看来你是真的不够了解你姐。”
杜华冷笑了一声,然后对聂斌说道:“小斌,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这一次,应该也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吧?”
“姐,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聂斌笑了笑道。
可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慌乱不已。
聂斌自己也没想到,杜华对他的了解竟然如此之深,他还什么都没说,就猜出了这次的事件是一场戏。
但他此时也不能承认,毕竟刘长河走没走还不一定,一旦坦白了这是自己演的戏,那他的胳膊可就白断了。
甚至,最坏的情况下,聂斌可能以敲诈勒索被再次抓回警察局。
打定主意,聂斌急忙摇了摇头,对杜华说道:“姐,我这一次真是冤枉的很,不管你信不信,事儿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摆出了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
对聂斌十分了解的杜华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她正要开口再说,却被一旁的薛梅给拉住了。
“杜华,小斌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就不能消停点?”
她有些不满地瞪了杜华一眼,然后立刻关切地望着聂斌道:“小斌,你胳膊还疼不疼?”
“嫂子,我没事。”聂斌见薛梅帮自己开脱,总算是松了口气回答道。
杜华一直对薛梅尊敬的很,毕竟她曾经也是自己的嫂子。
平时,两人间的关系看似是杜华更胜一筹,但实际上杜华还是很听嫂子话的一个人。
于是,她便默默地闭上嘴,在一旁听聂斌和薛梅介绍自己受伤的过程。
她本打算偷偷观察聂斌的神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但奈何聂斌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毕竟他在后世时曾经也是一个网红,每天带货都需要用演出的方式。
几分钟后,杜华心中的疑惑已经全都烟消云散了。
她被聂斌的演技完全欺骗了,甚至胸中还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团怒火。
“这该死的曲伟!”
聂斌刚刚说完他的遭遇,杜华便猛地骂了一句,随后对聂斌道:“小斌,你放心,这个场子,姐一定替你找回来!”
“姐,你别冲动!”聂斌闻言一惊,急忙劝道,“之前刘警官跟我说了,千万不能以暴制暴,这样可是违法的!”
“谁说我要以暴制暴了?”
杜华听到聂斌的话后笑了笑,然后再次冷这一张俏脸对他继续道:“生意人,就要用生意人的办法解决问题。曲伟既然敢动你,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众叛亲离!”
言罢,她便对薛梅道:“嫂子,你在这好好照顾小斌,我要去办点事。”
本打算劝阻杜华,但她的脚步实在是太快了。
聂斌还没来得及说话,杜华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病房门口。
“嫂子,你回头一定要好好劝劝我姐,千万别让她……”
心知自己劝不动杜华,聂斌只好对薛梅发起了攻势,希望她能帮自己劝劝杜华。
但薛梅却忽然瞪了聂斌一眼,有些不悦地打断了他道:“小斌,你还有空关心杜华呢?”
“嫂子,你这话是啥意思?”聂斌有些不解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的事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的!”
“嫂子,我……”
聂斌还没来得及辩解,薛梅便出言继续道:“你演技多好,我心里当然有数。再说了,上次就是我去把你保出来的,只有我知道你跟曲伟之间的恩怨。你瞒别人还行,瞒我没戏!”
“嘿嘿,嫂子,这都被你发现了。”聂斌闻言,只好向薛梅袒露了事实。
听完聂斌的话,薛梅无奈地叹了口气,眼角再一次蓄满了泪水道:“你这臭小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为啥每次都这么拼命呀?”
“年轻的时候拼点命没啥大不了的。”
长叹了口气,聂斌说道:“现在流血总比往后流泪好,更何况我这还没出血呢。”
“你就是会说!”薛梅听完,有些不高兴地在聂斌腰间掐了一下,“我说不过你,但你往后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了,知道吗?”
“嫂子,你放心吧,这次其实也是个意外。”
聂斌解释道:“当时我也没想到他推得那么用力,正好把我的胳膊给撞伤了。”
“你以后小心点,装也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薛梅叮嘱道。
点了点头,聂斌正欲说话,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尿意。
他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对薛梅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情况。
薛梅是个细心的女人,一看便知聂斌有话要说,于是便开口问道:“小斌,你有啥事?”
“嫂子,我……”聂斌尴尬地说道,“我想去趟厕所。”
闻言,薛梅看了眼他手上还没打完的吊瓶,便伸手想要够下来。
但聂斌住院的这家医院用的铁杆有点长,薛梅够了两下,却因为身高太矮没有够到。
无奈之下,她只好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踩到床边,才将铁杆上的吊瓶给取了下来。
拿着吊瓶,薛梅对聂斌道:“走吧,我送你去厕所。”
“谢谢嫂子。”聂斌红着脸从床上爬了下来,跟着薛梅一起进了厕所。
好不容易挂好了吊瓶,薛梅这才对聂斌道:“你上完了叫我,我在外头等你。”
言罢,她便离开了厕所。
聂斌见薛梅离开厕所,便打算解开腰带,但此时,他才发现了一件更加令人郁闷的事情。
他左手打着针,右手打着石膏。
也就是说,聂斌并没有手能用来上厕所。
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聂斌想尽办法,又是蹭又是挪,却始终无法解开腰带,掏出玩意来放水。
而他的尿意也越来越强烈,似乎就快要忍不住了。